我們仨憑着最後的一絲力氣,爬上汽車回到了家。雖然很累,但大家都非常的興奮。領地在一天之內就擴大了近5倍,而且以後的日子就剩下開“罐頭”了。誰知道一個個罐頭裡會有什麼樣的驚喜?我們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實在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她倆竟然一左一右抱着我的胳膊跳了起來。
我猛地感受到雙臂外側的豐滿與柔軟,太受寵若驚了。一貫貧賤的黃超,那裡有過這個待遇啊?!哎呀!哥這個鼻血呀!以後這種動作還是要少做啊,太上火了。
一夜無話。雖然我興奮了半個晚上,但是這一晚我敢說我們倆個睡的都特別的甜。以至於在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每次想起那個晚上,我都能聞到一縷香甜。
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飯。我換了一身牛仔服,揹着長槍,提了春花的砍刀出了門。她們想跟來,我說我就在院子轉轉,把犄角旮旯裡的喪屍清理清理,讓她們再睡一會兒。從西向東,我摸了個遍,小區裡明面上是沒有站着的喪屍了,到是缺胳膊少腿的喪屍到是不少。我擡頭看了看,大概明白了。這小區裡的外窗戶就沒有一塊整玻璃,這沒有封防護網的,那喪屍全自己跳樓了。我一刀一刀都給它們個痛快,以前都是鄰居,就不要客氣了。
接着我巡邏了那幾排瓦房,早就不住人了,一直說拆了蓋新樓,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這麼晾着。瓦房區的外圍牆都還完整,看來以後可以放心大膽的在小區裡玩耍了。瓦房區的牆外面是一條小巷,我放棄了出去轉轉的念頭。雖然小巷裡的喪屍理論上比較少,可很容易被兩頭堵,哥也不是上翻牆的高手,還是寬敞的大街比較有安全感。
大概轉了一個多小時,我正準備回家待一會兒,遠處穿來一陣急促的槍響。這可要了親命了,槍聲就表示有活人。這些人傻呀,不知道聲音會引來更多的喪屍麼?我第一時間跑回家,可剛到了樓門口,春花和英霞提着傢伙就下了樓。
我擋住了她們,抓着她倆的手說:“他們有槍,不知道是男是女,我上房看看,你倆機靈點兒,先找個地方躲躲。他們不過來最好,如果過來我把他引開。”
“可他們要是傷了你怎麼辦?”她倆急了。
“別怕,我們以後總要遇上其它倖存者的。我就是出去看看是敵是友,如果是好人我就把他們帶回來。說不定這裡面還有你倆的如意郎君哦!”我雖然開着玩笑,可她倆的眼睛已經是紅紅的了。我也沒有再廢話,上房去了。
又陸續的傳來了幾聲槍響,我站在西房頂上。聲音是從西北面傳過來的,我腳下大隊的喪屍向那個方向圍了上去。對面的人應該是凶多吉少,遠遠的看到有三個人影,手裡端着傢伙,不用問,鐵定是人。我還沒有見過手裡拿着東西的喪屍呢。他們戰術素養很高,說不定是一路殺過來的。最前面的是一個大個子男人,光頭,**着上身,看着就有安全感。手裡端着一個鐵榔頭,在前面開路。背後是一男一女,都穿着警服。男的手裡端着一把***,太遠看不清型號。女的是披肩發,兩把手槍。娘嘞,這女人太帥了。
三個人成品字隊形,警察護着兩翼,喪屍近身用槍爆頭。前面的大漢只有一招,橫掃千軍。哎呀,你看看人家,這幾百喪屍圍着,我看也不是個事兒啊。那大個子就差個墨鏡了,這三個人太拉風了。
看他們攻了過來,我趴在房頂上。手裡按着三八大蓋,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虧了多了心眼,要是這三個人有什麼歹心,我分分鐘不夠看啊。
不過好景不長,他們走近了我纔看清。那男的看樣子掛了彩,女的開槍的次數也變少了,看來她的子彈估計是快到頭了。眼看他們三個,走的越來越慢了,周圍喪屍越來越多。哎,這是怎麼了?難道要我在同一個位置,再看一次生吃活人比賽麼?哥不能再沉默了,也管不了哪麼多了。我站起身子大喊道:“狗雜種麼!爺爺在這裡,有種的過來吃爺爺我!”咱聲音挺大,不過也拖着顫音。我也沒膽子跳下去,和喪屍們玩陷陣,哥沒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過。這一傢伙肯定能崴了腳。可是咱這嗷的一嗓子,多少管點兒用。喪屍們都頓了頓,向我看了看,然後又撲向那三個能夠着的食物去了。我和他們三個人也就不到十米遠的距離了,怎麼辦?總不能跳下去同歸於盡吧?
我有心從房上下去,打開卷閘門把他們放進來。可對着如此密集的喪屍羣,開門以後想關上可就不容易了。一號院的迴轉範圍太小,我擔不起丟了老窩的風險。想到這裡我看到了一個紅色的金剛帶着轟鳴聲,碾壓着喪屍從南向北衝了過來。乖乖,一輛消防車,從哪裡冒出來的。車吱的一聲就停在我面前,車頂上的一個大漢,用高壓水槍重開一條路,三個人爬上了消防車。這時,水槍男對我喊道:“朋友,一個人不好活着,跳上來,跟我們走。”
我能說什麼?不必了,後會有期?明白告訴人家我老窩在這裡打劫請走這邊。這時不能猶豫,我無奈的跳上了車。剛抓好車頂的繩索,消防車就以飛快的速度向北衝去,只衝到十字路口,撞翻了一輛小車,快到連車都沒認清。消防車在十字路口大掉頭,差點兒沒把我從車頂甩下去。然後呼嘯着向南狂奔,我的耳邊還不斷響起幾名大漢的叫喊聲。我心想,這下還不知道讓帶到哪裡去呢,春花,英霞你們倆可千萬別犯傻出來找我啊。轉念再想,小區基本太平了,她們倆撐個把月沒有問題,完了想辦法再回來找她們吧。
這下是要把爺帶到哪裡去呀,黃哥兩個老婆連嘴都沒親過呢。想想心裡就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