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推開門,徑走走到牀邊,手探進合同下,準確無誤的捏住她的耳朵,提起來。
“呀呀呀呀呀,疼疼疼疼疼疼。。”
寶寶一連聲的叫起來,毫無預警從美夢裡醒過來。
剛一睜眼,就看到面前一張發黑的俊臉,什麼睡蟲都被嚇的撲拉拉的飛了。
“呵,凌,凌大人。”寶寶心虛,大眼睛轉的滴溜轉,想要逃,可惜耳朵還在人家手上,只能苦巴巴的磺着笑:“大人你回來了,吃飯了嗎?我幫你去倒茶!”
凌子墨淺笑呤呤,聲音依舊是高貴而文雅的,只是吐出的字,字字毒汁浸過的,又冷又寒:“我打擾你老人家美夢,你都不生氣?”
寶寶急忙擺手:“不氣不氣,多大的事啊,沒事沒事,我早忘了。”
“你倒是大度。”凌子墨冷笑,紅眸含着一抹銳力,直刺的寶寶頭髮根根豎起,才似笑非笑:“我看是合同太過簡單,竟然能讓你看到睡着,看來我需要找時間把合同內容修改一遍,多加一些能讓你‘振奮’的內容才行。”
“不,不用了,己經很全面了,真的,簡直是合同的範本!”寶寶目光炯炯,恨不得舉手發誓。
凌子墨挑眉:“是嗎?”
“當然!你看這格式多清晰!條款設計的多合理!字跡,哦是打印的,連合同的封面都設計的磅礴大氣!”
這小詞用的,真難爲她了。
凌子墨哼了一聲:“你的話,掐頭去尾只聽中間,還要打個半折。”
寶寶嘟喃:“哪有。”爾後,看向牀上厚厚的一份合同,再次無聲的嘆氣,又不是她不想背。
她都多少年沒碰書本了,當年在學校她也不是什麼好學生啊,厲風染的事讓老師對她頗有微詞,表面不說什麼,暗地裡不是多扣她分數,就是把她安排到教室的最後一排,她看不到板書聽不清老師的內容,回家後又要幫媽媽忙活早吃攤的事,就這樣把課程落下了。
結果成績越來越差,老師也對她越來越不好,惡性循環之下,她就成了現在的樣子。
這麼多年了,想要重新學習,哪有那麼容易啊。
凌子墨掃過她情緒複雜的眼眸,看她一會唏噓,一會懷念,一會又憤感,最終變成無可奈何。
眸子眯了眯。
胸口升騰起一股異樣的情緒。
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她所有所有的情緒都不是因爲他,她的世界有太多回憶,卻沒有一分有關於他。
她哭也好,她無奈也好,甚至於憤怒,都是因爲另一個男人。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寶寶還猶自在回憶裡感嘆着,突然感覺凌子墨鬆開了手。
寶寶急忙揉起發熱的耳朵,往後退了退,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凌子墨髮絲後的紅眸望了她一眼,那一眼,積斂了太多的情緒,讓那一雙眸子灼豔異常,威光懾人。
寶寶頓時全副武裝:“君子動口不動手!”
凌子墨望着她數秒,突然俯下身,撿起牀上的合同,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寶寶豎起了所有刺,獵人卻跑一邊抽旱菸了,這種感覺讓人摸不着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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