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焰就會燃燒。火焰的影子就會照耀着村子,並且讓新的樹葉發芽。只有想要保護自己最珍惜的人時,忍者真正的力量纔會表現出來……”
春去秋來,又是一年新生入學季,炎炎與奈良鹿丸和秋道丁次在學校屋頂吃着零食翻着白眼,聽着遠處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對着新生一陣情深意切的演講。
“人生在世只有一次,不必勉強選擇自己不喜歡的路,隨性而生或隨性而死都沒關係,不過,無論選擇哪條路,都不要忘記保護自己所珍惜的人......”
“老生常談啊......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奈良鹿丸一臉的“麻煩死了”得表情,懶懶的躺了下來,看着天空之上雲捲雲舒開始發呆。
“這就是爲什麼人家是火影大人而你家一直只是個參謀的原因,懶鬼,多學着點......啊哈......”
炎炎打着哈氣,把大明十四勢當做枕頭也躺了下來。
在他看來,火之意志是建立在初代火影千手柱間自身強大無匹的實力上的。
人人皆有私慾。
拋棄一家一族的概念,保護村子無私奉獻,守護自己愛的人,點燃自己照亮未來?在紛亂的忍者世界中,這樣的精神,還是太過理想化了,但卻也值得尊重。
秋道丁次則是一副你們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乾脆不去想的樣子,不知從哪裡又掏出了一包薯片又吃了起來,邊吃邊擔心的說着:
“啊姆......咔嚓咔嚓......炎炎、鹿丸,話說我們都逃課出來一上午了,咔嚓咔嚓......真的沒什麼關係嗎?”
“啊哈......安心,鳴人那個傢伙又出去惡作劇了,這次伊魯卡老師親自出馬抓人去了,一時半會兒可回不來......”
奈良鹿丸懶懶的回答着,眼角擠出兩滴飽含睏意的淚水,被他隨手擦去。
“壞了,按照伊魯卡老師對鳴人的瞭解,找到鳴人可是非常快的!”
秋道丁次聞言有些焦急的說道:
“咱們快回去吧!被發現的話又要被罰站了。”
炎炎側過頭看了眼自己這位鐵憨憨的表弟,翻着白眼說道:
“唉,小表弟,這個懶鬼都讓你安心了,怕什麼,這次空也被鳴人一起拉走了,一上午的時間,就是兩個伊魯卡老師也抓不到他們......”
“原來如此!嘿嘿嘿,是空的話我就放心了。”
秋道丁次憨憨的笑着又拿出了兩包薯片遞給了炎炎和鹿丸。
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空的五行封印被三代火影破解了順序後,重新將封印改成了由兩個四象封印組成的八卦封印,解封的鑰匙由猿飛日斬親自保管。
雖說這個封印有些大題小做,但也確實是三代火影的風格,極其謹慎,且掌控欲強。
跟鳴人的封印幾乎一樣,可以將單個四象封印之間漏出來的九尾查克拉,融入到自身的查克拉之中,以至於空在這一年的時間裡查克拉暴漲,實力進步了不少,放起風遁忍術如同移動炮臺一般。
加上空本就比同班同學們大兩歲,所以年級第一的名號一直被他牢牢把控着,經常被宇智波佐助挑戰,然而屢敗屢戰。
天天那裡,則是被炎炎和空共同監督着陪練修行,近戰武器方面已然可以和日向寧次的柔拳打個四六開。
十八般近戰兵器在炎炎的教導下不敢說精通,卻也耍的虎虎生風,尋常忍者學校的學生挑戰她根本無法近身。
腰間四張封印卷軸內的無數兵器,更是彰顯着她忍界白富美的身份,每天一放學就跟着一幫小姐妹們四處遊逛,小日子過得倒也極其開心。
而因爲炎炎經常對着熊孩子們佯裝飢餓的舔舐嘴脣,嚇的同學們四散奔逃的原因,武介時不時被幾名上忍好友連續邀酒,數次被放翻酒桌之下。
直到海野伊魯卡上門,武介才悲痛欲絕的弄清楚原因,在母親雲祈心疼丈夫的眼淚中,炎炎徹底敗下陣來,纔開始老老實實的上學。
於是有關他吃人肉的怪談,沒撐過一個星期就被山中井野瞪着小鹿般的大眼睛當衆戳穿。
不過即便如此,看着他猩紅色的雙眼,一般熊孩子亦是不敢輕易靠近,不過好歹在伊魯卡老師慈祥的目光中,結交到了幾個朋友......
過了中午,太陽逐漸西沉
空果然沒有讓炎炎失望,在他和鳴人莫名的心電感應下二人配合異常嫺熟,直到下午已經放學,鳴人才被海野伊魯卡抓住。
而在鳴人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早一步回到學校的空,一臉認真的跟着炎炎的腳步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和鳴人擦肩而過。
鳴人也足夠義氣的沒有把空供出來,這讓懷疑有人幫助鳴人逃跑,卻不知道是誰的海野伊魯卡有些暴跳如雷。
放學回到家中的炎炎,便開始了抄寫經文,直至夜幕降臨,才堪堪將筆放下。
這一年來,在副本中屢次衝陣失敗的他心境越發的浮躁,最近的殺氣戾氣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在考慮,是否也在副本中建立一個屬於他的軍隊,畢竟獨木不成林,在軍陣之中,這些百夫長英靈的軍團互相配合掩護,實力可不是1+1這麼簡單......
一陣腳步聲傳入炎炎耳中。
“日安,兄長,該吃晚飯嘍~”
回家舒舒服服洗了一澡,換上了一身乾淨浴衣的空,哼着歌走進了炎炎的房間,笑着對炎炎打着招呼。
“怎麼了,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嗎?”
擡起頭看了看空那壓制不住的笑意,炎炎整理了下衣袖,輕笑的問道。
“是這樣的,本來只打算帶着鳴人逃一上午課的......只是......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顯然空已經徹底壓住不住了,捂着肚子不斷地敲擊着榻榻米哈哈大笑着。
“嘖嘖嘖?你能笑成這樣還真是難得,是鳴人又做出什麼新奇的惡作劇了嗎?”
炎炎驚訝的看着笑出大把眼淚的空。
“咄......咄......咄......”
這時又一陣腳步聲傳來,天天的小腦袋笑嘻嘻的也鑽了進來。
“尼桑,二哥,要吃飯啦,母親都叫了你們好幾次了~哈哈哈。”
“今天這是怎麼了?”
炎炎滿頭霧水的看着笑到樂不可支的天天與空。
“哈哈哈,看來二哥也知道那件事兒了,尼桑你不知道嗎?”
這段時間一心抄寫經文,確實完全對外界一無所知的炎炎疑惑的搖了搖頭。
“啪......啪......”
天天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支起食指,強忍着笑意煞有其事的對着炎炎說道:
“尼桑,今天中午的時候.......噗嗤......不知道哪個傢伙把起爆符扔進了南大街那一排賭館的公廁裡,那個場面......”
漫天飛翔啊......
炎炎驚愕的瞪着眼睛,簡直可以想象,這個畫面感實在太強了,鳴人那傢伙,不愧是意外性No.1。
“噗嗤.....哈哈哈哈哈。”
這次三個人在屋裡一起止不住的轟然大笑。
“哎呀呀,真是可怕,鳴人那傢伙哪裡來的起爆符?”
稍稍緩過氣的炎炎抹掉眼睛的淚水,哭笑不得的問着空。
相處了一年多,炎炎當然知道鳴人這個傢伙是個確確實實的窮鬼,自然沒有資金去買起爆符,空可沒少請他去吃一樂拉麪。
“鳴人?竟然是漩渦鳴人乾的嗎?空尼桑的朋友?”
天天有些驚訝的問道,雖然大了鳴人一級,但是與洛克李齊名的三大吊車尾之一的名號在忍者學校可是如雷貫耳。
至於另一個吊車尾就是炎炎,不得不說炎炎對所有有關忍者的技能根本一竅不通,甚至在暗器投擲方面簡直是與天天走向了另一個極端,照這樣看來,以後能不能順利畢業都是未知。
而且整個學校知道炎炎真正實力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實戰訓練課不屑於欺負小孩子的炎炎也只是隨便意思兩下,便舉手認輸。
不過由於有空這個年級第一的弟弟存在,也沒人敢說炎炎的閒話,這也導致炎炎是三大吊車尾中最低調的一個。
“啊哈哈哈,是的,就是我那個死黨。”
笑到肚子疼的空艱難忍住笑意回答道;
“之前實戰訓練課,鳴人被佐助一招制服,自己感覺太丟人了,所以一直在想怎麼打敗佐助,前段時間跟我借了些訓練用的安全起爆符,就說打算嚇一嚇那個臭屁佐助,所以我就給了他兩卷......”
說到這,空的臉色突然變成了心有餘悸的樣子,恨恨的咬了咬牙接着說道;
“我正打算中午就回學校時,伊魯卡老師就找來了,我急忙使用變身術變成一名賭客打算悄悄混出南大街,誰知道鳴人那傢伙爲了拖住伊魯卡老師......竟然把整整兩卷安全起爆符全都扔進了公廁!”
“幸虧我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