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火元石’,團長你別看它只有雞蛋大小,可是這麼大的一塊,已經可以讓控火者的能力全面提升三成,亦就是說,只要將這顆‘火元石’戴在身上,我的感應力以及攻擊力都會立刻提升三成。”
古玉聞言,眼中同樣閃過驚詫。
這小小的一塊紅色石頭竟可以讓一個人的能力頓時憑空提升三成,太過神奇了點吧。
“剛纔是誰說將這些東西都給我的,那麼我現在怎麼看見你那麼不捨,手上都拿着不肯放了?”
被古玉這麼一說,莫聰顯得很是不好意思。可那手就是不聽話,不肯放手。要知道,憑空提升三成,那就相當於成功進階了一次,怎能叫莫聰輕易放開手,他心中已然滿是苦水,早知道有這寶貝在,打死也要爭取拿一樣,一樣就夠了。
可如今話已經被莫聰說滿,就如潑出去的水,要收回來的話,那麼就要有跟古玉決裂的思想準備。
但,爲了“火元石”跟古玉決裂,莫聰還不至於這麼傻。提升三成的實力遠沒有古玉來得有保障。
故而,思慮再三之後,莫聰終是滿臉不捨地將“火元石”放回了包裹中,那樣子就好像少女迫於無奈要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自己不喜歡的人一樣,就差熱淚盈眶了。
“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這塊‘火元石’就饋贈與你吧,當做是你入團的獎勵,反正這塊石頭只對你們這些操控火元素的人有用,我留着也是佔地方而已。”
莫聰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要知道,瞬息提升一個階段啊,這種東西要是給人知道,可是很容易引發團戰的。
團體與團體之間爲了某些能提高團體實力的寶貝而開戰並不少見。
“團長,這麼珍貴的東西,你就這麼饋贈與我?不行,不行,這麼珍貴的東西,我受不起。”莫聰一個激靈,這莫不是古團長對自己的又一次考驗,當即心驚肉跳地再三拒絕。
“你當不當我是團長,你見過哪個團長獎勵團員東西被團員拒絕的?你拒絕的不僅僅是獎勵,還有我團長的威嚴。”
古玉都說到這份上,莫聰自然無法再拒絕了,而且由此亦聽得出古玉將“火元石”贈與莫聰的決心。
莫聰有些像是夢遊地將“火元石”拿到了手上,感受着“火元石”入手之後,自己對火元素感應的敏感度瞬間提升,真是爽。
不過,莫聰並沒太過迷戀這種提升的爽快,而是看向古玉,眼帶感激,好半會才羞澀地吐出了兩個字:“謝謝!”
本來以爲與這塊“火元石”失之交臂,誰知道在失去之後再來失而復得,這種一波三折的經歷使得莫聰擁有“火元石”的喜悅提升了一個境界,對古玉的感激亦是有了一個質的提高。
看到一塊對自己沒多大作用的石頭換來了一個團員的感激之色,古玉亦是心中大感值得,只是嘴上卻是淡淡地說道:“謝謝不是用嘴說的,我希望以後你能用自己的行動來表明這句話的含義。”
“是!”
接着,莫聰就將這塊“火元石”用布條包好捆好,揣在了懷中。
古玉也不急着催促,人生難得遇到自己倍加珍惜的東西,就讓莫聰多享受溫存一會兒。
將“火元石”處理好之後,莫聰給古玉投去了一個抱歉的眼光,繼續講述了起來。
……
就在兩人處理着贓物的時候,離兩人不算太遠的一間平平無奇的房子裡,有三個被麻繩甚至鐵索捆綁的女子,正發生唧唧哼哼的聲音,赫然在掙扎之中。
這三名女子姿色皆是不錯,特別是最年輕的那位,更是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可惜這三名女子無一倖免,都被捆綁着,臉上有着難以掩蓋的驚慌失措,眼神閃爍不定,一看就知道心裡有什麼焦急不安的事情在擔憂。
“吱呀——”
房子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了五個人,帶頭的臉有刀疤,眼現殺氣,煞氣滔天,一聲不吭。
“啪——”
一聲巨響,房子內唯一的一張桌子成了碎塊。這個傑作是五人之中最壯的大漢做的,只是看得出,即使將桌子拍爛了,還是無法讓他徹底解恨,憤怒的雙眼還在巡視着四周,找尋發泄的目標,最後停在了那三個蜷縮在一旁,戰戰兢兢的女子身上。
“死大塊,這裡不僅僅你一人心中有氣,可你不該將桌子拍爛吧,以後要想打下撲克什麼的,還不得坐在地上了,那多麻煩啊。”
見到壯漢這般作爲,一個滿頭紅髮的男子憤憤進行指責,可聽他說出的話,竟是有着一絲妖嬈,加上他臉上的裝扮以及黑嘴脣,看上去倒有些讓人分不清男女了。
“哼——得了吧,紅毛,別在老子面前拽,剛纔那暴喝聲,不知道是誰被嚇到從椅子上直接摔了下去,要是我,都沒臉活了。”
被壯漢這麼說,紅毛小子臉面有些掛不住,反脣相譏到:“是啦,我沒臉活,就你有臉活了,只是不知道當時誰的臉都白了,眼睛嚇得老圓老圓的。”
“哼,那暴喝聲有如天降,力侵心窩,我就不信我們之中有人聽到後沒有心驚肉跳,沒有兩腿發軟就能算條好漢了。”
“嚇成那樣,你還好意思拐彎抹角說自己……”
“夠了!你們還嫌現在不夠亂?桌子爛了就爛了吧,我們還是快點轉移地點,這個地方,我覺得不能久留了。”
看到兩人吵起來,趨勢越演越烈,刀疤男終是出口喝停兩人。
可聽到刀疤男的話,立刻便有人反對了。只見一名戴着黑框大眼鏡的男子擡了擡眼鏡,不緩不慢地說道:“頭兒,這件事可得三思而行。我們可還有三個奴隸拖後腿的,不是隨便想轉移就能轉移的。”
“就是,頭兒,說不定就是那個叫少昊搞的鬼呢,我們不能因爲一句暴喝就狼狽而逃,這樣也窩囊過頭了點吧。”壯漢立刻附和眼鏡男,只是他的眼光始終時不時地瞄向那三個女奴隸,眼中的淫邪之意毫無遮掩。
“在這種事情上,你就讓頭兒跟輝哥商議就行了,以你的智商,還是數月亮去吧,別少在這攙和了,連我用屁股都想得到少昊那小鬼搞不出這麼厲害的動靜,不然,他早將他的意中人救走了,還會老躲在暗處尋找機會。”
紅髮小子一聽到壯漢插嘴,立刻也就插了一回,譏笑大漢之意甚是明顯。
“現在我心情不是很好,你們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吵,免得我讓你們看看誰纔是當家。”
刀疤男冷冷的警告一出,兩人立刻都閉嘴,磕磕絆絆地退到三名女子那邊,做起監守狀。
看到兩人離開,刀疤男纔再次開口:“阿輝,你趕快想一下,我們如何轉移纔會不留下紕漏,這裡確實不能久留了。那暴喝聲現在都在我腦中揮之不去,這種恐懼感就是面對二次進階的喪屍都沒有過,好像老鼠遇到貓一樣。”
“頭兒,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欲速則不達,有些事情,還是隻能徐徐圖之。現在貿然出去,反而不好。給我一個小時,我定能給頭兒一個滿意的答覆。”
刀疤男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看樣子對於眼鏡男的話,還是很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