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趕到現場的根部新人正在不遠處觸目驚心的看着炎炎對高野健一追殺。
如同貓捉老鼠般玩弄着獵物的身體,摧毀着獵物的精神,不費吹灰之力讓獵物喪失抵抗能力。
“好苗子,這樣的小鬼,天生是我們根部的人。”
此時旗木卡卡西正凝重的看着悄然出現在他身旁的根部分隊長夜叉。
夜叉飢渴舔舐着嘴脣,雙眼發光的盯着炎炎,能爲根部發掘出潛力巨大的新人,他也會受到團藏大人的賞識與獎勵。
夜叉伸手一招,一名新人根部迅速出現在他的面前。
“去查清楚,這樣的人我們根部勢在必得!”
“嗨!”
新人根部瞬間化作一陣煙霧散去。
旗木卡卡西沒有阻攔,這也不是他該操心的事,把事件原原本本的告知三代火影即可,剩下的就是木葉高層自己的事情了,況且炎炎的身份亦是不簡單......
“轟隆!”
帶着顫音,碎顱錘從高野健一耳邊劃過,轟然砸在地面上,從碎裂的地面上掀起一陣煙塵。
“啊!我還不能死,我還想回家,我不能死在這裡!”
高野健一又一次勉強的躲過震耳欲裂的錘擊,狼狽的翻過身,整個人驚恐的向前逃竄着。
如此近的距離下,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下一秒就要被碎顱錘碾成肉泥。
接着逃竄時的餘光,高野健一看到了身後幾乎讓人魂飛魄散的景象。
揹着陽光,神情冷漠的炎炎正將碎顱錘再次揚起,裹挾着殘忍暴虐的風壓向着自己砸下。
高野健一驚恐的向前撲起。
“轟!”
又是一記剛猛無儔的錘擊,被樹根佈滿的地面竟被生生砸出一個大坑。
被震盪波徹底翻飛出去,狠狠砸在樹幹上的高野健一徹底奔潰了。
爲什麼他要去綁架天天,無論之前的野獸小鬼亦或是眼前的黑髮小鬼,根本就是不正常的存在,是怪物!是怪物啊!
相比眼前高野健一的腦海中的混亂複雜,炎炎的想法倒是極其簡單。
正好借這個機會讓自己的弟弟妹妹感受一下忍者世界真正的殘忍,忍者學校對天天來說還是太溫柔了,總該讓她們見見血。
更何況,自己的弟弟妹妹自己怎麼教訓也沒關係,眼前這個雜碎是從哪裡跑出來的,對天天有未知的敵意,而且空也被他打傷,炎炎決定讓這個雜碎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刷......刷......噹啷......”
正艱難翻身爬起的高野健一見炎炎拖着碎顱錘緩緩向他走來,驚恐的四肢並用向身後連連挪動,渾身的疼痛已經無法支撐他再次站起來。
呼吸間,碩大的碎顱錘狠狠的砸在了他兩腿中央的地面上,地面轟然震動,他的動作徹底僵硬了。
血腥咆哮的殺氣不斷衝擊着高野健一的身軀,渾身的劇痛讓他毫不懷疑再動一下就會徹底變成肉泥。
混亂的場面開始安靜下來,密林中只有高野健一恐懼的呼吸聲在顫抖響起。
炎炎的身後滿是斷裂的樹木,破碎的地面。
滿地的枯枝碎石如同被火炮洗地後的廢墟,不知不覺間形成了一個崎嶇不平的通道,直通天天與空所在的地方。
求生的本能讓高野健一克服了身體上的疼痛,拼盡全力掙扎的跪在炎炎面前痛苦的嘶喊道:
“等下......等等,饒命......不要殺我,我是根部的的囚犯,求你不要殺我,把我交給根......”
“聒噪......”
看着眼前涕泗橫流的雜碎,炎炎噁心的皺着眉頭,腳下一踏,一擊蓄足力道的鞭腿將高野健一狠狠抽回了身後。
巨大的力量砸穿了數根斷裂的樹木,臉部在地面滑行了幾十米,高野健一纔在天天的面前艱難的停下,頭部血肉模糊。崎嶇不平的地面上長長的留下了一道鮮紅的血跡。
“難得的教材,怎麼能放過,還敢拿根部嚇唬我......”
炎炎抓起碎顱錘向天天和空走去,手影上下翻動,碎顱錘逐漸還原成十幾把形狀各異的長短刀,銀光閃爍的回到了大明十四勢的盒子中。
“尼桑......”
“兄長......”
天天有些驚魂未定的扶起剛剛甦醒的空,看向正朝她走來的炎炎。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炎炎撫了撫大明十四勢盒子上老刀的面孔,淡淡的向弟弟妹妹問道。
天天低着頭喃喃道:
“我錯了......不該吐槽尼桑個子矮,不該......”
“白癡,誰問你這個了......”
炎炎頭爆青筋的捏着拳頭惡狠狠的敲向天天的腦門,打斷了認錯都像是吐槽的天天。
“嗨......我錯了......”
天天捂着腦門哭喪着小臉。
空無奈的捂着臉,這個妹妹遲早會連累自己一起被兄長打死......
“抱歉......兄長,我沒有保護好妹妹。”
空低着頭羞愧的自我檢討道:
“而且我沒有控制好自己......”
“好了,我是讓你們發現錯誤,不是讓你們檢討自己......”
炎炎一揮手打斷了空的檢討,輕聲道:
“我說的錯誤永遠不存在於已經發生的事情,而是你們忽略掉的事情。”
“對自己的敵人永遠要保持敬畏,即便是獅子博兔,怎能留手......”
炎炎決定今天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忍者世界不曾消失過得血腥。
“爆發九尾的查克拉不要緊,而是應該在發現不是敵手時就第一時間爆發出來。”
在教育空的同時,炎炎伸手抓起痛苦呻吟的高野健一,左手拂過大明十四勢的機關口,一柄鉤狀的短刀在炎炎炎炎手中閃現,銀光連續閃過,只見高野健一渾身一震,關節、骨縫、手筋、腳筋全部被挑斷。
“天生的根部,好手法......”
不遠處夜叉舔舐着嘴脣,讚歎道。
“學着點,小崽子們,跟這個小鬼比,你們差遠了......”
旗木卡卡西雖然對根部沒什麼好感,但是眼前的場景讓他不得不有些贊同。
“這樣這個雜碎就毫無反抗能力了......”
收起刀,炎炎審視的看着天天與空。
忍者不是玩遊戲,更不是什麼熱血漫畫,他要讓他的弟弟妹妹們明白,遇到敵人該怎麼做,當落到了敵人的手裡又會發生什麼。
幾道血光與一些不明液體在天天駭然的目光中,濺射在了地面之上。
空嚥了咽口水,他似乎知道炎炎想做什麼了......
“轟......”
沉重的大明十四勢被炎炎放在了地上,盒子上老刀幽幽的目光彷彿活着一般盯着地上稀泥似的高野健一。
“各個忍村審訊俘虜的手法多種多樣,而我這裡基本只有八種......”
炎炎邊說邊緩緩打開盒子,從盒子中抽出一柄柄奇形怪狀的長短刀,並排放在了盒子上。
“天、地、將、法、智、信、仁、勇,八把刀,八種審訊手段,你們看好......”
炎炎並不打算向高野健一詢問什麼,在他眼裡高野健一隻是警示弟弟妹妹的教材。
八把刀或薄如蟬翼,或形似小錘,或鋸,或鉤,或剪,或鑿,或鞭,在炎炎手中彷彿都賦予了生命般猶如翻花蝴蝶在高野健一的身體內或鉤、或挑、或切。
短短的一瞬間,高野健一的整個右臂除了血管軟踏踏的掛在慘白的骨頭上,剩下的血肉皆化成碎肉散落一地。
“刮骨、剝皮、抽筋、剔肉,這是四種......”
說着炎炎挑起一張完整的手臂皮膚支在了弟弟妹妹眼前。
“嘔......”
天天剎那間臉色慘白趴在地上嘔吐着酸水,就是空也是艱難的的滾動着喉骨。
“精彩......”
遠處的夜叉彷彿看到了某種饕餮盛宴,緩慢的鼓動着手掌。剩下的十幾名新人根部臉色有些灰白,旗木卡卡西亦是臉色不好。
避過了血管,高野健一流出的血液甚少,炎炎有信心讓這個雜碎死之前看清楚自己的骨髓是什麼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