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衆人的嬉鬧,一女子面帶薄紗,款款而來,雖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能從若影若現的面容上可以看出她是一個美人胚子,身材也是很繚繞,尤其是胸前的那一抹雪白的乳溝,讓人浮想聯翩,衆人都一齊朝她看去,在大廳中間跳舞的女子見到她的到來,都停了下來,趕緊讓開一條小道,雖然都是面帶笑容,但是眼睛裡卻充滿了嫉妒和羨慕。
那女子來到大廳中央,輕輕一福,說道:“奴家琯琯見過王爺,見過各位大人!”說完還施施然向李弘茂深深地做了一個揖,李弘茂笑道:“劉大人還真是好本事,這府中竟然藏了這麼的絕世美人啊!”劉彥昌示意那琯琯坐到李弘茂的身邊,說道:“琯琯是我的義女,王爺要是喜歡,就將琯琯帶入京城去吧!”李弘茂看了一眼琯琯,笑了笑沒有說話,琯琯拋了一個嫵媚的笑容,嗔道:“爹爹,真的舍的女兒嗎?”劉彥昌道:“兒大不由娘,更何況是女兒啊,再說你也大了,王爺是天潢貴胄,跟了王爺,你不是比跟着爹爹要好的多!”劉彥昌父女的話語很大,好像要使大廳中的人都要聽見似的,李弘茂看了她們父女的表演,笑着說道:“如果琯琯姑娘如果沒有意見,那麼就這樣說定了,等本王回京城的時候,琯琯姑娘就和本王一起去吧!”琯琯一見李弘茂答應了,臉色微紅的點了點頭。大廳中的衆人都熱烈的鼓起掌來。
琯琯坐在李弘茂的身邊,不停的給李弘茂夾菜和添酒,胸部時不時的輕輕地碰一下李弘茂的胳膊,這將李弘茂撩撥的心癢癢的,說實話,面對這樣的一個美人,任何男人都沒有抵抗力,再說李弘茂也不是什麼柳下惠,坐懷不亂,不過他的心中很清醒,這是隻能看不能吃的,畢竟今晚的目的主要是來營救那個在地牢中的人,不過也不能太正經了,這樣劉彥昌肯定不會相信自己,並且他也不想讓酒宴這麼早就結束,要爲營救贏得時間,於是李弘茂也裝着對琯琯很感興趣,當然他還存在了另一個因素,就是便宜不佔白不佔,於是用手也輕輕地撫摸了那琯琯的大腿,讓琯琯不一會臉色通紅,眼神迷離,處處透出一絲的慾望,這讓李弘茂心中暗笑不已,這些都被對面的劉彥昌看在眼裡,劉彥昌心中暗想,看來京城的傳聞不差,李弘茂還真是隻對女人感興趣。兩人就這樣卿卿我我的,雖然李弘茂非常會喝酒,但是也不自覺地多喝了幾杯,李弘茂怕自己一會兒一不小心喝醉了,將今晚的事情弄砸了,於是,裝着喝醉酒,醉眼迷離的說道:“美人,本王還能喝,給本王滿上!”邊說邊用嘴去親那琯琯,申屠令堅和姚鳳一見,以爲李弘茂真的喝醉了,心中想到壞了,如果王爺真的喝醉了,那一會宴席一散,不知道他們得手沒有,於是,想要上去勸勸,只聽得劉彥昌道:“琯琯還不扶王爺下去休息,王爺喝醉了!”琯琯趕緊站起來,要扶李弘茂,李弘茂嚷道:“本王沒有醉,本王還要喝,美人給本王倒上!”申屠令堅一見趕緊上前去攙扶李弘茂,李弘茂乘機使勁捏了捏申屠令堅的胳膊,申屠令堅心中大定,知道李弘茂是裝的,也就放下心來,劉彥昌見申屠令堅也上前攙扶,笑着說道:“申屠將軍今晚想必也累了,不如坐下來,下官陪你喝幾杯,至於王爺,有小女照顧也就可以了!”申屠令堅看了一眼琯琯和李弘茂,李弘茂嚷嚷道:“申屠,本王今晚不行了,你就代本王將各位大人好好的陪陪吧,讓他們不醉不歸!”衆人見李弘茂醉成那樣,還不忘他們,都感動不已,有人說中國人的感情都是在酒桌上喝起來的,一點都不錯,李弘茂沒有來之前,所有的人都對李弘茂感到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現在李弘茂映入他們心目中的形象是一種平易近人,雖然有點風流,但是這是最真實的,李弘茂在其心目中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申屠令堅聽從李弘茂的話,留了下來,其實主要就是贏得時間,穩住劉彥昌,劉彥昌笑了笑,知道李弘茂已經中計,於是心安的與衆人一起喝起酒來,其實今晚的酒宴中還差一個人,此人就是李德明,李德明身爲刑部尚書,一直都是在刑部爲官,所以在對待囚犯很有一套,於是今晚一直在地牢中審問王毅,畢竟王毅的身上有着最爲重要的證據,不將這個證據消滅,那李弘冀始終頭上都懸着一把劍,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