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歡紅樓裡的“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因爲有種心碎的感覺,也不習慣別人說話拐着灣摸着角。
我說“你看你把涵珍急的,叫啥”
聰慧還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傻笑道“他叫韓……子軒”
蕭華點點頭說“這名字聽起來還可以”
我說“凌聰慧,別患花癡了,趕緊走了,聽說分班了我們去看看”
祁涵珍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大喊到“看啊,那好多人”
我們幾個用了吃奶的勁剝開人流成功的擠了進去,竄到最裡邊,
不一會就能聽見聰慧的尖叫“啊……我在初三一班”她出來看着我們高興的上竄下跳,
我說“凌聰慧,你有病就該吃藥了,可別在這丟人現眼呀”
蕭華說“她今天怎麼了”
沒等我接話,就看見祁涵珍板着臉過來說“我們沒在一班了,怎麼能這樣”
蕭華說“怎麼了”
祁涵珍說“她們倆在一班,我們在一班”
蕭華只是淡淡說句“這樣挺好,我畢竟和她們有區別……”
一陣風輕輕吹過,帶着些許的酷夏尾巴的燥熱,隱約着氣氛有點不一樣,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木蘭花香,夾雜着校園裡的喜怒哀樂。
沉浸在喜悅之中的凌聰慧終於緩過神來說“別這樣麼,這只是暫時的,就算天塌下來我們依然在一起”
祁涵珍到底大大咧咧,她說“就是啊,我們把行李送到宿舍,再去買點開學用的生活用品”
我們一致的點點頭。
我們各自找到自己的宿舍,由於班級的問題我們不在一個宿舍裡,我和聰慧,涵珍和蕭華。整理好東西我們相約去C市最受我們學生歡迎的地方,我們就這樣無憂無慮的走在那條我們走過無數變的大街上,放肆的大聲說笑。。。
東看看,西瞅瞅,大包小包
回到宿舍,躺在這新的宿舍裡,我多少感覺的不適應。凌聰慧躺在我旁邊一直傻傻的笑着,又在患她的花癡夢。突然起來說“晨曦,我要從今天開始,每天疊一個千紙鶴,等到那一天我要送給韓子軒”
我看着凌聰慧,覺得她可能真的跟小說上說的情竇初開,我笑笑說“別犯傻了,疊完趕緊睡吧,今天一天都挺累的”她真是頭豬啊,我剛說完我再叫她,就聽不見迴音了。
夜,一切又歸於寂靜。
我翻來覆去還是不能入眠。
起牀的點來的總是那麼的快,校園六點鐘響起了汪峰的《春天裡》,一羣人涌出寢室門口,體育老師拿着棒槌吹着口哨像趕鴨子上架樣催促這我們,“快點快點,第一天你看你們的樣子”
天微微亮,春節的氣息飄散在空中,霧濛濛的感覺,就這樣三三兩兩的趕到了操場進行了初三艱苦的生活“早操”雲裡霧裡的找到屬於自己的方隊,操場上響起了體育老師那啞嗓子的叫喊“你看看你們一個個,有沒有一點年輕人的模樣~”劈哩叭啦的說了一大堆,可能是處於家裡與學校的分割點,腦袋朦朦的,並不太清楚他在嚷嚷些什麼,只記得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今天第一天就不進行跑操了,解散,去早讀”瞬間操場上的人炸開了,似乎在歡慶這不進行跑操的第一天。初三的生活一時半會我們沒有適應過來,我們宿舍裡10個人簡直又以神一樣速度飛到所謂的初三一班,結果進了班燈光下才發現,我穿了聰慧的一支鞋,聰慧居然把牛仔褲穿反了。。。
我們剛坐下來,走進一個禿頭男。我們還是忍不住互相嘲笑對方的着裝。
禿頭男卻開始發飆“同學們,你們即將面臨人生的第一次轉折,你們能分到這個班,我爲你們感到驕傲,記住你們是一班人”
下面一位同學接到“其實我也覺得我們是一般人”
禿頭男立馬扭扭身子說“此非彼也”下面接着是一陣鬨笑。禿頭男拍拍桌子說“我就是你們即將生活的班主任……”
凌聰慧歪着頭對我說“完了完了,以後日子咋過啊,每天面對這……對了,咋沒看見我的子軒哥哥啊”
我聳聳肩“我昨天壓根都沒看見他長啥樣……”
禿頭老班讓我們做自我介紹認識新同學,第一個上去
﹉……
“我叫,杜子騰,男……”
剛說完我們都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下面一同學大叫到“喂,你大姨媽來了啊,還肚子疼……”
杜子騰紅着臉說“是杜子騰不是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