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魔十根火腿腸包養了白天鵝,爲他心中那純潔的愛情樹了一個活的牌位,而李彬熙、蘇密加等人則一人抱着一個姑娘去草叢裡面胡搞去了,結果本該出發的隊伍又被耽擱了。
“你怎麼帶團隊的,這些人渣這樣糟蹋小姑娘,你也不管管。”魯晴看着跑去胡鬧的衆人,瞪了我一眼,氣呼呼的說道。
“都是些陳年老光棍了,我現在幸運點,有你了,但也不能看着他們一直孤單不是,就讓他們鬧去吧。”我嘴上說着,心中卻在淚奔:大姐,別說管他們,要是你不在這看着,我自己也想去啊……
像這種交易,其實是說不出來是對是錯的,很多人都說,妓女和殺手,是人類最古老的兩個職業,殺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即使是在還未開化的猴子當中,皮肉交易,已經是一種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在這個充滿了危急的世界裡,每個人都在爲自己的生存而努力掙扎着,沒有誰是慈善家,就連一直自詡慈悲的教會,對這些窮學生的收容也是別有目的的,更別說這幾個苦逼屌絲了。
至少在我那外到西伯利亞去的三觀裡覺得,這些傢伙雖然有些嘚瑟,但是他們的行爲絕對稱得上善舉,畢竟他們多勾引一個,這些學生裡面就會少一個餓肚子的,雖然他們收取了一定的回報,但是都是雙方自願的,既然沒有什麼強迫性的事情發生,我就沒有理由阻止他們。
更何況,這些藝術學院的女孩子在太平年月裡,未嘗不是在用自己的肉體換取金錢,現在只不過交換的對象換了一下而已,總體來說,也沒有什麼大的損失。
我們坐在樹蔭裡等他們胡鬧,魯晴或許是感受到了危機感,或許是因爲看到他們親熱勾起了心中的蠢動,竟然破天荒的鑽進我懷裡,對我說了好多情話,雖然沒有開放三壘,但是二壘的小嘴仍舊讓我親了個管夠——灑家就是個屌絲,有個小嘴親着,也就滿足了,反正早晚都是我的菜,好飯不怕晚不是。
不過據魯晴給我說,據她觀察,那個白天鵝跟胡老魔胡搞似乎並非完全是爲了幾根火腿腸,按照胡老魔對她的癡迷,只要她對胡老魔笑笑,哪怕是讓胡老魔從自己身上割肉給她吃也吃得,但是她卻選擇了用交易的方式,這裡面恐怕不是一點吃得這麼簡單。
這女人究竟怎麼想的並不是我們能夠揣測的,這世界上很多詭異事情都是沒有原因的,也不多這一件,只不過對胡老魔這樣直腸子的男人來說,第一個女人總是會有特殊的意義,估計以後胡老魔也不會太虧待他,估計這對兩人來說都不能算是一個壞的結局。
等他們折騰完了,時間也接近中午了,初夏的太陽已經有些毒辣,曬得人渾身懶洋洋的,但是前面還有很遠的路要走,所以也沒空耽擱,衆人就這麼頂着烈日上路了。
這些人都是學校裡出來的學生,大多沒吃過苦,昨天就吃了一塊上帝他老人家的肉,今天早上啃的軍隊那邊的死麪饅頭,走了一上午的路,現在好多人已經
餓得走不動了,互相攙扶着在路上拖拖拉拉的走着,一個小時也走不了幾里路。
所幸我們不是走在最前面的先頭部隊,這荒野裡的怪物估計都被前面的隊伍給幹掉或者是餵飽了,雖然拖拖拉拉的走着,但是也沒遇到過什麼大的危險。
我本來想那點東西出來分給大家吃,但是被一向善良的魯晴給阻止了,按照她的說法,我只要把吃的給了一個人,那就會惹來數不盡的麻煩。
我有點不相信,就給了一個餓暈了的小姑娘吃的,但是很快,隊伍中就有大量的人相繼暈倒,有的或許是真暈,但是絕大多數都是裝的。
無奈之下我只能對所有人限量供應食物,但是很快遭到了那些用身體換食物的女生的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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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認爲我這樣不公平,她們是付出了身體的代價纔得到食物的,憑什麼她們這些同學卻可以不付出任何代價就得到食物。
這些傢伙就像當年上海樓盤降價後圍攻售樓處的業主一樣,她們付出了代價得到的東西,別人想得到就只能付出等值甚至是更多的代價,否則的話就是對她們的不公平。
在生存與飢餓面前,什麼往日的同學情分,全部都化爲了過眼雲煙,現在所展露出來的,是赤裸裸的人性。
爲了平息民憤,我不得不做了一件讓我在日後飽受衆人詬病的事情,就是籤賣身契。
每個人都可以上來籤賣身契,換取吃的食物,簽了之後,不管男女,我以後都可以憑藉契約對他們收取一夜的歡情。
其實這也就是一個權宜之計,爲了平息這些傢伙的騷亂,就我家裡這頭母老虎,別說是男人,就算我以後打算收個女人,估計都能把我給活吞了。
不過就是這一張權宜的契約,卻成了日後別人指責我喪心病狂、淫亂無度、男女通吃的藉口,唉,天地良心啊,我這輩子就沒碰過第二個女人的說。
有了食物補給,隊伍前進的速度開始變快了,但是經過了之前那些變故,人羣開始變得分裂了,本來都是相互扶持的同學,但是現在,卻變得好像仇敵一樣,分裂成了幾個小的團體。
有情婦團,有貞潔美女團,有護花使者團,竟然還有醜女團……
看着這些越來越生疏的學生,我突然覺得之前遇到的那些爲了守護殖魔捨生忘死的魔嬰非常可愛,他們幾乎沒有什麼自己的思維,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給殖魔提供更多的營養。
人性果然是社會墮落的根源啊,但是,誰又願意變成像魔嬰那樣毫無自我思維的小蜜蜂呢,反正我是不願意的。
我一個窮屌絲,一路上有如文藝青年一樣傷春悲秋,魯晴則是一改之前挽着我胳膊碎碎唸的小女人形象,像一個大姐姐一樣摟着我的頭安慰我,說我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赤裸展露人性的事件,有些不好接受。
其實我很想告訴她,傷春悲秋只是表象,其實我是很享受被她把腦袋抱在懷裡的感覺,我這都歪着身子半天了,累死了都快
,不就是爲了感受一下自己狗飯胸口那點柔軟麼,我這男人當的,想沾點便宜着實是不容易啊。
隨着隊伍不斷前進,我的周圍展現出來的人性也越來越多,周圍的路上開始逐漸有了屍體,這些屍體有的是被怪物攻擊致死的,有的則是被人類攻擊致死,甚至有不少裸死的女性,讓人看着心生悲切。
不過還好,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至少目前爲止,我們還沒有看到人吃人的場面,這表示人們起碼還保留了基本的人性,沒有突破最後的底線。
當然,也有可能是已經出現了,只不過是在我們無法看到的角落裡,不過沒有見到罪惡,就表示世界還算是美好的。
一百二十公里,軍隊急行軍也無法一天走完,我們這些多是老弱病殘的傢伙,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一天走到的,一羣人拖拖拉拉從白天走到天黑,也不知道走了多遠,當夜幕將近的時候,我們不得不在一個荒廢掉的村子裡宿營了。
不禁我們需要休息,也需要看看能不能給李錦樞找點藥品,大夏天的,雖然有軍花妹子陸麗君不停的給他趕着蒼蠅,但是滿身的傷口,單憑陸麗君急救包裡面的那點藥物是起不來哦多少作用的。
爲了照顧李錦樞,這陸麗君妹子可是吃盡了苦頭,一路上照顧的無微不至,本來我以爲這妹子會要求蹬着三輪帶着李錦樞先行回城,畢竟這傢伙的確需要治療,而三輪車的速度,一天跑一百二十公里還是很容易的,如果帶上槍的話也不會有太多危險。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妹子竟然會選擇一路跟着我們拖拖拉拉的前進,很多事情,都讓我感到很難理解。
爲了防止沿路村子裡的物資都被前面過去的人搜刮光了,我們特意離開主路將近兩里路找了一個小村子,但即使是這樣,當我們來到村子裡的時候,這裡的一切也都是一片狼藉,整個村子裡能吃的東西幾乎都被搜光了,連衣服和牀單之類的東西都幾乎被搜刮乾淨了。
不過還好,我們吃的東西暫時還不缺,只是需要找點藥品。
在村子裡的小衛生所裡,我們找到了不少藥物,甚至還找到了足夠的酒精和繃帶,給李錦樞這傢伙渾身做了個消毒,換掉了一身迷彩的布條,重新纏成了名副其實的木乃伊。
衆人找了一間處於村口的比較大的房子,所有人都擠了進去,也不管什麼牀上地下,紛紛倒了一地,不一會時間,周圍便鼾聲四起,沒想到,人要是累急了,就連萌萌妹子都會打呼嚕。
我作爲團隊的首腦,自然不可能和他們一起去擠地鋪,而是帶着魯晴一起上了院子南屋平房的屋頂。
這倒不是因爲晚上打算摸摸捏捏的怕被人看見,而是作爲團隊中最身體機能最強的人,我和魯晴必須爲所有人守夜。
這是我們離開,教會營地的第一個夜晚,究竟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料,所以絕對不能放鬆警惕。
果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狀況真的發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