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的第二更。好久沒有求票了,希望喜歡這本書的讀者,能夠支持一下麒麟。人氣太少了,會讓麒麟很受打擊的!
就在林若率兵入川的時候,在雍州的夏侯淵也正率着十萬大軍和軍師郭嘉一起進攻漢中,漢中告急。
張魯的謀士閻圃給張魯出了一個計謀,讓張魯派人向劉璋求救。
接到張魯派人送來的求救信,劉璋哈哈大笑,十分解氣地說道:“真是天助我也!這張魯小兒,這些年欺人太甚,他也有今天。哼,想要孤發兵救漢中,他張魯白日做夢!這是絕不可能的。”
“蜀王,我主張魯與蜀王雖有爭執,可是這畢竟是我西川內部的事情,而如今曹軍一旦奪取了漢中,那麼離蜀地滅亡就不遠了。所謂脣亡齒寒,還望蜀王三思!”來使當下躬身說道。
“哼,張魯不是有叛將呂布嗎?他何不使呂布迎敵?”劉璋當下一肚子的火氣,衝着來使說道,“來人。替孤將此人轟出去。”
左右聽到劉璋的話,馬上架着來使,將他拖出去了。
“主公,我們若是不出兵就漢中,只怕讓夏侯淵得了漢中之地,到時候我們蜀地就會孤立無援。主公還須三思才行。”黃權當下忍不住提醒道。
“怕什麼?劉備不是派嚴新率軍要援助我們嗎?”劉璋當下說道,“嚴新可是謀士榜上第一人,有他在,根本不用怕曹操。”
黃權的嘴角有些抽搐,他又說道:“嚴新是謀士榜上第一人不假。可是主公難道忘記了,這嚴新可是劉備帳下第一人,他幫劉備打下了揚州、荊州……此人如今進川,只怕是來圖謀我川地的。”
“他嚴新才率三萬人馬來。我川地有二十萬人馬,三萬對二十萬,任他嚴新有再大的能耐,也不能把我蜀地怎麼樣!何況,他這次根本沒有帶足夠的糧草,只要我們扣住了他的糧草,他還能作亂不成?”劉璋當下毫不在意地說到。
衆人見再說什麼,劉璋也聽不下去,因此很無奈地退下去了。只有張鬆還留下來。他看到劉璋這副樣子,心裡忍不住嘆氣,主公啊主公,你真的是昏庸愚昧,張魯滅了,之後,蜀地如何能夠倖免呢?
劉璋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轉身看向張鬆說道:“丞相,你說若是孤對嚴新禮遇有加,他會不會也會像對劉備一樣對孤?”
張鬆聽到劉璋這異想天開的話,當下心裡忍不住發笑,這劉璋做夢呢?嚴新這樣的人,你以爲你能夠想得住嗎
不過張鬆還是說道:“主公,所言甚是。嚴新乃是謀士榜上第一人,劉備得之,短短數年內便得三州之地,若是主公能得之,當可得天下。”
“嚴顏來書,說嚴新已經從巴郡出發了,不日應該能夠到成都。你說孤是不是該出城去迎接他?”劉璋當下點了點頭看向衆位大臣問道。
張鬆說道:“主公,可派法正、李嚴二人爲使,去迎接嚴新,好讓嚴新知道主公愛才之心。”
劉璋點了點頭說道:“恩,一切便如丞相所言。”
法正和張鬆早就串通好了,要將劉備迎入蜀地,將蜀地送給劉備。法正臨走的時候,張鬆讓法正給林若帶去了一封書信。
林若拿到了張鬆的書信後,不由笑了。因爲。在心中,張鬆竟然讓在劉璋出城的時候,趁機拿住劉璋,而他在成都爲內應,裡應外合,一定可以兵不血刃地將蜀地拿到手。
張鬆的計劃雖然好,可是卻不合適當前的狀況。若是此刻林若這樣做,那麼蜀地一定會亂起來的。到時候,還怎麼能夠抵抗來勢洶洶的曹兵?
林若將信燒掉了之後,對法正說道:“孝直,你馬上回去,讓永年莫要輕舉妄動。這西川之地定然是我家主公的,只是此時按此計那些蜀地,只怕也無法能夠守得住。人心不穩,如何能夠抵抗北方來犯的強敵?”
“嚴軍師,你莫非已經有取川之策了?”法正奇怪地看向林若說道。
“恩。”林若點了點頭說道,“是有,擔不是此計。曹操纔是我們當前最大的地方。你讓永年,小心謹慎,以防萬一。”
法正聽了林若這話,當下點頭表示同意。他心裡暗想,嚴新就是嚴新,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這比鼠目寸光之人,高明許多。
三日後,法正快馬來報:“主公,嚴新所率的三萬大軍,離成都不到三十里了。”
“快,快。打開城門,與孤一同出城去迎接嚴新!”劉璋一聽當下馬上說道。
“主公不可……”聽到這話,王累第一個站出來說道,“主公此去必被嚴新所害。主公萬不可去。”
黃權也忍不住說道:“主公,萬不可出城去接嚴新。主公若要見嚴新,可召其進城來問話就好了,何必非要親自去見他不可?”
接下來又有幾個臣子跪下勸說,讓劉璋不要出城去迎接林若。
劉璋皺眉看向這幾個人,然後說道:“是孤請劉備派嚴新進川助孤,若是孤如防賊般放着嚴新,不僅讓嚴新心寒,更讓天下英雄恥笑孤乃是無量寡義之人。爾等之言,休要多說。孤不願再聽。”
“主公!”衆人看到劉璋不聽,一時間十分的無奈,可是卻沒有辦法。
看到劉璋如此興致匆匆,張任黃權等人相互之間不由眼裡閃過殺機。嚴新,我們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的。張任黃權等人偷偷讓人監視張鬆府上的一舉一動,若是在劉璋出城後,張鬆有什麼異動,馬上將張鬆就地格殺。
法正發現了張任和黃權等人的行動,心裡暗暗佩服林若,林若所料不差,張任等人果然有所防範。他把林若的原話告訴張鬆。並且將張任等人派人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讓張鬆小心行事。這讓張鬆好不鬱悶。
劉璋特意讓人選了軍中最爲精壯的五千士兵換上新的盔甲,抗上旌旗,浩浩蕩蕩地出發,親自到城外去迎接林若的到來。
“主公,你看……前面有人馬!”
劉璋看到前面的人馬只有十幾個人,忍不住說道:“怎麼只有幾十個人?嚴新不是率領了三萬人來的嗎?”
“也許是嚴新差來報信的。”張任說道。
人馬近了,李嚴一馬當先走到了前面,他跪下說道:“主公,嚴軍師到了。”
“嚴軍師?在何處?”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文人從一匹高大的駿馬上跳下來。上前抱拳向劉璋說道:“嚴新見過蜀王!”
劉璋不由看過去,只見來人是青年文士,這個青年文士一身白衣,身上並沒有穿着任何鎧甲,腰間甚至連一把佩劍都沒有帶。
劉璋愣愣地看着眼前這個單薄的青年文士,好久纔回過神來,說道:“你就是嚴新?漢王帳下的軍師?”
“在下正是劉皇叔帳下的軍師將軍嚴新。”
好年輕……好單薄……好儒雅……這樣的人物,竟然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是謀士榜上的第一人?
而劉璋身後的本來神經緊繃的一干文武大臣們,都鬆了一口氣,這個人只帶了幾十個隨行護衛,而且他的身上竟然連一把佩劍都不帶。
“嚴軍師遠到辛苦了。”劉璋當下忍不住說道,“怎麼不見軍師帶來的三萬人馬?”
“蜀王見諒,新來蜀地之前,我家主公漢王一再交代,莫要驚擾了蜀地的百姓,爲了不擾民,在下已經讓三萬大軍在三十里外安營紮寨了,只帶了三十名隨身護衛。”林若笑着說道。他的笑容很和善,一副無公害的樣子。
劉璋回頭看向他身後的那幾個神經兮兮的大臣們,意思是說,你們看看,這就是你們說了,居心叵測的嚴新嗎?他只帶了幾十個人就敢來見孤,如此膽量,如此豪氣,如此信任孤,而你們卻讓孤時時防備此人,真是多此一舉。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劉璋心裡忍不住說道。
“嚴軍師一路辛苦了,還請軍師與孤一同進城,孤要大擺宴席爲軍師接風。”劉璋當下拉住林若的手說道。
林若聽了之後說道:“此事不急,還請蜀王到新的軍營裡指點一二。”
劉璋身後的幾個將軍聽到這話,頓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這嚴新八成是佈置好了陷阱,故意只帶了幾十個護衛前來,就是爲了讓主公放鬆警惕,往他的事先設計好的陷阱裡跳。不行,主公,萬不可去。
張任當下拉了拉劉璋的衣服。劉璋回頭奇怪地看着張任,只見張任對自己搖頭。
劉璋不由說道:“張將軍不舒服嗎?”
“主公,嚴軍師大軍剛到,一路疲憊,還是讓大軍休息一日,等明日再看漢軍的軍容吧!嚴軍師,你說是不說?”張任當下說道。
“張將軍多慮了,這次我家主公讓新帶入蜀地的士兵,個個精壯,絕不會因爲長途奔襲而疲憊不堪的。這一點,還請蜀王放心。”林若當下笑着說道。
劉璋聽到林若這話,當下說道:“嚴軍師所言不錯,既然是精兵,便不會有長途奔襲的疲憊之說。早聽說嚴軍師治軍與衆不同,乃是孫武再世,孤一定要去見識見識。”
聽到劉璋這話,劉璋身邊的大臣們,一個個眉頭緊鎖。
林若笑着說道:“如此,還請蜀王上馬!”
當下林若便恭請劉璋上馬,就在劉璋上馬的時候,他身後的幾個大臣卻在竊竊私語。
“等一下你要時刻跟着主公,莫要讓主公有任何差池了。若是嚴新有什麼異動,你們二人馬上拿下嚴新。以嚴新的性命爲要挾,安全護送主公出來。”張任當下低聲對底下的泠苞、鄧賢二人說道。
“是。”二人點頭應聲。
一路行來,劉璋和林若兩個人有說有笑,恍如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氣氛十分的友好,這讓劉璋身邊的大臣們更對林若警惕萬分。
林若心裡好笑,這羣傻蛋,果然是心胸狹窄,如果自己想要殺劉璋的話,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殺的。
林若故意帶着劉璋巡視了一圈軍營,讓蜀地的衆人見識一下,這三萬人馬的精悍之處。當他們看到這三萬人馬經過長途的奔襲,竟然還能夠在林若的指揮之下,擺出各種變化莫測的戰陣,一個個的臉色不由變得煞白了。
如此精壯的士兵,益州是絕對沒有的。他劉璋的長相絕對沒有的。
顧雍看到劉璋身後衆文武震撼的表情,心裡覺得好笑。軍師果然是厲害,這麼一震懾,這些世家,但凡是有“眼光”的,心裡都已經有些意動了吧?
“好……好強大的軍隊……”劉璋心裡震撼極了,他忍不住說道。
“蜀王,這支軍隊可算是威武?”林若當下忍不住說道。
“威武!太威武了,若是孤有這麼一支軍隊,一定可以蕩平天下亂臣賊子,中興漢室江山。”劉璋當下忍不住說道。
林若心裡暗笑,你想要這樣的軍隊?就憑你帳下那些人嗎?
“我家主公讓新來助蜀王,便是讓新來掃平這賊寇的。蜀王儘管放心好了。”林若笑着說道。
“蜀王,新已經讓人在軍中備下酒宴,還請蜀王和各位同行的將軍上座。”林若當下說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林若和劉璋聊得正興起,突然間有一個人站出來說道:“嚴軍師,早聽說軍師帳下人才濟濟,鄧某不才,想要討教一番。”
“恩?”林若當下疑惑地看向這個人。
“這是孤帳下的門牙將軍鄧賢。鄧賢,不可無禮,還不退下去?”劉璋當下忍不住看向鄧賢說道。
“主公,鄧某隻是想要見識一下嚴軍師帳下的幾位將軍的劍法。莫非嚴軍師帳下的將軍都不善用劍嗎?”鄧賢當下出言挑釁道。
“既然鄧將軍如此有興致,那麼魏延不才,願意陪將軍對舞。”年輕氣盛的魏延當下忍不住站了起來,拔劍說道。
鄧賢和魏延對舞,雖說是舞劍,可是鄧賢時不時故意用劍直指林若,而每每都被魏延化解了。
兩個人一來一回,魏延和鄧賢的劍鋒,在林若和劉璋的門面走了不下十回,在場的人,額頭都冒出冷汗了。
這是舞劍嗎?分明就是搞刺殺啊!
就在這個時候,“鏗鏘”的一聲,一把劍直朝林若飛去,當下將在場的人嚇得目瞪口呆。
看到飛來的劍,林若嘴角抽搐,心裡暗想,鴻門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