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夥人就這樣彆彆扭扭的在一起生活了三天,我還住我的小院,春花,成芳她們都搬到了我附近的小院裡。白美麗的人馬浩浩蕩蕩的住進了景區管理處,我的人住進了管理處的招待所。白美麗女王範十足的霸佔了沈家別院,後來我才知道,她竟然還帶着四個女僕人。山上所有人都有條不紊的從事着自己的工作,白美麗的管理能力我都佩服,整天穿着夢瑤穿過的昂貴禮服招搖過市。嘴裡永遠都沒有一句滿意,在看似苛刻的要求下,透露着合理,這女人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把我的地盤打扮成了她的山寨。
哥到是活得非常輕鬆,交出指揮權之後,我每天頂着董事長的頭銜,整日能做的便是騎馬。一開始我非常擔心白楊的人會從後山摸上來,後來我才發現美麗在後山上放了十個人,白楊不動用一百人,在沒有重武器的前提下,想從後山攻進來,那死的一定非常慘。
老陳和老林以及他們的學徒們,每日忙活在各個工地上,我騎馬走到山門口,連大門都修好了。如果能把竹子和木板換成鑄鐵的大門,就更完美了。
如此的憋屈了三天,這一天的早晨我向董事會提出了我的想法:白楊到底來不來?不來我們去不去?結果早上的會議又變成了浪費時間的會議,唯一的共識是敵強我弱,暫且固守,待天下有變。早飯的時候,我坐在主位上,兩邊是春花和寧姐,一圈圍坐着英霞,夢瑤,成芳和三個小男孩。現在的三餐基本上都是野菜湯和紅薯米飯,就這也吃不飽。看着碗裡的吃的,我道:“人都不傻,我能想到的白楊一定可以想到。”
寧姐被我猛猛的一句話嚇得一抖,“什麼傻不傻?你說話太突然了,我差點兒噎到了。”
我道:“白楊有人數上的絕對優勢,他爲什麼不來?他真的這麼好心眼想和我們相安無事麼?不可能。我們的優勢是什麼?我們有山,易守難攻,他要想吃掉我們,自己也要掉肉。”
寧姐道:“你到底什麼意思,快說別大喘氣。”
我道:“他在等我們坐吃山空。”我指了指手裡的飯碗。“我們這裡原來只有咱們這二十來個人,就這樣我們都堅持不了一冬天,現在加上伺候白美麗的傭人老媽子,我這裡百八十口子人了,我們總要下山蒐集物資的。”
寧姐道:“這兩天,王強他們也下過山,臺口鎮裡還是可以找到東西的。”
我道:“我們壓根就沒敢往南走過,往北是綿綿百里的中鎮霍山,發過大水之後,北邊我們也沒有去過。再往西是斷山嶺,山高林密的,翻過山纔會有村莊。鬼知道白楊有沒有在那邊埋伏着人沒有,你們應該也聽說了,差點兒滅了咱們的喪屍海,白楊他們似乎很輕鬆的就避過去了。誰知道用了什麼妖法。屍海一過,美麗就被人罷免了,這能是巧合?”
寧姐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道:“不是白美麗有陰謀就是白楊有陰謀,我要把他們的陰謀探出來。”
寧姐幾個都圍過來,有好奇的眼神看着我,我幽幽道:“既然我這裡三妻四妾,從此君王就不早朝了。”
幾個女人一聽原來不是正經話,一鬨而散,連飯碗都收走了。只有寧姐留了下來道:“你是要學明成祖?”
我抱起寧語坤笑道:“還是我大老婆聰明!”
寧語坤掙脫我的懷抱道:“要我怎麼做?”
我道:“山口有輛偏三摩托車,是我讓亮子他們從臺口鎮上拉回來。這兩天我遛馬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已經藏好了。一會兒我趁人不備從後山溜走,然後我一人夜探武城。”
語坤道:“你瘋了!一個人!還是夜裡去,出了事你讓我在這裡還怎麼活?”
我道:“事急從權,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放心,我昏迷的時候,栽進洪水裡都沒死,我有車有鎧甲還有三八大蓋護體,老八路的光環加持,萬無一失。”
語坤道:“那至少也要白天去啊,夜裡太危險了。”
我道:“白天我能看見喪屍,白楊的人也看的見。晚上大家都看不見,我就不信白楊手下有多少人能讓他安排夜伏。”
語坤道:“那你都走了,我一個人怎麼演夜夜夜夜啊?”
我道:“這能難倒你?你叫上春花,從下午一直到後半夜輪流的嚎不就行了?”
語坤罵道:“這辦法也只有你這種敗類能想的到,如此行事讓我和春花以後如何自處?”
我道:“哎,也只能怪朕龍精虎猛加之荒淫無道了。”
說完,我在語坤的小嘴上啄了一口。回到屋裡養精神去了。
約莫到了午飯時間,亮子來我這院蹭飯,一進院就聽到我房裡有女人在叫,亮子臉一紅,竟然還聽了一會兒,這貨才灰溜溜的逃走了。下午還不斷的有人來找我,可一聽這個動靜,都自己想辦法去了。我這幾個老婆可真不是蓋的,兩個在裡面嚎,門口還安排柳依依放哨。這小妮子逢人就說:“我家老爺和夫人在休息,今天不見客。”事後我表示這也太假了。春花在我手腕上咬的那一口現在還疼呢。
且說那天下午,我翻牆遛土的下了山。身上揹着三八大蓋,腰裡彆着唐刀,胳膊上綁着防暴盾牌,手裡還拎着一壺汽油。找到了事先藏好的偏三,灌了些汽油,然後哥就突突突的出發了。這車是真拉風啊,以前做夢都想擁有。新的太貴,舊的太醜。現在白撿一個,好賴我是過了癮了。眼瞅快到大路的時候,我把車開到了一個灌木叢裡。自己就坐在偏三的鬥裡,反正老子是全副武裝,來個把喪屍先讓它咬五分鐘!
很無聊的數螞蟻數到了天黑,我才繼續上了路。夜裡非常靜,除了我這破車突突突的,再沒什麼聲。我所料不錯,一路沒有遇到任何埋伏的接近了武城城關。在一個路口我把車藏好,貓着腰摸到了北城門。靠着牆歇了老半天,親孃啊,腰都要斷了。等了好半天,怎麼城門關上的哨兵連個哈欠也不打?我覺得不對,又轉到了南城門。腿都跑細了,這邊也沒有動靜。難道哥的絕密計劃已經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