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冀快馬一回到家中,想到剛纔在碼頭上李弘茂的無禮,頓時氣打一出來,一掌將前來牽馬的護衛打的老遠,身後的衆護衛都不敢說話,更不敢相勸李弘茂,更多的的只是同情那個護衛,畢竟他們的處境是一樣的,都是同病相憐!
李弘冀回到大廳,大罵道:“該死的李弘茂,你今日不顧念兄弟之情,讓本王難堪,本王他日一定要你加倍的還回來!”李弘冀大罵了一會兒,感到口渴,大聲叫道:“該死的奴才,還不給本王將茶端上來!”衆護衛看了看,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敢上前,只見一名今日新晉的侍女看不慣了,譏笑道:“還一羣爺們呢?真是一羣沒卵子的傢伙!”說完就從護衛的手中接過茶,就徑直走上前面的大廳處,只留下那羣護衛的疑惑和憤怒!那女子端着茶嫋嫋婷婷的挪到李弘冀的面前,側身施了一禮,用那又細又軟又撩人的聲音說道:“奴婢阿美見過王爺,王爺請喝茶!”李弘冀正在氣頭上,剛聽見那撩人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美人,只見她身穿侍女服裝,一對雪白的白兔若隱若現,甚是撩人,再加上那絕美的面容,嬌俏的的小嘴,滿是春光的眼睛,李弘冀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轉爲了慾火,李弘冀淫,笑道:“阿美,你是什麼時候到本王府中的?”那阿美一見李弘冀的德行,就知道此人已經上鉤了,於是說道:“奴婢是剛纔才進府的!”說完就給李弘冀遞上茶去,順勢就要傾倒,李弘冀一見,趕緊一把扶住,用手揉搓了她的小白兔一下,阿美頓時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這讓李弘冀的下體直接頂住了阿美的後臀,阿美不自覺的“哎喲”一聲,李弘冀實在是受不了,於是一把將阿美手中的茶喝乾淨,將杯子一扔,將阿美扛在肩上,大步朝臥房走去!
李弘冀的臥房很大,當然更是富麗堂皇,只不過李弘冀這幾年都在揚州,很少回王府,也很少在這裡睡覺,自從李弘冀的王妃楊柳死了以後,他就一直不娶,有人甚至懷疑他不會在喜歡女人了,也有人懷疑他的功能甚至是不行了,其實李弘冀這麼多年來一直不娶,是因爲他深愛着自己的王妃楊柳,可是卻因爲自己而死!不過這幾年李弘冀身邊卻從來沒有缺過女人,並且在整個王府,只要是他看上了的女人,他都會將其蹂躪發泄,所以在李弘冀的王府中根本沒有幾個身家清白的女子。
李弘冀將阿美扛進臥房,在臥房侍候的侍女一見,趕緊退了出去,由於李弘冀不定時的宣,淫,所以他的臥房都一直有侍女在,供他淫,樂!李弘冀大步跨到牀邊,像扔衣服一樣,將阿美扔了上去,好個李弘冀,扛着阿美,走了那麼一大截路,並且還走那麼快,而此時此刻,竟然臉不紅,心不跳,連大氣都沒有喘一下,且聲如洪鐘的說道:“本王不管你是什麼時候來到我王府的,我王府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凡是本王看上的女人,都必須要給本王快樂!”只見阿美慵慵的從牀上站了起來,一邊非常巧妙地卸着衣衫,一邊用一種幽怨的語氣說道:“王爺,奴婢自然會給你快樂,只是看到王爺你如此的孔武雄壯,而奴婢又生就的這樣一副嬌小柔弱的身軀,所以懇請王爺你一會兒行牀第之事之時,千萬要憐憫奴婢些許,不然奴婢可吃不消…”李弘冀今日在李弘茂那裡受到了氣,並且還讓李弘茂瞧不起,心中本來就有一股火海沒有發出去,聽見阿美這樣的誇讚自己,心中的氣頓時泄了不少,李弘冀哈哈大笑道:“我李弘冀雖然沒有讀過什麼詩書,也不會什麼吟詩作對,卻也知道憐香惜玉是什麼意思,只不過我李弘冀馬上征戰這麼多年,從來圖的就是酣暢痛快,我只顧自己快活,從不管別人感覺如何。如果你心中有什麼他媽的看法,那等老子先快活以後在囉嗦吧!”
阿美似無奈的說道:“王爺既然這麼說,那奴婢只好勉勵承受了!”說完,雙手一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便如土委地,頓時,一個水靈靈,活鮮鮮又玲瓏有致,曲線分明的女人酮體,就不可阻擋的突入道李弘冀的眸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