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季雪妖緩緩的醒來,身體的異樣提醒了她昨夜的事情並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發生的,她再也不是一個小女孩了,她的人生拉開了新的篇章,從君墨宸懷中醒來時如此美妙的感覺,她羞澀的將秀美的臉頰埋在了君墨宸的懷裡。
因爲季雪妖的動靜,君墨宸也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眸子。
“太太,知不知道,早上撩男人有什麼後果?”君墨宸輕柔的話語落在季雪妖的耳朵裡,季雪妖有些奇怪的擡起秀美的臉頰,“什麼後果?”同時季雪妖也注意到君墨宸對自己的稱呼改了口,幸福如同天邊緋紅的晚霞,此刻絢爛的綻放在季雪妖的臉頰上。“太太很想知道?”君墨宸的手指開始不老實的在被子下面亂動。
季雪妖並沒有拒絕,任由君墨宸的手指動作,她只羞澀的靜靜的躺在君墨宸的懷裡,窗外的旭日帶着夏季紅彤彤的熱烈,就像此刻兩個沉浸在愛河的君墨宸和季雪妖,君墨宸暗啞性感的聲音配合着季雪妖的呢喃低語,就像此刻羞澀的婉月莊園,羞澀的躲在濃烈的旭日裡。
時明宇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南山別墅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多日未見的傅萬晴正在和傭人們一起在張羅着晚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別墅奢華的大理石地磚上,若有所思的盯着傅萬晴。
“老公,你回來啦?今天的工作還是很棘手嗎?”傅萬晴在看到時明宇的瞬間,臉上立刻堆起微笑。
“你…….”時明宇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的直覺告訴他最近傅萬晴一直和萬翠雲在外面旅遊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又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傅萬晴知道了些什麼,時明宇沒有想到回家就遇到了傅萬晴,一時之間有些發懵。
“老公是不是見到我驚喜到說不出來話了?我最近跟着媽媽去了很多地方,忽略老公了,對不起,你看今晚我親自下廚給老公煲的湯,試一下,看看喜歡不喜歡?”傅萬晴主動挽着時明宇的胳膊,拉着他坐在了餐桌前,貼心的將小碗和勺子遞了過去,滿含期待的眼神溫柔的盯着時明宇。
“很好喝,晴寶寶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時明宇拿着小勺子嚐了一口湯汁,不住的誇耀到,看着傅萬晴滴水不漏的表演,他心中涌起的那層不安,被他壓了下去。
晚上,累極的時明宇沉沉的墜入了夢鄉,最近的他過得並不好,弄丟了威廉,鷹尾面具男對他施加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再加上君悅之前對他的圍追堵截,此刻的時明宇已經是身心俱疲。悄悄從牀上爬起來的傅萬晴,站在牀頭意味深長的目光盯着熟睡的時明宇,嘴角掛起的是淺淺的冷笑,拿起手機手指飛舞,發了一條信息出去,立刻又將信息從記錄裡刪除,月光從厚實的遮光窗簾的縫隙透了進來,其中淡淡的一縷落在了傅萬晴的身上,此刻的她站在陰冷的月光裡,內心的寒意就像這陰冷的月光一樣。
海城,剛剛收拾好行囊的賽琳娜,聽到公寓門外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有些奇怪的她趴在貓眼裡看了半天,發現一個並不如認識的黑衣男子站在門口,有些害怕的躲在門裡面。
“賽琳娜,我知道你躲在門口,放心,我過來並沒有惡意,我們老闆想和你做交易而已。”黑衣男人隔着防盜門,緩緩的開口,
賽琳娜站在門後,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出聲。
“我們老闆看賽琳娜如此灰溜溜的離開海城,有些於心不忍,所以很想幫幫你,你想實現的夢想,我們老闆都能幫你實現,如果賽琳娜感興趣,這裡是聯繫方式,還請你好好的考慮一下我們老闆的建議。”黑衣人說完,將一張名片一樣的東西,塞在了門口的地墊下面,然後轉身迅速的離去,賽琳娜在門口觀察了一會兒,發現確實沒有什麼人盯着她,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門開了一個縫隙,探頭探腦的在樓道里四處張望了一下,確認是安全的之後,纔拿起塞在地墊下面的小卡片,速度的躲回了公寓內。
坐在沙發上的賽琳娜,看着卡片上只有一組電話號碼,再看看眼前一個孤零零的行李箱,不甘心一無所獲的她終於打通了卡片上的電話號碼。
奢華的地毯上,鷹尾面具男,看見閃爍的手機,嘴角揚起的是冰冷的微笑。賽琳娜這樣一個有用的棋子,他一定是會物盡其用。
長風,一間隱秘的私人會所內,馬庫斯坐在奢華的沙發上,看着身邊一個個打扮的清雅秀麗的長腿美女服務生,藍色的眸子閃現出意味不明的表情,傅東來則坐在沙發對面的茶臺上,親手幫着馬庫斯泡茶。
“馬庫斯少爺,您這次來長風,是不是有特別重要的話要交待?”傅東來小心翼翼的將茶盞放在了馬庫斯的面前。
“傅老闆,家父對你最近的表現非常的不滿意,單是調查威廉的下落,傅老闆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馬庫斯有些冰涼的目光盯着殷勤的傅東來。
“馬庫斯少爺,這個長風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這個君墨宸狡猾的很,比威廉難對付多了。”聽到馬庫斯的話語,傅東來的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傅老闆,你要好好的做事,多一點時間琢磨琢磨對手,少花一些心思在這些花花草草的身上”馬庫斯說着就將沙發旁一盆盛開旺盛的蘭花掐了幾朵攥在掌心,粉紅色的花汁從他緊握的掌心滲出。
“你們都趕緊下去”傅東來立刻揮了揮手,剛纔環繞在馬庫斯身邊的那些美女服務生,立刻都安靜的退了出來,傅東來擦了擦額頭的汗輕聲說:“對不起少爺,這些胭脂俗粉污了少爺的眼睛”
“傅老闆,好好做事,我父親是不會虧待你的。”馬庫斯看着圍在身邊的鶯鶯燕燕離去,這才滿意的換了一種語氣。
“少爺,我發現除了君墨宸之外,長風還有一股隱藏的勢力,查不清楚是哪裡來的”傅東來立刻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馬庫斯。
“竟然還有一股勢力,看來這個長風熱鬧的很,發現任何苗頭,不要打草驚蛇,慢慢的跟着,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馬庫斯的聲音帶着玩味。
瑚城蔚藍的沙灘上,初夏的海灘已經開始涌現出很多身着五顏六色比基尼的美女和各色的男士們。君墨宸舒適的躺在遮陽傘下,不時的端着躺椅旁的冰鎮飲料喝着,動作優雅至極,結實的胸膛,身材好到讓很多不同膚色的美女不停的往他的遮陽傘下張望,這些美女們有隻敢張望着,倒不敢靠前去搭訕,因爲戴着墨鏡的君墨宸氣場強大,身居上位的男人帶着無形的壓迫感,此刻的君墨宸全神貫注的盯着身着暗紅色比基尼,披着一層暗紅色輕紗的季雪妖。季雪妖此刻完全是放鬆的度假模式,光着腳踩在金色的沙灘上,柔軟的細沙淹沒了她白嫩的腳丫,偶爾襲上沙灘的海水漫過她的腳丫,完全放鬆的狀態。美麗優雅身材傲人的季雪妖很快的就被很多男士注意到,有些大膽的已經開始躍躍欲試的準備搭訕,這些人的動作都落在慵懶狀態下的君墨宸深邃的躲在墨鏡後面的眸子裡。
一位高大的男士滿臉微笑的走進季雪妖,一本正經的開始要季雪妖的電話號碼,季雪妖擡起自己的左手,那枚璀璨的訂婚戒熠熠生輝,但是男士似乎沒有看到一般。
“美女,真的不想做個朋友嗎?”男士執着的不肯放棄。
“太太,真是太俏皮了,怎麼不告訴這位男士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君墨宸站在季雪妖的背後攬着季雪妖纖細的腰肢,結實有力的雙臂交叉在季雪妖的腹部,呼出的熱氣讓季雪妖的臉頰都是緋紅的。
這個時候這個男士才終於抱歉的笑了笑,快速的離開,君墨宸將季雪妖緊緊的抱在懷裡,一個吻落在季雪妖嬌豔的脣瓣上。君墨宸自詡爲一個冷靜理智的男人,但是這樣濃濃的醋意縈繞在心間,對季雪妖的濃烈的佔有慾,讓他第一次重新認識了自己。
那個走遠的男士則舉起了相機,對着緊緊相擁着親吻的季雪妖和君墨宸偷偷的拍了照片,錄製了視頻,臉上掛着淡淡的冷笑。
“太太,我們回家吧?”君墨宸的聲音性感無比。
“我們不是纔出來沒有多久?再說了我們已經三天沒有離開莊園了,現在就回去嗎?”季雪妖有些疑惑的看着君墨宸。
“太太,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估計是剛纔涼的喝多了”君墨宸爲了帶季雪妖回去,眼睛一轉眉頭配合着動作鄒成了一團。
“嗯,好的,宸宸不舒服,那我們趕快回去吧”季雪妖和君墨宸收拾完東西又回到了婉月莊園,剛回到莊園的季雪妖就被君墨宸扛到了臥室,
“宸宸,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嗎?”季雪妖意識到君墨宸的意圖,羞澀到不敢睜開眼睛。
“我不是肚子不舒服,我是看見你,那裡很不舒服”君墨宸說着已經將季雪妖吻的七葷八素。
季雪妖的臉頰像起了火燒雲一樣,緋紅的色澤加上灼熱的熱度,讓她早已經沉淪在君墨宸溫柔的寵溺裡,在君墨宸進入她的瞬間,身體上還是有些不適應,好看的眉毛擰成一團,她的表情落在君墨宸的深邃的眸子裡。
“太太,還是很疼嗎?”君墨宸立刻關切的問道。
季雪妖羞澀的抿着嘴巴,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君墨宸更加輕柔的擁有着她。
頎長的身影站在主臥奢華的幔帳窗簾下面,君墨宸接聽着手機,嘴角掛起了滿意的微笑。
“很好,繼續跟着這個馬庫斯,竟然偷偷來了長風,看來長風真是個風水寶地,這齣戲真的是越來越好玩了。”君墨宸對着電話裡的人說道。他的聲音壓的很低,一隻手半掩着話筒,時刻注意着不遠處那張雙人牀上已經睡熟了的季雪妖,她此刻真安靜,甜美的睡着,長長的濃密睫毛,嬌豔的紅脣,小巧的鼻翼,掛了電話的君墨宸踩着地毯,輕輕的走到季雪妖的牀前,輕輕的將蠶絲被蓋上了熟睡的季雪妖身上。圍繞在君墨宸身邊的美女很多,鶯鶯燕燕的,他這樣地位的男子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見過,但是季雪妖對他有着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致命吸引力,她不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那個,也不是最聰慧的那個,但是確是最讓他牽腸掛肚,一見到她就徹底淪陷的那種強烈的愛意,在季雪妖面前,他再也沒有了那樣的理智和冷靜,有的是對季雪妖濃烈的愛意,佔有慾,孩子氣,自卑等等的前所未有的激烈情感,讓他對自己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
當飛機穿過雲層,穩穩的落在長風國際機場的時候,季雪妖這才清醒的認識到,她和君墨宸在一起的這如夢幻一般的十天旅行正式宣告結束,在這段時間裡,她感受更多的是一種不真切的虛幻的幸福感,新婚燕爾,蜜裡調油的感覺讓她如同醉酒的狀態一樣,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她的嘴角掛着她自己都意識不到的微笑。
“太太,搬來月半灣吧”君墨宸在幫季雪妖扣上安全帶的時候,很認真的盯着季雪妖。
“搬去月半灣?”季雪妖有着一瞬間的失神。
“是的,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我可不想婚後和太太兩地分居”君墨宸略帶着調侃的語氣掩蓋着他緊張的情緒。
“好的,那我今天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最近就搬過去”季雪妖羞澀的低下了頭,看着左手無名指上的訂婚戒指,這纔有了一種真實的身份轉換的感覺。
“明天怎麼樣?明天搬進來可好?今天太太回去收拾東西,我明天派人來幫着太太搬家”君墨宸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如此急切的想和季雪妖開啓人生的新篇章。
“明天可以。”季雪妖想了想大概不需要搬很多東西到月半灣,月半灣的東西都是一應俱全的,她只需要搬一些簡單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就好。
季雪妖的回覆讓君墨宸的心情異常之好,在將季雪妖送回芙蓉苑之後,回到月半灣的君墨宸迫不及待的指揮者陳永菊和丹尼將原來季雪妖居住的客臥的東西都搬進了主臥,左手邊那空着的衣帽間終於迎來了自己的女主人,當看到季雪妖的衣物慢慢的搬進衣帽間,君墨宸的眸子裡的喜悅無法遮擋。
夜色愈加濃烈,君墨宸處理完文件之後就開始在柔軟的大牀上翻來覆去,他發現自己竟然是無法入睡,腦海中全部是季雪妖的各種身影,她的笑靨,她的溫柔,甚至於她在他身下羞澀的樣子,他都想念的無法入睡,在多次入睡失敗後,再也無法忍耐的君墨宸,終於翻身起牀,穿着一身黑色的居家服,在門口穿上了一雙棉拖鞋,隨手拿起掛在衣架上的黑色長款羽絨服,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緩慢的駛出了月半灣,張一鳴有些奇怪這麼晚了,君墨宸怎麼會突然要出門。
“去芙蓉苑”君墨宸坐在後座上恨不得立刻就飛到季雪妖的身邊,以前對季雪妖的思念是那樣淺淺的帶着甜蜜的味道,他發現自從和季雪妖有了肌膚之親,對季雪妖的思念如同決堤的洪水,無法自控。他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車窗外,看着不斷變化的城市夜景,斑斕霓虹燈將城市渲染的冷豔無比,在經過一家24小時便利店的時候,君墨宸吩咐張一鳴靠邊停車,
“少爺,需要買什麼我可以下去買”張一鳴恭敬的說道。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你在這等着”剛準備吩咐張一鳴的君墨宸想了一下,購買的東西有些太難以啓齒,所以還是決定自己去買。
隔着便利店的玻璃,張一鳴看見君墨宸站在收款處緊張的將各種小盒子都拿了一個,直接結賬出來,張一鳴立刻秒懂了爲什麼君墨宸不需要自己的幫助。
車子又重新出發,沿着色彩斑斕的霓虹,勞斯來斯幻影終於駛進了芙蓉苑,剛下了車的君墨宸回頭吩咐起張一鳴。
“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明天早上派人過來送套衣服,順便帶兩份早餐”君墨宸吩咐完就轉身進了樓道。
張一鳴愣愣的坐在車內,有了一種君墨宸娶了媳婦忘了孃的感覺,幾乎時時和君墨宸待在一起,聽候君墨宸吩咐的張一鳴第一次有了被拋棄的感覺,看來自己也要正兒八經的找個女朋友了。
熟練的輸入密碼,君墨宸邁着長腿走進了季雪妖的家裡,打開客廳的燈,他的眸子落在了客廳兩個大大的行李箱上,心情愉悅的嘴角都勾起了弧度。
季雪妖睡的並不踏實,和君墨宸才同牀共枕幾天的時間她已經不習慣自己一個人睡着這麼大而寂寥的牀,在半夢半醒之間,她感覺到君墨宸似乎就在身邊,還以爲是做夢的她仔細的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真的是君墨宸而不是夢境。
君墨宸狂熱的吻落在季雪妖的臉頰和髮絲上,季雪妖熱情的迴應着君墨宸,冬季的夜色清冷而寂寥,但是在這溫暖的室內,卻是熱情似火的春光,陌生的喜悅和戰慄席捲了季雪妖的骨骸,她的脣角溢出的是那些不知所措的文字。
“宸宸,我要死了”
“不會的,你是我心頭寶,不會”君墨宸溫柔的聲音帶着真實的慾念和煙火氣,此刻的他哪裡還有人前淡漠疏離的樣子,而這個樣子的君墨宸也只有季雪妖纔看得到。
清晨,季雪妖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君墨宸溫柔寵溺的笑臉。
“宸宸,別親我,我還沒有刷牙”季雪妖伸手試圖阻擋君墨宸落下來的吻。
“我也沒有刷牙,我不在乎”君墨宸終於親到季雪妖的脣瓣,一臉的微笑。
兩個人起牀收拾好,一起吃了早餐,季雪妖有些擔憂的看了看時間。
“宸宸,你這都遲到一個多小時了,真的沒有問題嗎?”季雪妖邊幫着君墨宸打理衣服,邊緊張的說着。
“沒事的,太太不要緊張,今天的行程開始的晚一些。”君墨宸立刻安撫着季雪妖緊張的情緒,此刻的他也開始認真的思考該怎麼樣的和季雪妖坦誠自己的身份。
開完了會議,君墨宸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面,第一次感覺到工作竟然有些枯燥無味,如果此刻幫着季雪妖一起搬家是否會更有樂趣,這樣的想法一出現,他立刻自嘲的笑了一下,這是準備往昏君的路上走去。
“君少,”正在走神的君墨宸被徐文博的話語給打斷“時明宇要見你。”
“哦,告訴他我沒有時間,還有順帶看一下今天的行程,甚至下週的行程,有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如果沒有的話統統取消。”君墨宸舒適的依靠在沙發靠背上,優雅又迷人。
“今天晚上是和周氏的人一起吃晚餐,下週的話有一個剪彩儀式,還有周氏的一個晚宴”徐文博有些驚訝的翻看着最近的行程。
“除了剪綵都取消吧,其他的行程不能取消的由你代替即可,”君墨宸思考了片刻就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是的”徐文博出了辦公室之後還處於發愣的狀態。君墨宸看了看手錶,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大概季雪妖已經搬到了月半灣吧,想到這裡君墨宸拿起自己厚實的黑色呢子大衣,邁着長腿,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直接離開了君悅大廈,徐文博有些吃驚的看着離開的君墨宸。
“徐特助,還在看呢?”一臉笑意的劉佔勇抱着手臂望着滿臉疑惑的徐文博。
“感覺君少度假回來之後有些怪怪的”徐文博老實的說着。
“真是個榆木疙瘩,君少這是新婚燕爾的,他的表現正常的不得了,難怪你都熬成了大齡剩男,真的是憑實力單身,特別的佩服,佩服”劉佔勇笑着調侃着徐文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