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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陰裡陰氣的聲線第一次有了男人的沙啞:“會長,按照您的吩咐,不才多日前便遣人出去查看,會員們不辭辛勞,終是找到了沒有慘遭屠城大將毒手的城縣,那正是在本縣西面的‘金河縣’,可是經過一番交涉之後,對方壓根兒不肯與我會合作,甚至還阻擾我們會員進入其管理範圍進行尋覓,因此雙方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衝突,關係現今十分緊張。不才實在深感慚愧,特來向會長請罪。”
“金河縣?”
古玉一邊自顧自地嘀咕,一邊摸着胡茬,回憶着有關“金河縣”的事情。
“金河縣”是一個環境優美、交通便利的城鎮,綠化覆蓋率位居“滄瀾市”最高,還爲此得過很多獎。而且,“金河縣”還有一個“滄瀾市”第一美景,“曛染金河”。古玉曾見過一次,至今難忘。這個地方出現變異地點的機率肯定會高很多。
對於如今急需增強實力的古玉來說,“金河縣”可謂勢在必得。
“林副會長,現任‘金河縣’縣主是誰?可以給鄙下簡單說下?”
林森一直冷汗直冒,現在見古玉開口詢問,當即如獲大赦,畢恭畢敬地回到:“‘金河縣’縣主現今由張思齊擔任,不才有幸見過一次,是個蠻年輕的小哥,能力是控制波動,據說已經達到了五次進階,但也有傳聞透露,其實這個張思齊僅僅是個傀儡,幕後還有更爲厲害的黑手。由於此傳聞曾一度盛行,所以,不才覺得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嗯,鄙下果然沒信錯林副會長,真是做了相當充足的功課。想必爲了讓這個張思齊縣主協助‘報英會’,林副會長定然傾盡渾身解數,估計連一些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吧?”古玉聽完之後,甚爲滿意,竟是沒有指責處罰,反而還出言相贊,語氣中透露着深深的感慨。
“會長真是折殺不才了。不管怎麼說,沒有完成會長的囑託便是沒有完成會長的囑託。不才望請會長降罪。”古玉這麼一誇,林森老懷欣慰,懷才被遇的辛酸苦楚頓時伴着老淚縱橫了起來,居然雙膝一曲,打算下跪乞罪。
古玉見此,當即身形一閃,制停了林森的舉動。
林森饒是百般使勁,卻也無法再做下跪之舉。
古玉這才得以開口勸到:“林副會長,你這纔是折殺了鄙下。按資排輩的話,你的歲數都能當得起鄙下一句‘蜀黍’了,怎能爲鄙下屈膝。”
林森聞言,老淚愈盛,聲音激昂地說道:“可是不才辜負了會長,理應重罰。會長如若不罰,以後如何服衆。還望會長以大局爲重,重罰不才,以儆效尤。”
對於這個有着嚴重自殘傾向的副會長,古玉實屬無奈,只能繼續語重心長地勸解道:“這個事情錯不在林副會長,錯在鄙下。試問鄙下德薄望輕,‘金河縣’的人連鄙下都不認識,又如何肯心悅誠服地協助‘報英會’,將自己地盤的資源拱手相讓?”
“會長不要這麼說,都是不才辦事不力,才導致了這個局面。”
古玉實在對這個一根筋求殘的林森沒有辦法,只能拍着他的肩膀說道:“都有錯,可以了吧?”
“不,都是不才的錯。”林森都一把鼻涕一把淚了,還死要開口跟古玉爭責任。
“你再這麼說,可莫要怪鄙下生氣了。試想那些位居高層之人,哪個是易於揶揄之輩,怎可能被你說兩句,便被你牽着鼻子走。你就是連唬帶騙、威逼利誘都不行,而且你越是用手段,他們越會覺得我們眩視惑聽,行舉可惡,巴不得能讓我們刀斧加身。”軟的不行,古玉只能板起臉來,用硬的了。
這一硬,林森那軟骨頭果然便服了,唯唯諾諾,不敢再出聲了。
“有沒有鏡陣子鏡在‘金河縣’?鄙下需要親自過去跟他們認識認識。”
見到林森不復吵鬧,古玉這才靜下來思忖了一番,而後便開口問起了話,很顯然已經有了決斷。
林森當即便恭恭敬敬地答覆道:“我們‘報英會’有一名會員被他們抓去了,鏡陣子鏡也被他們沒收,應該就在‘金河縣’中,我們完全可以讓爆炸頭開通加速通道,直接帶我們過去。”
看到林森連少許思考都沒有便答覆自己的話,古玉心中頓時了了,搖了搖頭,卻也不道破林森這隻老狐狸,反而吩咐他去準備一下,打算對“金河縣”來個先禮後兵。
林森自是領命,下去辦事。
而古玉則趁着空檔,身形一閃,去了縣主臥室。
臥室內,有幾女早已煮成了一鍋粥,正處於沸沸騰騰之中,而且大多數都是在討論緋櫻被古玉如何如何,古玉又將對她們如何如何,講的是唾沫橫飛,口水四濺,說書人見着,估計都要羞愧難當,甘拜下風。好在也有幾女頗爲自覺地靜靜面壁思過,尤其是冷若月,一副死一般的臉容,任憑周遭如何變動,都無法撼動其分毫。
古玉見着,都頓時心軟了幾十分。
“咳咳咳——,冷若星團員出來一下。”
見到衆女都各忙各的,忙得不亦樂乎,古玉本來也不好意思打斷,想聽多點她們心中的渴望,可惜此時偏偏時間不饒人,古玉無奈,只能乾咳兩聲,將衆女注意力吸引過來,方好做出吩咐。
“啊——”
聊得正興的幾女聞聲望去,這才察覺到門開了,門口處又站着古玉,當即個個驚叫地就跟被人偷襲到了重點部位一樣,而後便滿臉羞紅,靜如處子。前後的高幅度轉變,實在讓古玉再次驚歎這幾女的天賦驚人。
寂靜之中,冷若星身子發顫,忐忑不安地走出隊列,走向古玉,似乎她走過去便再也回不來了一樣。
古玉看得眼角連續抽搐了兩下。
莫非他便那般恐怖,如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一樣,讓人望而生畏?
古玉越想,心中越不平衡,一氣之下,乾脆便不等了,直接身形一閃,將冷若星攔腰抱起,只留下一聲鬼哭神嚎的驚呼纏綿原地。這檔口,他本就沒時間看冷若星壁虎漫步,款款而行,誰知這冷若星還來一副伴君如伴虎的模樣,更是極限地挑逗了古玉的神經,致使古玉終於做出了粗暴之舉。
“你們有沒有發現,緋櫻不見了?”
看到古玉和冷若星都消失不見,唯有一聲幽魂一般的驚呼迴盪房中,衆女不得不提醒吊膽起來,說出來的話都是一顫一顫的,而且還不是爲了練歌那種。當然,更嚇人的還是問話的內容。衆女好不容易恢復的臉色一下子又消失殆盡,腦中滿滿的都是緋櫻消失的各種原因。
一股凝重瀰漫在整個縣主臥室之中,寂然無聲。
另一邊,古玉已然抱着冷若星去到了大廳,並將她放在了沙發上,跟緋櫻坐在一起。
冷若星臉上一片愕然,她只感覺周遭環境突地天旋地轉,模糊成了一團,而後再次清晰的時候,便成了大廳的場景,附近還坐着她本以爲人間蒸發的緋櫻。
是的,正是應該上天下地的緋櫻。
“嗚嗚嗚——,主人好狠的心,就那麼一會兒功夫,就讓我來陪你了。緋櫻,我們真是苦命啊!”愕然之後,冷若星便開始哭哭啼啼了。這丫頭片子竟然以爲自己跟緋櫻一樣,上天下地了,哭得那是一個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古玉在旁,連話都沒說,便被當成了殺淫犯,心中着實不好受。
這實在是比竇娥還冤。
倘然冤氣可以用來還擊的話,冷若星這丫頭片子定要被打個鼻塌脣青、面目全非。
“話說,你不覺得你抱着的可人兒身子又暖又軟?”古玉實在佩服了這冷若星的豐富想象力,不去當幻想家實在是浪費了,同時也對那個一臉詭笑,卻不爲自己申辯的緋櫻抱恨異常。只是抱恨之餘,古玉終是還要親自出馬,將冷若星這丫頭片子領進門檻。
“呃……是啊!原來,人死了還是跟生前一樣又暖又軟的。”
聽到冷若星這句話,古玉腦中當即浮現自己口吐鮮血、倒地而亡的情景,徹底語塞了。
“噗——”
看着古玉目瞪口呆,傻子一般的模樣,緋櫻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是花兒顫,一浪高過一浪。
冷若星見此,不禁愣了愣,旋即兩朵小紅雲浮現臉頰之上,而後方纔乾咳了兩聲說道:“咳咳——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看主人都在這裡,就知道我們都還活着啦。我又不是傻的,怎麼可能看不出,對吧?”
這話說得兩人立馬對冷若星刮目相看,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然而冷若星臉卻更紅了,頭還微不可察地低了低,之後纔想起什麼地說道:“對了,主人,你是怎麼知道緋櫻的身體又暖又軟的?”
“猜的唄——”
古玉眼角抽搐了零點零零三秒後,終是給出了正確的藉口。
“哦,主人的想象力真厲害。”
聽着幻想家的誇獎,古玉眼角繼續了剛纔的抽搐。
緋櫻則紅成了富士蘋果,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
“對了,冷若星團員,本團長帶你來,是要你照料緋櫻的。緋櫻此刻身子非常虛弱,你用你的醫術幫她診斷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隱疾,或許可以用什麼幫她調養調養,讓她儘快恢復?”
古玉急着去辦正事,便也不想耽擱,將話吩咐了一遍,卻不想措辭有些失當,當即引來緋櫻的嬌瞪,口中還嗔道:“你纔有隱疾!”
“呃……冷若星團員,這裡就先交給你了,本團長去去就來。”
一次口誤,搞到兩人都有了隱疾,古玉感到萬分羞愧,尷尬難當,頓感無顏面對兩女,便遁逃而去,辦事去了。
《》是作者“逆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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