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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望了望古玉,卻沒將話明說出來。
古玉見林森這副老油條模樣,不禁有些頭疼,搖了搖頭,道:“你老剛纔不是說了,‘白鳳鳳團’發動羣衆去搜尋雖然有些困難,但也是可以的,爲啥之後就又變成不夠了呢?”
林森知道古玉是在明知故問,他當初沒有直接問這一句,而是問“還要怎樣”便是鐵一般的證據,不過既然古玉要裝糊塗,林森也不好道破,便順着古玉的意思,陰裡陰氣地說道:“不才表達能力有限,讓會長誤會了,實在抱歉。不才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是,‘白鳳鳳團’如若有心,確實是可以發動‘滄瀾市’的人去搜尋,但估計發動的人數還是有些不夠,達不到會長想要的要求。”
古玉心中竊自嘆了口氣,姜果然是越老越辣,他不得不服軟,轉回剛纔的話題,開口問道:“這麼說來,你是要鄙下去將‘白鳳鳳團’的對手除掉,匡扶白鳳鳳成爲第一話事人?”
“呃……也不一定要除掉,但至少要讓他們默許‘白鳳鳳團’的各種行動,僅此而已。”
古玉聞言,眉頭一展,不禁問道:“林副會長既然這麼說,那麼你老定是有什麼妙計吧?”
林森臉有愧色,支吾了下,方纔硬着頭皮說到:“這個……如此短的時間,不才這等榆木腦袋,暫時沒能想到甚爲穩妥的高招妙計。但小老卻是可以打包票,除掉他們不是甚好之法。這些勢力既然能夠且敢於抗衡‘白鳳鳳團’,那麼他們便定要在‘滄瀾市’盤根錯雜、根深蒂固,有保證自己屹立不倒的根源才行。所以,除非會長您將‘滄瀾市’所有人都除掉,否則即便您將他們連根拔去,卻還是會留下一些鬚根雜根殘留地下,後患無窮。”
古玉沉默少許,搖了搖頭,道:“只是鄙下在‘滄瀾市’無名無份,那些組織如何肯信服鄙下,默許鄙下在‘滄瀾市’大展拳腳?”
“一般來說,要想他人信服自己,一是用理,說到他們心悅誠服,只是當得上領導的,都心裡精明的很,不是那麼好忽悠,更何況他們還是繁華都市的領導,一個字,難;二是用武,打到他們心服口服,打到他們畏首畏尾,那麼到時候會長怎麼大展拳腳,他們便只能乾巴巴看着,不敢去觸您的眉頭。在如今這個世道,卻也甚爲管用。”
聽着林森的話,古玉不禁投去鄙夷的眼光,剛纔嘴上還說沒有啥子高招妙策,如今卻又扯出這些長篇大論,這不是明擺着建議自己用武力解決一切問題。
只是古玉習慣了先禮後兵,實在是不習慣踢場子的作風,更何況打到心服口服難度實在太高了。畢竟人都不是那麼賤的,還是有些會怎麼打都不服的,這些硬刺就是一個衆怒的導火線,殺又不是,不殺又不是,還是一樣的後患無窮,也難怪那老油條覺得不甚穩妥。
然而,如今時間緊迫,古玉心中明白,無法奢求天衣無縫、百無一漏的絕妙好策,沉吟片刻,便說道:“這個留待之後再說,如今那隻‘紫雲雀’卻是在等着回信,林副會長有什麼好的建議?”
這個林森倒是似乎想好了,當即便下氣恭聲地回到:“不才竊自覺得,此時很多事情都在思慮之中,還是以少說爲妙,便將一些已然確定之事宜寫於其上,末尾的話,再誠意邀請一下白鳳鳳姑娘,私自會面探討一番,說不定有意外收穫。”
古玉眉頭皺了皺,這話說得倒是在理,可爲啥子看林森越說笑容越猥褻,整一個剛剛成功偷得老婦內內的變態罪犯一般,不過此時也沒啥子時間讓古玉去究根問底,便一拍櫻桃木案,說道:“林副會長所說與鄙下心中想的卻是相差無幾,那便如此辦了。”
接着,古玉便翻箱倒櫃,在右手邊的抽屜深處找出了一疊上等信紙。
信紙質感厚重,海藍色基調,還泛着淡淡幽香,聞之猶如春天降臨,古玉見着就喜歡,當即便將心中所想言語書於其上,不多會洋洋灑灑數百字便躍然紙上,矯若驚龍。
古玉檢查了一遍,覺無大礙,便遞給林森過目一番。林森見了,亦是倍兒滿意,尤其是信紙的背景,點了點頭,滿臉笑容,遞還給古玉。而後,古玉將信紙卷好,身形一閃,去到大廳門前,放置到“紫雲雀”脖頸之上的竹筒之中,接着,便目送這位稀客振翅遠去,心情大好。
“林副會長,回信已經送走了,總算是解決了一個問題。只是還有大把問題等着我們,我們繼續吧,時間不是很多。”古玉驟然出現在座位上,臉有喜意,卻又是那麼凝重。
好在林森見慣不驚,如常一樣,陰裡陰氣地說道:“嗯,好的!能爲會長解憂,是不才的榮幸。”
古玉自不會客氣,當即想了想,便說道:“林副會長曾經是‘販天團’的分舵主,知道的東西肯定比鄙下要多很多,你應該知道那個‘滄瀾市’第一高手吧?鄙下多次聽人提起此人,似乎非常厲害的樣子,只是卻不知道怎麼個厲害法,不知林副會長可知一二?”
林森心裡好笑,要是“天江縣”的人頂多就提他古玉一人,唯有來自“滄瀾市”的人兒纔會將“滄瀾市”第一高手看得如此之重,而那人,林森覺得自己用腳毛都想出來是誰了,嘴上當即便泛起了一抹微笑,答道:“會長有所不知,我們‘販天團’規模宏大,在‘滄瀾市’此等重地,自然有組織,而且是比分舵高一級的副舵,而有關‘滄瀾市’的東西一般都是由副舵的副舵主把持,我們這些縣級的分舵主卻是難以知道。”
“什麼,居然有這回事。這麼說來,連林副會長都不知道此人底細了。”古玉吃了一驚,顯然沒料到林森居然沒有“滄瀾市”第一高手的資料。
林森見此,趕緊補充道:“會長,莫要失望。不才雖然沒有‘滄瀾市’第一高手的資料,不過呢,‘滄瀾市’副舵偶爾會有人來提‘貨’,不才倒是多多少少聽他們說起過。據說整天揹着一把一人來高的刀,是個肌肉發達的光頭佬,從不加入任何團體,就是‘滄瀾市’唯一的巨團體‘滄瀾團’團長親自邀請他,都被他拒絕,是個喜歡一意孤行的孤獨刀客,由於姓‘王’,人稱‘王大刀’,至於他的能力,號稱見過的人都死了,所以,不才也不知道是啥子能力。”
古玉眯了眯眼,這林森說一半留一半,像哄小孩一樣哄着自己,倒是逗得好玩。然而,林森都“不過”了,古玉偏又不能“恩將仇報”,反而還要壓着被揶揄的不爽,頷首說道:“林副會長所說甚爲有用,已經是幫了鄙下大忙。除此之外,鄙下有沒有聽過這九個大團體?”
古玉一邊說着,一邊從懷中掏出了白鳳鳳的那一封信,遞給林森,讓他深究斟酌一番。
只是林森見信,不禁望了望古玉,臉色不大自然。畢竟在林森心眼中,這可是他們小兩口分別多日寫的小情書,除了正事外,定然還有些旁人不宜觀看的東西,就如古玉剛纔寄出去的那封一樣。這男的那封就算了,畢竟是古玉寫的,他讓自己看,權可當做是觀摩學習,可女方寫的,沒經過她同意,林森可不敢亂看,於是乎,林森想了想,便扯開話題到:“會長,您說九個大團體?”
古玉看着林森古怪的臉色,甚爲不解,道:“是啊,信上是說九個大團體,鄙下數了幾次,名字都記得,應該數量不會錯,哦,加上‘白鳳鳳團’,應該是十個,還有那個‘滄瀾市’第一高手‘王大刀’,再加上鄙下,就是這次去仙山的全部陣容了。”
林森聞言,沉默許久,方纔言到:“不才還以爲是白鳳鳳小姐邀請會長一起去闖仙山,沒想到居然還多了這麼多電……墊底的,怪不得會長剛纔會問‘滄瀾市’第一高手的訊息,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可爲什麼白鳳鳳小姐要請那麼多人一起去呢?”
古玉不禁在心中翻了翻白眼,旋即纔回到:“這還用問的,當然是爲了保險。”
林森一聽,當場恍然大悟,在心中猛捶了自己一記大腿。怪就怪他退出情場多年,卻也忘了小情人最喜歡小題大做,這白鳳鳳擔心古玉的安危,請多些人協助倒也正常。畢竟他自己也見識那些異變地點,卻是不能掉以輕心,分分鐘小兩口的野外之戰便成了野外罹難,可多了那麼多人,這野外之戰便不是那麼好打了,不過,白鳳鳳能成爲一個大團體團長,這點應該已然溝壑在胸,倒是不用他這個太監着急。
於是乎,想清想楚之後,林森便點了點頭,陰裡陰氣地說道:“會長所說,不才懂了。只是不才還有一點不明白,爲什麼去的只有十個大團體,而不是十二個?”
《》是作者“逆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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