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你提樂樂的事呢?”羽翼連忙地問道,“如果,是跟你說有關樂樂的事情呢?那麼,你還有興趣嗎?”
“恩?”上官泓顫了顫,這的確是不小的驚訝啊。
“那個……樂樂她……她其實……她其實……”
就在羽翼有些吞吐地不知道該如何說明的時候,上官泓緊張地連忙地湊了上去地說道:“她其實還活着?”
“恩,這倒不是。”羽翼真誠地說道,“但是,你有再次找到她的可能。”
“什麼?”上官泓驚訝道,喜悅得有些不信任道,“詳細點。”
“你去雨雪山莊吧。”羽翼伸出一隻右手,伸開了五指,只見一枚戒指靜靜地躺在他的手心裡,只聽到他說道,“你會在雨雪山莊找到她,然後,你將這枚戒指戴在她的手上,她就將是你的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上官泓有些不可思議地反問着,“這個世界,這個國家,我從小就生活在這裡,我怎麼就不知道雨雪山莊,還有爲什麼將這枚戒指戴在她的手上,她……她就是……”上官泓有些難爲情地不好說下去。就好像是他不願將一個自己所喜歡的女孩子,像是作爲一個物品一樣地佔據着,或者是說成是自己的,他有些不願意,他不願意這樣地對待樂樂。
“如果,你想找到他,你就應該相信我。”羽翼正言道,他直視着上官泓的眼睛道,“相信我是沒有錯的,否則,你會後悔的。”
“可是,我不知道雨雪山莊在哪裡啊。”上官泓有些爲難地詢問着,“你說的也太過於不太真實了。”
“你先接受這枚戒指吧。”羽翼依舊將自己託着閃爍着光明的戒指又向他靠近了一點地說道,“戒指是一枚套住心愛之人的一個信物,如果,你想找到她,如果,你想將她據爲己有,不再受着回憶的煎熬的話,你就只能選擇聽我的。除此之外,你別無其他的選擇了。”
“就像是一個陷阱。”上官泓顫了顫手,還是用力地握住了那枚戒指道,“但是,我倒想看看你在耍着什麼花招。”
“那你就看看吧。”羽翼只是微笑着,上官泓在他的這微笑中卻並不能看出什麼邪惡而又詭異的內容來,他只能這麼得承受着,只能那麼得相信着,只能那麼得接受着。
星光下,深藍的夜的天幕下,寒涼的晚風中,那是夜的心跳,那是夜的呼吸,那是心跳的節奏,那是呼吸的痛楚,那緊張與壓抑之中的痛楚與心憐的愛,那是一種的顫抖與無所措,那是一種恐慌,一種說不出的不安,總是那麼得不安着,總是那麼得恐慌着,在那恐慌之中的害怕着,在那害怕之中的顫抖着,在那顫抖之中哭泣着,是那麼顫抖得哭泣,是那麼卑微而又渺
小的哭泣,哭泣無聲無痕,卻又是如此這般得傷惘而又傷痛着,是某一根神經的抽搐與痛楚,那是無法抗拒的痛楚,卻只能那麼得去微笑去歡樂,去歡悅着,只能那麼得賠笑着。
而一切的一切,卻還是那麼得不真實着,不真實得就彷彿會成爲身體中的一道傷,一道疤痕,那是肢體的痛楚,那彷彿會空白了回憶,那記憶之中的一切與一片得都會那麼得空白,都是那麼得會重新得空白着,會是什麼得都是尋覓與訊網不到的痛楚,只是忍耐着,還是這麼得忍耐着,努力而又堅強地忍耐着,就這麼得讓自己地忍耐着,忍耐在等候之中,忍耐在痛楚的抽搐之中,在那死寂的壓抑之中,爆破着什麼。在那爆破之中,他只是緊緊地握着手中的一枚戒指,一枚他自己也不太相信的,會套住心愛之人一枚戒指。套住的僅是她的手指,還是她的心,還是她會陪伴自己的心。
可是,如果心愛之人只是想離開自己,只是想要擺脫自己,如果,她不願意讓他找到她,那麼他又該如何才能找到她呢?如果,她不想被套住,一枚小小的戒指又能將她如何呢?而他會尊重她,無論她會作出什麼樣的決定,他都會選擇尊重她,而不是……套住她。可是,羽翼的話,或許要相信他一下吧。
握緊了手中的戒指,再握成一個拳頭,他只是那麼得凝視着羽翼道:“真的可以嗎?”
“可以。至少你可以嘗試一下。”羽翼無比真誠與認真地點頭回答與迴應着。
“雨雪山莊?”上官泓又有些不確定地又一次地詢問着。
“是的,雨雪山莊。”羽翼認真地重複地回答着,“樂樂將出現在那裡,一定會出現的,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你會等待多久,是幾天還是幾周,還是幾個月,還是幾年,這就不是很清楚了。”
“什麼?你這話就很懸啊,就是那麼得非常不可信呢。”上官泓有些忍受不住地咆哮道,“就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懷疑你。”
“那你懷疑吧。”羽翼仍然是非常平靜地回答道,“:你完全是可以不相信的,只是,後果自負。”
“後果……”因爲未知太多,因爲壓抑太多,因爲無知太多,就會不知不覺有一種習慣,會有着不信任的習慣,會有着痛苦的習慣,一種痛苦的掙扎的習慣,而她只是在這痛苦之中哭泣着。上官泓突然間彷彿是那麼得又一次地聽到了她的哭泣聲,是那麼得哭泣,是那麼得長久的哭泣,是那麼顫抖得哭泣着,而那哭泣之中,就彷彿是在對他說着:快來找他啊,泓兒,快來找她啊。
上官泓的心爲之一驚,有着什麼的顫抖着,如同那平靜的水面上,有着什麼的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得輕盈滑過,就是如此這般得在水
面上點出了一圈又一個光圈一般的水圈,而在那越來越放大的水圈之中,水圈,那水圈的紋路就是如此這般得慢慢地擴散着,就是那麼得慢慢地擴散而又散遠開來。
會是有着什麼的盡力,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很弱,他知道自己無法打開星寒劍的封印,他也知道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追逐到羽翼的能力,他也知道不相信羽翼的話,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只是,他還是在那裡彷徨着,他還是如此彷徨無措的痛苦着,生命之中的,彷彿有着什麼在那冥冥之中召喚着他,又是那麼得非常痛苦得召喚着他,有着什麼的信念,有着什麼的焦慮,有着什麼的不知所措,有着什麼的忘卻,又彷彿是有着什麼的凍結,有着的什麼在那裡凍結着什麼,又好像是有着的什麼在那裡凍卻着。
那是花開的芬芳,那是風吹秋葉而落的聲響,那是清涼的河水漫過腳踝的清涼,那是誰的輕柔的笑語,那是一個女子,是一個柔弱的女子的笑聲,那流淌在手心裡的不是流水,而是風中女子的輕柔的青絲,那絲絲的青絲牽動着他的情絲,卻是一根又一根地疼痛,牽動的究竟是情絲,還是疼痛的那根神經,他說不清,也表不明,只是那麼地顫抖着,只是那晚涼的風中感到難以呼吸着,只是對着那即將出發的路途,感到惘然,感到有些渺茫,又是那麼得感到緩慢,感到時光的緩慢,就好像是等不到天亮一般得焦急而又急促着。
他不着地究竟是自己的心,自己的渴望太過得焦急與緊張了,還是時間真的很違心得過得太慢了。他只是那麼得感到入睡,那麼得難以好好地重新地睡下去,他只是那麼得翻身翻來翻去,他知道羽翼肯定是走了,當他結果戒指之後,兩人就分道揚鑣得各自回去了。可是,當上官泓從外面涼爽的院子來到溫熱的臥室裡的時候,空氣裡滿是其他兄弟呼出的熱氣,他感到空氣的渾濁與悶熱,他還是感到難以入睡,就是那麼得輾轉反側,那是難以入睡的不安。那是一種困惑而又災難性的感受,就彷彿自己的心臟被膨脹與被什麼給充氣一般得充大了一般。
但是,他只是翻來翻去,後來,他還是毫無辦法地坐了起來,他只是透過窗戶,看着窗外,他看到那窗外清涼的夜色,看着那清如同流水般的夜色,是那麼美的夜色,是那麼閃爍的星空,是那麼美的星空,而他只能面朝星空在那一處發呆,長久的發着呆,長久得懷念着一個似乎是即將回到自己身邊的愛人,但是,一切又都太過虛幻與虛妄的,就好像回事一場欺騙,那是一種快樂,一種快要將整個心臟給膨脹了的快樂,那是一種無法承擔與承受的快樂與痛苦。有一種如同炸彈一般得在心臟裡快樂得包紮的痛苦,那一種會將五臟六腑給爆破的快樂與希望。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