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天下都知道的事,便就是堂堂皇室的瑾王爺,娶了一個男人爲正妃,世人皆不知道那男子的身份、來處,只知道他姓宋名文青,與宰相那前不久剛下葬的親子同名同姓。
朝廷的大臣也曾懷疑過嫁與瑾王爺的宋文青到底是不是左相之子,可當人是從太后那裡送過去的,衆人又覺得不過就是同名同姓罷了!
而之後,便是遠在城郭的那場大婚,簡直轟動了全城百姓,有人祝福,也自有人不恥…
可這些毫不影響在大婚中的宋文青與岑雲熵。
只見喜堂上,宋文青身着女子的鳳冠霞帔,其面容被紅頭蓋掩住,雖是如此,步伐中卻仍帶有男子的凌傲大氣,看起來不似小倌出生,應該是哪家的公子哥。
見此人風雅氣度,在座各位不免嘆息‘一個大好男兒,卻也成爲了政治了犧牲品,不知將其嫁給瑾王爺又要牽制住那家人?’
…
瑾王爺這輩子不可能大登科,這小登科自然是面露紅光,在一聲聲奉承的祝福下,岑雲熵喝得是酩酊大醉,之後在衆人的攙扶下,才搖搖緩緩的踏入房中。
那人蓋着紅蓋頭,像女子般規規矩矩的坐在牀榻上,岑雲熵抿脣一笑,將跟來的人全都哄走,笑眯眯的合上房門,坐在了宋文青身前的雕花高凳上,遲遲未將遮住那人面容的紅蓋頭掀起。
“文青,其實你我二人第一次見面不是三年前的中元節的河邊,而是皇宮內,那是我第一次見你,卻不知你還記不記得,那時候的你將我護在身後時,我便告訴自己,今生定不顧世俗眼光,與你相守…”
岑雲熵因爲醉意,吐字有些含糊不清,卻字字打在了宋文青的心上,極爲暖人。此時的宋文青雖未有舉動,脣邊已勾勒起了一抹淡笑。
“怎地說?”宋文青聲音很輕很柔,入耳仿若一陣暖風。
“當時那個岑雲熵因從小孱弱從未被先帝重視過,若要說起那宮裡給過我溫暖的只有兩人,一個是皇兄,一個是你…”
岑雲熵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尾隨前句話的後面:“其實我覺得你一個能文能武的左相之子嫁與我是否太委屈了?”
宋文青苦笑道:“我都被父親趕出來了,難不成你還要將我送回去?”
“哪會。”
說完,岑雲熵起身拿起桌上的秤,緩緩的挑開宋文青蓋在頭上的紅頭蓋。
那張俊秀的面容,隨着紅蓋頭慢慢的揭開,然後展現在了岑雲熵的眼前。
然後說起來,岑雲熵的面容比宋文青上乘,卻也比宋文青女氣,這便使的在這個俊氣的容貌下,岑雲熵的面容顯得越發柔美,眉心的一點硃砂紅,更襯得其嬌豔迷人。
“我的文青,長得越發俊美了。”
岑雲熵邊說着,邊靠近宋文青的薄脣,直到觸到其脣上的溫熱,那手便也開始不聽使喚的爲宋文青寬衣解帶。
====【拉黑】=========
在外人面前,無論眼前的宋文青多麼強勢、多麼的光彩奪目,但在岑雲熵面前,他便不再是那個能文能武的宋文青,他只不過就是個會吟詩作對的讀書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只求心愛之人能夠將其庇佑在身下。
安安穩穩的做這瑾王爺的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