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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這人也太囂張了,怎麼這麼不把主子放在眼裡?!凌笑然走後,平兒深深地爲如歡抱不平,要知道他看到的哪些女人都是捧着權勢,捧着財富來巴結着自家主子,偏偏這個女人不識好歹。
如歡卻是一臉的淺笑,並不說話。他也知道他在凌笑然這邊是有些縱容,可是這個女人與其他人不同,平日裡的手段,在她身上根本就無用,一味的撒嬌承歡,只能是把她推得越來越遠,他自認的美貌,哪就更不用說了,在凌笑然這裡更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就像是凌笑然最初說的,她是欣賞一切美好的事物,他的容貌在凌笑然眼裡就是一副美麗的皮囊,她對他只是遠遠的欣賞,若是想要靠近她,那就要用另一個自己來吸引她,爲此他才改變了自己的處事原則,關於這一點,那就沒有必要與其他人解釋了。
子夜,店鋪的情況怎麼樣了?
不用詳問,子夜也知道如歡說的是凌笑然哪邊的情況,這段時間,如歡一直讓他注意着哪邊,隨即面無表情的說道:幾個富家女子去鬧過場,現在還沒有出現大問題。
這段時間看着如歡的異樣,不,應該說,如歡自從與凌笑然接觸後,就開始變得不同,子夜一直皺着眉頭,但是身爲侍從的身份,他卻不能說什麼,只是他也明白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道理,何況哪個人若是知道這裡的變化,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爲此他有了幾分擔心。
如歡懶懶的躺回了自己的軟榻上,漫不經心的問:誰指使的?
子夜微愣,低垂着眼眸回答道:馬上去查。
就算是沒有擡頭,子夜也感覺到如歡冷冽的眼神掃過來,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想到這裡面是有人指使,更不要告訴我,你現在還需要我來提醒,你纔會做事。
子夜無言以對,是啊,在知道這些鬧事的人都是富家子女,他就已經覺得不對勁,猜得到這應該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的,否則爲什麼這裡面沒有哪些追捧如歡的官宦女子?只不過他在潛意識裡,想要如歡與凌笑然撇清關係,更不想管凌笑然的閒事,所以就放任這些人繼續鬧騰下去,甚至期盼着知己放把火,把這個讓如歡變得有些奇怪的普通女人燒死纔好,這樣就天下太平,一了百了了。
子夜,你跟了我不少年了,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更知道我的手段。如歡的聲音已經冷卻了下來。
雖然如歡一直都是妖妖嬈嬈的柔弱模樣,可是一直近身伺候的子夜與平兒,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打了一個寒顫,因爲他們知道這個男人真實模樣,絕對比任何一個人黑暗。
如歡樓缺少一個冷美人,子夜,你可有興趣?如歡雖然是微笑着,但是眼底的寒意卻讓人不容忽視。
‘撲通’一聲,子夜重重的跪了下來,子夜錯了,請主子再給子夜一個機會。他知道只要入了這一行,那可就是生不如死了。
子夜重重的磕頭聲在繁花似錦的房間想起,在場的人,一個是蒼白着臉,侍立着不敢動,一個是無視眼前的一切,斜躺在哪裡,優雅的喝茶。
過了一會兒,如歡纔開口說:子夜啊,不要挑戰我的耐性,你輸不起的。
是,子夜知錯了。除了這句話,子夜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還是那句話,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奴才的本分就是老實聽話,而不是自作主張,就算是我上刀山下火海,這也是你家主子自己的選擇,何況,我既然是主子,自然就有我做主子的資格,你再這麼着,只怕是想死都很難了。
雖然說這話不好聽,但是子夜已經很感恩了,知道這一次算是過去了,忙給如歡磕頭謝恩,而如歡,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得,已經閉上了眼睛。
如歡與平兒明白如歡這是要休息了,忙放輕了腳步離開了房間。
直到關上了房門,一臉蒼白的平兒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如歡很少發這麼大的火氣,特別是對他們幾個身邊人,可以說一向不錯。
子夜哥哥,主子這是怎麼了?平兒悄悄地問子夜,子夜伺候如歡的時間長,應該很明白主子的心思纔是。
魔障了,而且還是中了凌笑然的魔障。
這是子夜的真實想法,但是他現在卻是說不出口,也不能說出口,除非是他嫌棄自己剛纔太幸運,所以他只是盯着平兒,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子夜哥哥,你……
伺候好主子,主子的命令與需要,就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先走了。子夜給平兒最好的建議後,就忙閃身離開了,他知道如歡沒有多少耐心,若是在他醒過來後,他還沒有更好的訊息給他,那麼他的下場就可以預知了。
看着子夜匆忙離開的身影,平兒張了張嘴,只得把要說的話都吞嚥了回去,唉,這也是他第一次見到主子對子夜哥哥這麼兇,這也難怪子夜哥哥的心情會是這麼糟糕,換做是他,還不知道會哭成什麼樣呢。
而凌笑然從如歡這邊離開,就接到了夏侯英的訊息,要她速速回去,這讓凌笑然當場一愣,生怕是喬渝病了,匆忙的就往回趕,卻不想見到的是很是稀有的貴客,東方硯。
硯兒,你怎麼來了?凌笑然已然見到了健康的喬渝,所以放下了心,更是對東方硯充滿了笑容。
東方硯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怒容的盯着凌笑然。
怎麼了,硯兒,出什麼事了嗎?凌笑然這才發現了不對勁,忙問。
‘啪!’東方硯直接甩給凌笑然一個耳光,然後就大哭起來。
喬渝一哆嗦,下意識的就要去維護自己的孩子,可是夏侯英拉住了他,這個時候他們這些大人蔘與進去的話,那就事大了,他們應該相信凌笑然的能力。
至於一旁的夏侯睿雖然面色依舊,但是他手指間已經有了好幾包的藥粉準備着了,他確實是對凌笑然很生氣,可是凌笑然也算是他的所有物,他可不允許什麼人隨意的破壞,爲此他就在等待凌笑然的同意,或者是東方硯的下一步舉動,只要有了一點點徵兆,他就可以行動。
偏偏東方硯什麼也不做,只是捂着臉大哭,而凌笑然也是在愣神之後,嘆了一口氣,對緊張自己的喬渝他們說:義母,爹爹,東方小公子是笑然的好朋友,所以……
面對凌笑然的逐客令,夏侯英率先反應過來,嗯,很好,我這就去吩咐他們好好伺候。說着就要帶着喬渝一起離開,喬渝當然是不放心,特別是看到夏侯睿率先離開後,更是不想走了。
凌笑然根本就沒有打算讓夏侯睿避開,有外人在場,這對東方硯的閨譽也是好的,所以她在明知道夏侯睿心情不好的情況下,仍是對喬渝說道:爹爹,讓夏侯睿準備一下我們府邸的特色點心帶過來吧。希望長輩們的話,夏侯睿可以聽進去一點,也希望這樣一來,大家就不用擔心了。
她就知道凌笑然是個沉穩的人,不管發生什麼,她都會有條不紊的處理好一切,何況是這麼一件‘小’事,夏侯英對凌笑然送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也是在告訴她,她會幫她處理好剩下的事。
等到衆人都離開了,凌笑然纔對東方硯說:好了,現在都沒有人了,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了嗎?
你這個負心人,還好意思問怎麼了?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東方硯邊哭邊用怨恨的眼神望着凌笑然。
凌笑然雖然不明白東方硯爲什麼這麼說他,可是她聽到了‘負心人’這三個字,頓時就想到了東方墨,要說這輩子她最虧欠的人是誰,定是他了,頓時就緊張起來,你哥哥……難道說是你哥哥出事了嗎?
你還有臉提起哥哥,你還記得他嗎?你還知道有一個人爲了你失去了一切嗎?東方硯見到凌笑然提到了東方墨,更是痛哭起來。
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凌笑然可是顧不得禮教,更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抓着東方硯的手腕就大力的搖晃起來。
東方硯卻不生氣,相反的還有些欣慰,看來她不是完全的對哥哥無情,否則也不會這麼緊張。
這一次凌笑然不等東方硯說完,就往外跑,快,給我備車,我要去東方府!
哎,你等一下,我哥哥現在不在東方府,他在……哎呀,還是我帶着你去吧!東方硯心情好轉了許多,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要凌笑然去見東方墨,也許哥哥見到了凌笑然,會改變主意也說不定呢。
凌笑然聽着東方硯一路上慷慨激昂的說着東方墨的近況,心情也跟着逐漸的下降起來,當他們在一處普通的農家院子停下來的時候,凌笑然更是覺得腳步沉重,凝重的望着院門,不再往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