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宮,墨羽漫無目的的騎着馬行走與市集之中,怎麼辦,中啓帝是殺不得的。可要怎麼滿足方淮的要求,墨羽深深的思索着,可以找替身,可是這天下又到哪裡去找一個與中啓帝一模一樣的人。易容!墨羽的腦子裡突然蹦出這個詞來,如今只有這個辦法了,想罷,他快馬前往城中的夜香樓,聽說那裡有位易容師,可以假亂真,只是要白銀千兩方可請動。銀子是其次,如若他真得可以以假亂真。別說白銀,黃金千兩墨羽也是願意給的。
到了夜香樓,墨羽仰望着這隻有兩層的夜香樓,外觀與一般的酒樓無異,墨羽下了馬,找門口的小廝說明了來意,就被小廝引到了二樓。道,“墨公子要找的人就在這屋子裡,請公子自便。”說罷轉身走了出去。墨羽想了想,輕輕釦了門。
“請進。”屋子傳來一女子的聲音。墨羽輕輕推開門。只見一白衣女子正坐在窗邊,月光灑在她得身上,那女子就彷彿是仙子般。女子轉過頭,蒙着面紗,只是眼睛異常有神,看見墨羽她道,“公子有何事,需要紫靈的幫忙?”說罷放下手中的胭脂盒,示意要墨羽坐下來。墨羽坐在她旁邊,只見她緩緩的拿掉面紗,原來如此,只見這姑娘半邊臉都是紅色的胎記,那胎記蓋着這女子的一隻眼睛。夜晚看來顯得異常詭異。
“公子不怕嗎?”紫靈問,尋常人見了她這般摸樣,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這般鎮靜的還是第一次見到。想到此,紫靈特意的看着墨羽,這位公子一臉正氣,好似無畏萬事的樣子,右臉上雖然有一道不淺的傷疤,卻是個好看的男子。想來,竟覺得自己臉頰發熱起來。
“人的美醜皆在心靈,墨某隻看姑娘的眼睛,就知道姑娘是個善良的人。”墨羽道。
“公子貫會取笑紫靈的。”女子重新戴上面紗,嚴肅道,“公子肯出什麼價錢,要紫靈出手。”說罷,饒有興趣的看向墨羽。
“黃金千兩。”墨羽一字一句道。紫靈楞了一下,認真的看向墨羽,發現墨羽的表情並不是開玩笑樣子。
“公子請說。”紫靈道,再次摘掉紗巾,墨羽驚訝的發現,之前的胎記已經全無。這便是易容?紫靈看了看墨羽道,“以爲又是來搗亂的,只好易容成可怕的樣子,想嚇唬走算了。”說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原來如此,”墨羽道,想必整日都有些獵奇之徒要前來一觀吧。只是不知道這眼前的紫靈現在的容貌,是不是就是她原本的樣子。想罷,墨羽淺笑,又嚴肅的看向紫靈。
“我接下來說的事,請姑娘保密,如若不然,你我皆死無葬身之地。”墨羽嚴肅道。紫靈思索片刻,想必這黃金千兩也不是好賺的,想罷道,“公子請說,紫靈定當全力以赴!”聞言,墨羽笑了笑,走到紫靈面前,低頭湊到紫靈耳邊低聲道,“我要你找人,易容成中啓皇帝。”墨羽說完,只覺得紫靈的肩膀顫抖了一下...
方淮登基的第一年,中啓帝被暗殺於天牢之中,天牢向來看守森嚴,百姓只道,也許是鬼神害了中啓帝罷了。
勤政殿
“辦的實在好!”方淮接到中啓帝死亡的消息大悅,拍着桌子道,“朕聽來報的獄卒說,中啓帝死時面部異常扭曲,像是死前受了極大的驚嚇,且全身經脈禁斷,想必墨愛卿讓他死時痛苦萬分。”說罷,讚賞的看着一旁的墨羽。
“微臣早就想了斷了他,怎奈一直苦無機會,今日承蒙皇恩浩蕩,定要抓住機會以報殺父之仇。”說罷,抱拳行禮。
“墨將軍真是本事,早聞墨將軍行事冷酷,不想對前朝舊主亦無半分感情。”身旁的曹允挖苦道,本來自己獨攬兵權,朝堂之上除了他曹允,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誰知這墨羽竟不知走了什麼門路,又回到了自己眼前,還如此表現,只怕,疑心極重的方淮爲了防止類似於前朝之事的發生,定會實行權柄分散了。想罷,眼神中更是透起殺意來。
“將軍說得對,中啓帝罪該萬死,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殺了朕最愛得兄弟,可憐秉嚴兄遭貨如此。”說罷,故作神傷。墨羽擡頭看在眼裡,不免心中冷笑起來,奸詐的老狐狸,竟還在自己面前逢場作戲,若不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真要跪下感恩戴德那。
“陛下放心,父親來不及做的事情,微臣定當竭盡所能!”說罷,單膝跪地又道,“微臣定爲皇上傾其所有,效犬馬之勞!”
“極好!”等的便是墨羽這番話了,方淮大悅,自己除了中啓帝這個心腹大患,又間接覺得讓墨羽報了殺父之仇。墨羽此刻恐怕視自己如親生父母般,想罷,又瞄了瞄曹允,這廝雖然是自己的義子,可手握兵權後,卻越發放肆起來。與朝堂大臣竟也勾結了不少,自己身下只有兩女,和一個不成器的兒子。恐怕曹允不會有忤逆之心,而這麼多年的觀察,早知墨羽對皇位毫無興趣,何不重用墨羽,想罷,道,“曹將軍要處理兵部之事,又要協助朕掌管朝堂之事,委實是辛苦了,不如讓墨將軍掌管兵部事宜,且墨將軍也曾是前朝將軍,對兵部的事定是信手拈來。”言罷,看向曹允,只見曹允擡起眼,死死看着方淮,眼神中竟有一絲怨恨。方淮立刻道,“曹大人即是文武雙全,只盼能多些時間爲朕在朝堂之事上費心。”
“微臣愚鈍,不擅長朝堂上得繁瑣國事,只是粗野武夫,對於調兵遣將之事還是說得上精通的。微臣多謝皇上隆恩,定當竭盡所能,誓死捍衛我皇城!”墨羽接道,忙跪地行禮。方淮笑了笑,看向曹允,只見曹允緊緊握住拳頭,權衡利弊,緩緩跪下道,“微臣多謝皇上賞識,定當與墨將軍爲皇上效犬馬之勞!”
“如此,朕便安心了!”方淮道,讚賞的看了看墨羽。心中竊喜,如此,便可高枕無憂了。
雅冢王城
已過深夜,雅冢王后的寢宮還燈火通明,此刻兆怡王后正臥在牀邊,細細看着手中的書本,這是她差人從中原帶回來的,雅冢蠻荒之地,不喜詩詞,自幼喜愛詩詞的兆怡亦是無處排解時光,每每閒暇,定要隨手翻一翻,可惜書本不是很多,眼下的這本書亦是不知道翻了多少遍了。月光附在兆怡王后的側臉上,更顯得她嫵媚動人。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兆怡喃喃的念着手中的詩詞,不自覺的念起墨羽,只是一年未見,竟然覺得好似幾個世紀般。爲何他的容顏還是這般清楚地刻在自己的心裡,想必墨羽是以爲自己死了,大抵是早早便忘卻了自己吧,想罷,不免神傷起來,單手撐着頭,雙眉緊鎖,旁人見了不免心生憐惜之情。阿舞在側,不免爲兆怡憂心,自己本是命苦之人,父母因戰事雙雙死去,只留自己孤苦無依,爲了生活,只好在雅冢城中以乞討爲生。一次在這雅冢皇城中行乞,惹怒了街市上的一位商人,商人左右刁難,見自己稍有姿色,硬是要強拉住自己去做小妾。自己定是不肯,商人大怒,命家僕要強拉自己回府,自己雖然會些功夫,可又豈是男子的對手,僵持之下,便遇見了兆怡王后,兆怡王后當時還不是王后,只是剛隨烏圖王子回城,風塵僕僕的下了馬車,只道,“見到這個女子只覺得親切憐惜,不知王子可否許漣漪帶會宮中侍奉在側。”商人見身後立着的乃是雅冢王子烏圖,怎敢放肆,連連點頭,便逃似的離開了市集。漣漪蹲下來,對阿舞道,“還不快走。以後不要惹怒這些人。”阿舞注視着這位身着中原衣着的女子,只覺得像極了仙女,那一刻,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忙跪下道,“阿舞的命是姑娘所救,阿舞以後定爲姑娘馬首是瞻。”說罷,重重的磕了三個頭。漣漪淺笑,想着,定也是同自己一樣的人,從此後便孤苦無依那,心生憐惜,便點頭便也應允了。隨漣漪回到皇城宮殿後,阿舞才知道,救自己的女子,竟然是天朝的漣漪公主,也是雅冢國未來的王妃。因爲戰亂,阿舞沒有了家人,對於漣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阿舞只當這是真主的意思,要她有幸遇見漣漪,並忠心侍奉在側。
“王后是不是不舒服。”阿舞道,看着兆怡王后神傷的表情,不免擔心。
“無妨,”兆怡擡起頭,“只是睹物思人罷了。”又淺淺道,不由得嘆了口氣。阿舞看着兆怡王后,自己跟在兆怡王后身邊已有一年,她自己是知道王后心中所苦之事,她是不喜歡烏圖大王的,如若不然,怎會進宮這麼久,都不讓大王留宿,且,每當午夜,王后總會噩夢纏身,她口裡總會道出一個名字。這名字的主人想必纔是王后的心愛之人吧,遠隔萬里,王后定時思念之情極深。想罷,阿舞也是心中感傷。
“大王駕到!”忽聞門外有侍衛的聲音,已是深夜,大王最近時常深夜前來,想必也是希望王后留宿的吧。阿舞轉頭看向兆怡王后,只見她好似沒聽見般,繼續看着手中的詩詞。
“大王萬安。”只見大王之身進了殿,好似習慣了無人來接駕的樣子,自顧自的走到漣漪面前。阿舞見狀,忙跪下道。
“恩,你先出去,本王有事要和王后說。”說罷冷冷看了看阿舞,“奴婢遵旨。”阿舞道,轉頭擔心的看了看兆怡王后,便無奈的出了殿門。烏圖見阿舞出去了,便轉頭看了看兆怡王后,只見王后正聚精會神的看着手中的書本,來皇城一年多了,她又何曾對自己上心過。當日帶她回皇城一是爲了確保她的安全,二是要斷了她的念頭,以爲時間久了,她便會忘卻天朝,忘卻那個該死的男子,可是,兆怡好似並不爲所動,這麼久了,自己百般遷就着她,她卻只當自己是空氣罷了,畢恭畢敬的,自己倒不如一個丫鬟,對丫鬟她到還是會笑的。想罷,烏圖搖搖頭,怎奈自己被眼前這女子迷了心性,如若換了旁人,早早便臣服於自己的腳下了吧,這也是爲何烏圖一直遷就她的原因,此等剛烈女子,若是用自己的真誠感動她的心,便纔是真正擁有了她,強制而來的,只是身體,那不是烏圖想要的。他要讓兆怡知道,這世上最愛她,最在乎她的不是旁人,而是他烏圖!想罷,便帶上笑臉走到兆怡王后身邊。
“愛妃,本王知道愛妃素喜香料,特意差人前往西域尋得了這西域秘製的仙羅香,聽聞此香有凝神靜氣之效。”說罷,烏圖將手中一個精緻的盒子遞給兆怡王后,兆怡王后聞言,放下手中的詩詞,緩緩接過烏圖遞過來的盒子,這盒子極是精緻,金黃色的盒身,用紅色的絲綢繫着,想必價值千金。兆怡王后看了看,將盒子放到桌子上,起身行禮道,“多謝大王惦念。”語罷,擡起眼淡淡的望着烏圖。那眼神毫無一絲情感,就好似望着一個陌生人般。烏圖一時覺得尷尬非常,是呀,當日兆怡王后壽辰,烏圖是與兆怡說好的,在臣民面前定會與自己裝作恩愛非常的樣子,現在這殿中只剩下他們二人,兆怡王后又何必掩飾。
“愛妃不看看嗎?若是喜歡,本王便叫西域多多進宮此物。”烏圖道。
“大王費心了,又何勞西域費心費力。”兆怡道,烏圖親自派人去尋,只尋了這一盒,想必這香料是多麼貴重,若是還要命西域進宮此物,只怕自己要擔上嫵媚惑主的罪責了。“大王朝堂之事繁瑣,想必也累了,不如早些回宮安歇吧。”兆怡道,不再看向烏圖。烏圖只覺得心中寒冷,自己大費周章的尋來珍寶,這兆怡竟這般冷淡,日日的遷就,竟換不來兆怡一次的真心對待自己,只覺得有東西直衝腦頂。想必自己定時太過縱容她了,反倒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言冷語!父皇行事是太過強硬,但是他想要的女子,向來都是強制搶來,之前的女子們尚且在反抗,可有了父皇的孩子,也便是任命了。就連自己的母后也是如此。也許若想得到王后的心,也要這般,相罷,烏圖冷語道,“本王今日就要留宿王后宮中!”聞言,兆怡定定看着烏圖,心中顫抖,他終究還是按耐不住了嗎?近些日子,自己越來越揣摩不出烏圖的心意,時好時壞,恐是前朝繁忙,讓他心情暴躁,亦或是他終於原形畢露了吧。曾經信誓旦旦的答應自己萬事不會請求於我,現在只當是失憶了嗎?想罷,兆怡冷笑起來。
見兆怡這般表情,烏圖只覺得怒火中燒,他走上前去,用力抱起兆怡,前往殿中的牀榻之上。兆怡見狀心中慌亂,忙道,“大王不是說過萬事不會勉強兆怡,今日也要學昏君嗎!”兆怡大喊道,奮力掙脫着烏圖的懷抱,怎奈烏圖氣力過人,自己一個女子,竟然毫無辦法。 烏圖冷笑,將兆怡壓倒身下,狠狠道,“愛妃說得昏君是何人?可是我父皇。”說罷,騰出一隻手,用力撕扯着兆怡的衣服。布料撕裂的聲音在這寢殿中異常刺耳。烏圖迫不及待的吻着兆怡的眼睛,突然有鹹澀的味道涌入了烏圖的嘴中,烏圖低頭望去,只見兆怡的眼淚不知何時,已經流了出來,她的表情那麼痛苦,好似受了天大般的委屈,兆怡竟也不再反抗,躺在烏圖身下,好似個死人般。烏圖停下手中的動作,只覺得心痛無比,忽的想起自己的母親,母后久處深宮,即便有了自己,又有哪日對父皇笑過。見烏圖陷入深思,兆怡掙扎開,迅速摸向枕邊,烏圖驚訝的發現,兆怡手中竟然拿了一把匕首,只見兆怡將匕首放向自己的脖子上,嗚咽道,“若大王在逼迫兆怡,兆怡只好另尋他路。”說罷,就要將匕首狠狠刺入自己的脖頸之中,烏圖大驚,一拳擊開匕首,手背也被匕首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緩緩的流了出來,兆怡沒了匕首,惡狠狠的看向自己,烏圖只覺得心中顫抖,那眼神,就好似是母后某一段的眼神般,那麼令人心寒,二人就這麼對視着,他沒想到,兆怡就算死,竟也不許自己佔有她,就算是她的身體,竟也不可。可他堂堂一朝君主,他的自縛,他的驕傲,就因爲自己的寵愛,而就這麼讓眼前的女子踐踏嗎?天下百姓,他的百官,皆以爲他們二人恩愛非常,爲了眼前的這個女子,他廢除六宮,爲了眼前的這個女子,他留着中啓皇帝的狗命,只盼望有一天她爲自己感動,怎料,多日的讓步,竟只讓她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罷了,自己終究在她面前連條狗的不如,今日,他今晚必須要了他,不止是爲了讓她任命,也是要找回自己的驕傲。想罷,一絲冷笑浮現在烏圖的臉上。
“本王今日,就要做一做昏君!”烏圖大怒道,如餓狼般撲到兆怡王后的身上,兆怡心中悲傷,奮力的掙扎着,無奈自己一屆女子,又豈是烏圖的對手。烏圖死死扣住兆怡的手腕,任由自己手背上得鮮血流出,那手背上得疼痛,讓烏圖更生野性,他貪婪的親吻着兆怡,好似發泄着心中多年的不滿般,月光如銀,兆怡不在掙扎,不在喊叫,她知道,就算她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自己,自己早早的就被遺棄了,沒有人能救得了她,除了,她自己吧...烏圖死死看着兆怡,她竟連正眼都不看向自己?自己在她眼中就那麼不堪嗎?烏圖越想越氣,大力扯掉兆怡的衣裙,狠狠道,“我得王后,本王對你的愛,以後終不會在讓你踐踏了。”說罷,狠狠的吻上了兆怡的脣。兆怡就那麼任由烏圖踐踏着,好似個死人般,忽的,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這痛楚,讓她清醒,曾經還幼稚的以爲,憑藉烏圖的寵愛,自己會就這麼一直呆在雅冢,沒想到,自己不想做的事,竟然讓烏圖用這樣的方式逼迫自己不得不做。此刻,兆怡心中只有恨...
烏圖慢慢的起身,他看向兆怡,此刻,兆怡王后的衣服以被他撕破,顯得那麼楚楚可憐,她就那麼靜靜的躺在牀上,亦如死人般。牀上那一抹紅色,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異常刺眼。烏圖心生憐惜,竟後悔起來,無奈,木已成舟,也許日後。兆怡會改變對自己的態度也說不定。今日之事,不光是爲了完成自己一直想得到她的心願。烏圖閉眼道,“本王回宮了,王后好好休息罷。”語罷,烏圖頭也不回得出了寢殿。待烏圖走後,只見阿舞慌張的跑了進來,適才看見大王出殿,手上盡是鮮血,大王的臉色也不好,怕是王后出了什麼事,哪知一進殿,只見殿中滿地狼藉,王后靜躺坐在牀上,衣服被撕開,顯得狼狽不堪,牀單上那一抹紅色,更是讓阿舞猜到了剛剛定是發生了可怕的事情。只見兆怡王后的頭髮那般蓬亂,眼淚順着兆怡王后的臉頰流了下來,旁人見了,不免心生痛惜。阿舞飛奔到王后身邊,隨便拾了件被毯,輕輕裹到王后的身上,輕聲道,“殿下...”語罷,竟也流起眼淚來。過了好似有一個世紀那麼久,兆怡王后就那麼靜靜的坐着,她緩緩擡起手拾了拾眼淚,轉頭看向身邊的阿舞,冷冷道,“傳烏卓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