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宮的兩人,一路狂奔,直接闖進了景柳文的文華宮,宮殿的太監宮女都是認識景少陽的,所以也並未阻攔。
池子秋上次來也只是在門外看了看,並未進來過,景少陽卻是很熟悉,兜了幾個圈,轉了幾個玩,就把池子秋帶到了景柳文的寢宮外,兩人剛踏進外門的門檻,就看見景柳文正站在一棵樹下,對着掛在樹上的鳥籠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嗨,小蚊子,你在說鳥語嗎?”景少陽微笑着走向景柳文,池子秋好笑的跟在後面,他知道景少陽露出這種笑容,就知道小蚊子要遭殃了。
景柳文一聽這熟的不能再熟的聲音,頭就大了,他這個堂哥每次見他都要蹂躪他一翻,轉過頭正想直接討饒呢,卻一眼看見跟在景少陽後面的池子秋,立刻閉緊嘴巴,想着再怎麼樣,也不能在這個討人厭的傢伙面前丟臉。
池子秋看着景柳文的臉由哀怨瞬間轉爲jǐng惕,知道他心裡在琢磨什麼,不由自主的,展開跟景少陽一樣絢麗的笑顏,看的景柳文一陣惡寒。
景柳文心裡想着,這池子秋以前看着也就是有副好皮囊的無大腦小白,是無害滴,但是現在怎麼跟景少陽露出一樣的惡魔笑容,寒啊。
“少陽哥,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了?”景柳文滿臉堆着討好的笑容,腳卻偷偷往後退了一步。
還未等池子秋看清楚,景少陽一晃身就竄到了景柳文跟前,等池子秋緊跟着跑到他們跟前時,就見那景柳文的臉在景少陽的纖纖魔爪下,已經變的認不出是人頭還是豬頭,池子秋看的撲哧一笑,把那個景柳文給氣的啊,眼睛死瞪着他,雙手拼命揮舞着,卻總也掙脫不開景少陽那看起來很纖弱的魔爪,就在他急的要掉眼淚時,景少陽終於放開了他。
景柳文對景少陽敢怒不敢言,但卻看見在一旁笑的腰都快直不起來的池子秋,氣不打一處來,衝着池子秋吼道:“笑什麼笑,娘娘腔,小白臉,死人妖,臭禍水,笑死你……”
池子秋聽了剛開始一楞,後來越聽越氣憤,越聽越火大,想着又不是我折騰你的,衝我吼什麼,正想發飆呢,一不小心瞄了眼景少陽,卻看見他懶洋洋的靠在樹上,象是正在等着看戲呢,池子秋壓抑住火氣,心思微微一轉,就知道了景少陽的yīn謀,心中不勉有些得意,“切,小樣,來這招,我偏不上當。”
本來要往景柳文走的步伐,卻轉向了景少陽,到了景少陽跟前,池子秋往他身邊一站,然後看着景柳文在那嚎罵,卻裝的很白的問着景少陽;“唉,你看他罵誰呢?”
景少陽朝池子秋一翻白眼,在旁人眼裡肯定覺得是在拋媚眼,“對着你罵呢,你說罵誰呢?”
“哦?是嗎?我怎麼就感覺是象在罵你呢。”池子秋繞着景少陽轉了兩圈,還雙手抱肩,不住的摸着下巴,在那“恩恩”的直點頭,那眼神看的景少陽毛骨悚然,臉皮再怎麼厚,被人這樣象剝光了似的看,很是不爽啊。
景柳文見池子秋沒有理自己,卻在盯着景少陽猛瞧,心裡很是不爽,也忙跑到跟前,問池子秋:“你幹嗎呢?”
池子秋看了景柳文一眼,說到,“我跟你堂哥在研究,你剛纔在罵誰呢,這不,研究出來了,你剛纔雖然眼睛瞪着我,但是每句話都是在罵他,是吧。”池子秋手指着景少陽,臉卻看向景柳文,笑眯眯的越來越象景少陽的狐狸臉。
景柳文臉一下子紅到耳根,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胡說什麼呢,我明明就說的是你。”
“少陽哥,你可別聽他胡說八道啊。”景柳文焦急的解釋着,可是腳還是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景少陽懶洋洋的看了看景柳文,又看了看池子秋,就靠在那裡眼裡有笑,臉上帶笑,嘴角噙笑,就是不說話。
景柳文一看景少陽這個表情,嚇的噌噌噌又連退好幾步,紅通通的臉轉眼變的白慘慘的。
池子秋心道,原來小白是這麼好玩的啊,難怪景少陽這麼喜歡虐小蚊子,季可人那麼喜歡虐以前的我,嗚嗚~~打住,嘿嘿,看着景柳文驚恐的表情,池子秋簡直要樂翻天了,心裡暗爽,小蚊子,還沒有完呢。
池子秋面對着景柳文,象是在那解說藝術品似的:“你看看,他這一身大紅打扮,比女人還嬌媚的眼神,比女人還妖豔的容貌,比女人還柔軟的身段,怎麼看都比我象女人吧,我說小蚊子,你要罵我也找點形象的啊,怎麼看你都象在指桑罵槐啊。”池子秋見那景柳文臉sè開始發青了,這才閉嘴不再說話,而是往景少陽身邊一站,好象在說,你仔細看看,看誰比較象人妖,誰比較象禍水啊,還不停的用賊亮賊亮的眼神喜滋滋的瞅着景柳文。
景柳文心裡那個顫啊,他早看池子秋不順眼了,所以今天火氣來了就敞開懷抱開罵,也順帶的罵罵老欺負自己的景少陽,其實心中早就在打小鼓罵着一對禍水啊禍水,看着景少陽那滿臉的笑意,心想我惹不起我不會躲嗎,三十六計,走爲上策,轉過身正待想逃跑呢,卻聽“啪~啪~啪~”一陣響聲,嚇的他站那動也不敢動了。
“啪~啪~啪~”景少陽拍着手,什麼話也沒說,對着池子秋就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湊近池子秋耳邊低聲說着“池公子,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這黑的都能給你說成白的,死的也能給你說活了,佩服佩服。”
池子秋一聽這話,心想完了,景少陽是真的惱了,低頭正想着該如何緩解下僵局呢,下巴就被景少陽用手捉住給擡了起來,看着逐漸放大的美的妖異的臉,還沒等開口解釋,嘴巴就被封住了。
下巴被鬆開了,頭卻被固定住搖擺不了,景少陽略微有些冰涼的脣在池子秋的脣上輾轉撕磨,伸出柔軟滑膩的舌葉,靈巧的翹開池子秋的齒門,侵略、糾纏起池子秋不斷退縮的小香舌。
景少陽本來只是想微懲他一下,但是他口中的甜蜜卻對自己產生了致命的誘惑,景少陽感覺到自身的變化,本能的想要得跟多,卻又很理智的阻止着自己,身體強烈的反映使自己不斷的加深這個吻,直到都無法呼吸了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兩人同時靠在樹上吸氣、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