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一個宿舍的人原本應該經常在一起玩的,但是因爲我老是在外面單獨訓練,所以我們就都還有一些生疏。
就在今天的中午我日常和兩個臨鋪的兄弟遲起牀,我們三個就還是那樣慢慢悠悠的去站隊。當然雖然遲,但是也不算遲到的。他們兩個去14班的位置,而我則是去找我那7個隊員們。
剛一走進操場,就看見一個壯漢迎面走向了我。原來是馬天朔啊,我招手打招呼說:“怎麼,你怎麼不去站隊啊,是來找我的嗎?”而對面的,馬天朔則是一臉的不好意思。夾着雙腿,扭捏的走到一個椅子前坐下,這纔不好意思的說:“放哥啊,我褲襠蹦開了,還好班裡同學不知道,我記得你有針線的,你能不能給我縫一下啊,我不會縫啊。”額,這樣啊,我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他的褲襠。然後就是一陣肆無忌憚的大笑。只見他褲襠哪裡破了一個大口子,想來是他下蹲的時候蹦開的。
在經過馬天朔那一鬧之後,我勉強在訓練前趕到了集合的地方。雖然我們八個屬於沒人管的那夥人,但是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的嘛。
沒有意外,我們在訓練了一個小時後那五個人也終於跟上了大部隊的程度。我也不想帶着這麼多人在操場上浪,就讓他們五個回原隊伍了,臨走的時候他們說啥都不願意回去,可是我就是不爲所動,用我會喊高個教官來親自帶他們走,才逼的他們不得不和我說再見。這下就我們三個了,這一下子目標就小了太多。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能讓她倆改掉那種多年的習慣,也就選擇了放棄。而這下子我們的任務就只剩下了怎麼摸魚。
就在操場上再一次的集體休息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帶着她倆溜了出去。在操場的出口的時候有一個老師正在哪裡抓偷跑出去買水的同學。而爲了過這個關卡,我的辦法就是裝病號。我先讓兩個女生中的一個假裝中暑了,然後另一個女生扶着她。我呢,我就是那個帶路加監視的人。老師一聽這個理由也沒多想,畢竟這幾天的軍訓,中暑的人也有不少的。
就這樣,我們三個,偷偷的溜了出去。我帶着她們兩個去了超市買吃的喝的,反正就是怎麼開心怎麼來。然後三個人就一人手裡拿着一個雪糕,兜裡揣着吃的喝的又會了操場。這一次又遇到了那個老師,那個老師看見是我們三個,就疑惑的問了:“你們不是剛纔不是中暑了嗎,怎麼現在拿着雪糕回來了?”我自然是事先就想好了對策,沒有猶豫的回答:“老師啊,她是中暑了,我就帶着去買了涼水,她一喝就舒服了不少,然後我一看這要是吃了雪糕肯定更好啊,就帶着她倆買了雪糕又回來了。這不是想着待會接着軍訓嘛,我們可不能當逃兵,您說是吧。”那個老師聽了我的歪理居然也沒有啥疑問就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口裡說着,好,好,好就讓我們走了。
就這樣我,帶着倆女的,一邊在滿操場亂轉,一邊吃着喝着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