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對力量收放自如,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收回攻擊,甚至在轟擊下,只殺死指定的人,誰死誰活,隨心所欲。
他這一發超高能目光,只是試探一下這個次元的藍白社有多少本事。
結果很失望,他這一眼看過去,這個組織就要被滅了。
這不是個靠着某個強力收容物,強勢收容其他收容物而崛起的組織。
通過查詢信息,他發現這個藍白社的歷史有百年了……一羣有理想有抱負的人建立起來,經過百年發展纔有今天的局面,卻是連太陽系都沒出……
或許在地球,這是個根深蒂固的龐然大物,但放眼宇宙,這根本微不足道。
不過,他在幾分鐘內掃遍了這個次元的信息,成爲這個次元的全知全能後,卻很無語地發現,還有個高次元。
想驗證有沒有高次元很簡單:用腦洞設定自己對客觀高次元全知。
他現在已經超脫了一次,如果沒有高次元,他就不會再對高次元全知了。
不過結果卻是,還有個高次元,且還有個藍白社。或者說,這裡的藍白社只是上一個次元藍白社的一部分。
通過對更高次元的基礎全知,讓白歌知道,更高次元還有更更高次元,因爲有更更高次元的藍白社與其交流並融合了。
另外,他的攻擊,被一種絕對信息級的能力抹掉,那個能力高出他當前設定編織者兩個次元以上。
“盒子套盒子,無窮盡也嗎?”白歌並不驚訝,因爲這並不出乎他的預料。
只是當他真的發現高次元之上還有高次元時,還是忍不住鬱悶。
“沒關係的,主宰。”鈴鐺說道。
“沒關係?如果次元劃分真的無窮盡,那難道我要一直這麼超越下去嗎?”白歌說道。
鈴鐺說道:“不用的,對付無限,自然有對付無限的方法……我們之前抱有僥倖,覺得高次元可能到頂,這麼超脫只是驗證一番,通過觀察這裡的信息我可以獲得很多情報。現在看來它即便是有限的,也可能很多很多。但現在我們必須考慮泛次元可能是無限的情況了……”
“對了,如果次元是有限的,我們直接超脫到最高次元就行了。可無限怎麼辦?無限就沒有所謂最高次元。”白歌說道。
鈴鐺說道:“那就讓所有次元都有你的分身不就好了,你具有無限能量,你身上的任何一個細胞,或者分裂出任何一個分身,都是無限的,且能無限制地分身。”
“通過這次超脫,我已經瞭解了次元與次元之間的關係,高次元、我們的次元,還有低次元。從上到下一條線,就算這條線無盡延伸,截取其中任意相連的三個次元集合,都能概括整個泛次元集合。”
“去過低次元,如今又超脫到高次元,經歷了三重盒子的我們,已經完全瞭解了次元相關的設定,查看過全部的這些信息,我可以直接利用腦洞設定你超脫所有次元。”
“無限本身是一個集合,你的分身同時超脫到所有次元,不管它的數量是多少,無限能量的你同時完成對無限次元集合的入住。”
“不用分身有意識,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軀殼就行,我們可以設定它們都具備你的信息觀察特性,對所有次元進行同步收集,屆時我們就可以知道泛次元到底有多少重盒子,如果是有限那就有限,如果是無限那就無限,不需要一步步去超脫。”
信息無所不能,它連想象不到的存在都可以衍化,更何況能想象到的。
把無限本身當做一個集合,便是白歌能想象到的。
白歌能超越一個次元,就能超越無數次,如果次元無限盒子,那就直接讓每一個盒子都有自己的分身,如此也就完成了對無限盒子的全知,繼而全能。
“需要多久可以做到。”白歌說道。
“我正在編輯,已然窮盡想象力地去編輯了,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我們最好獲得更多的情報,尤其是有關於‘真正藍白社’。”鈴鐺說道。
白歌知道,如果要說次元保護、信息開放就會有收容物等泛次元設定是誰搞得,那基本就只能懷疑所謂的‘真正藍白社’了。因爲最起碼,泛次元只要有收容物,就有藍白社,這條設定肯定是真正藍白社制定的。
這幾乎可能是他最後的敵人了。
沒有足夠的情報,鈴鐺也會很多情況想不到的。
比如說,萬一真正藍白社也可以同時在所有次元具有信息級力量呢?那白歌要想處理他們,就必須同時在所有次元的分身都具有意識,光憑屍體怕是不夠對付這樣的組織。
可這偏偏是白歌不願意的,他只想給所有次元一個觀察信息的軀殼,如屍體一般的分身。
否則腦洞也可能會同時有多個主宰……畢竟腦洞本身,是腦洞唯一不能設定的。
當然,這個問題既然想到了,就可以解決,比如先讓自己具備無限思維力,同時這無限思維力的深度自動匹配分身所在最高的一個次元,如果沒有最高次元,永遠都有更高次元,那麼他的思維力也是沒有最高,永遠只會無限更高下去。
他既然要一舉超脫所有次元,就最好讓編輯的特性無懈可擊,能想得多周全就多周全。
……
“知道的還真多啊。”
“這三清像,是超高次元的收容物嗎?”
那真的是極度普通的三清像,成本不超過一千塊錢,甚至白歌沒看出任何信息上的絕對特性。
如果不是他聽到了波羅的話,幾乎都沒能發現那三清像之神異。
只見他來到三清像面前,想將其收入腦洞查看,倒是直接嚇了這個次元的藍白社領袖一跳。
“就是你……你想怎樣?”波羅內心十分忐忑,但依舊直面白歌質問。
白歌瞥他一眼道:“入侵他人,就該有被反入侵的覺悟。”
波羅臉色愴然,冷汗直流,心裡瘋狂求助三清,但三清只是讓他等。
白歌說道:“我聽得到你們的對話,三清……很違和啊,你們是某個高次元的神話人物嗎?”
“你們對於我而言,就是虛構的神話人物,難道某個次元就剛好自然誕生了你們?還是說,你們也是被更高次元的生物所創造出來的?”
對於白歌的問話,也不知道是三清中的哪一個,其聲音出現在白歌心裡。
這不是什麼心靈溝通,乃是信息級的絕對交流,白歌甚至找不到這聲音從何來源。
“我們確實是被人創造出來的,道友,你不也一樣嗎?”
白歌眉頭一挑,他剛纔的問話,只是試探對方是不是一個最頂尖次元的存在。
然而對方很坦然地承認,在他們之上還有創造者。
對此,白歌只做了一件事,把三清像收入腦洞:鈴鐺,查看特性。
然而鈴鐺卻道:“……主宰,這是普通的三清像,由材質比較好的雕塑油泥構成,從信息上來看,它們是3D打印機制作出來的。”
白歌悚然一驚:“連腦洞也查不出端倪嗎?這麼說三清像的來源處,和我的腦洞來源處有關?甚至更高?”
正在這時,三清中的某個說道:“道友,你以爲這泥雕是什麼寶貝嗎?”
白歌心裡一明,頓時意識到自己想多了。
只見白歌說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們是怎麼與我對話的。”
三清中的某個說道:“道友,你好像誤會了什麼,我們是在直接與你對話,與這雕塑無關。”
“你覺得我們與你對話,還需要神像作爲媒介嗎?”
白歌一笑,意識到不是什麼腦洞查不出來,而是這三座神像……真的就只是神像。
其根本不是收容物,而是一種象徵,猶如身份牌一般的東西:供奉三清像的藍白社,屬於進入了真正藍白社的正式編制。
知道了這個情報本身,就意味着受到三清庇護。
白歌說道:“哪個藍白社製作了這樣的神像,你們就理會哪個藍白社對嗎?”
“我們理會你,只是因爲你夠強。無限的位格還有信息創造,你幾乎就是設定本身,如果沒有他設定的次元規劃壓制,你即便在我們這裡,也是至強者。”三清中的某個說道。
白歌知道三清的意思,不是誰做個三清像都能跟三清交流,三清自己自然會判斷是不是他被委託要被庇護的。
但是,白歌更關注的不是這個。
只見他急問道:“誰?誰設定的次元規劃?”
三清回答:“不可說。”
白歌沉默片刻,突然笑道:“那麼最強藍白社的社長呢?他是不是叫白澤?”
他心中隱約有猜測到三清的來歷,此刻故意試探,如果三清回答是,那白歌心裡就有目標人選了。
“不是。”三清中的一個說道。
白歌一怔,雖然他既然要試探,就做好了猜錯的準備,可真聽到不是時,卻還是覺得驚訝。
“我想錯了嗎?”白歌沉默。
這時,三清中的一個說道:“白澤是初代社長。”
“誒?那當代的是……”白歌急忙問道。
“二代目社長,青峰。”這回,竟是三清同時回答。
白歌瞳孔一縮,已然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是誰了。
……
p.s: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