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一旁司機直以爲凌子墨是別人假冒的。
寶寶在夢裡,感覺一陣冷一陣熱的,忽的,又有什麼灼熱的東西壓上她的脣,挑開她的舌尖,將一股極苦的味道送到她嘴裡,她怒力掙扎也逃不過,心裡即委屈又憤怒,但待那股苦味散盡,她的不適感竟然好多了。
如此反覆了幾次,她感覺有一股清涼的水送進她的嘴裡,她貪婪的吸吮了幾口,讓清涼去澆散她心底的燥熱。
不一會,水源竟然要離開,她無意識的跟着它,伸出舌尖想要再沾上幾滴,卻被什麼東西一下子揪住了。
她張着嘴,舌頭卻收不回來,無力的扭動頭。
卻聽到耳旁一聲輕笑。
一道模模糊糊的聲音傳進耳中:“太貪心是不行的。”
舌頭涼涼的,她嗚嗚的發不出聲音,直到對方玩夠了,才把它放開。
她有心想找對方理論,可是力氣很快就消散了,隨即,就墜入了無意識的黑暗中。
直到她再次醒來。
己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潔白的牆壁,潔白的牀單,耳邊滴嗒滴嗒的吊鐘,手臂上正在輸着液。
護士小姐端着藥盤走進來,看到她,便笑着說:“你醒了?”
寶寶轉了轉發酸的眸子,好奇的打量着自己所處的環境:“我爲什麼會在醫院?”
說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啞的。
“你昨天扭傷了腳,又發炎發了燒,被人送到了醫院。”
寶寶晃了晃頭,試圖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送老人回家,在她家裡吃了飯,然後就。。不記得了。
護士過來幫她換點滴,看她一臉芒然發着呆的樣子,心裡有些羨慕又有些妒忌。
明明是個很平凡的女人,怎麼會有那麼帥的男朋友?
不只人帥,還那麼溫柔體貼,爲了守護寶寶,他幾乎一夜沒睡,在她醒來的前幾分鐘才離開的醫院。
“請問,是誰送我來的醫院?”
“你真的不記得了?”
寶寶搖頭,她昨天睡着後,再一醒來就是今天了。
“是。。”護士停了一下,想起那男人的司機冷漠的叮囑她不要告訴她是凌先生送她去的醫院。
“是一位老人。”
寶寶猜測應該是凌子墨的母親,隨即感覺很不好意思,明明是她要去照顧老人,到最後還要老人送她去醫院。
“她現在在哪?”
“哦,她己經回去了,不過,己經預付了三天的醫藥費,你可以安心的住在這裡。”
護士走後,寶寶想給老人電話謝謝她。
無奈手機放在牀邊的茶几上,根本沒帶來。
她小心的翻開被子,看到自己有腳踝被紗布纏着,仍然是鼓的很高。
似乎很嚴重啊。。
可是,三天。。她怎麼能請三天假?老闆一定會開了她!
怎麼辦?
寶寶躺在牀上,想着解決的辦法,餘光不經意瞄到牀尾的一件東西。
她噌的坐起來,伸手拿過那件黑色的大衣,送到面前。
這種款式,這種觸手細膩的布料。。這個讓人乍舌的牌子。。
她把大衣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靈山特丹!
凌子墨!
這是他的大衣!
爲什麼他在大衣會在這裡?
寶寶一頭亂緒,不經意間,看到窗邊的陽臺上,擺着一瓶小小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