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南孚道友靠着自己的嘴皮子愣是在公園裡面忽悠了一老頭,南孚道友說那老頭還挺有錢的,給他留了個地址,有些不同尋常的麻煩事需要南孚道友去解決一下,商定好的報酬是十萬塊錢。
這事兒有些不靠譜了,不過總比沒有希望還是要好一點,我也沒有多說什麼,今天有許玄機這一千塊錢也算是能解燃眉之急,至於以後的經濟來源嘛,來就來日方長吧,於是我們三個人就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張萌萌的住處。
回到張萌萌家晚上九點多了,張順已經睡着了,張萌萌坐在凳子上等着我們回來,在她的面前還有一桌子已經冷掉了的飯菜。
張萌萌打了一個哈切,見我們三人有說有笑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有些抱怨的說道:“你們這一天都上哪裡去了,中午也不回來吃飯,飯菜都涼了,我去給你們熱一熱。”
許玄機南孚道友坐在板凳上就等着開飯,我來到小瓦屋外面看着忙碌的張萌萌叫了她一聲:“張萌萌先別忙了,過來我給你看個寶貝兒。”
“討厭鬼,你能有什麼寶貝,還是進去等着吃飯吧,外面冷彆着涼了。”
張萌萌這個人變得如此善良,以前在學校的時候要是這種情況她還巴不得我感冒呢!
我湊到了張萌萌跟前,將褲子上的荷包口對準了她說道:“你來摸摸,寶貝兒就在這裡面。”
張萌萌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王林,你再這樣我可就真不把你當朋友了啊,現在我們都長大了,有些事兒不比小時候,不能開這樣的玩笑。”
我想張萌萌肯定是誤會了,突然我想起了小時候我騙她說她沒有小雞雞是個殘疾人的事情,記得那時候都把她嚇哭了。
我有些尷尬了,直接說道:“我口袋裡有一千塊錢,你先拿八百塊錢出來用着,過幾天我還會掙更多的錢,到時候你就和你弟弟換個安全一點的地方住,嗯,有可能的話你也回學校讀書去吧,錢這一方面你不用擔心。”
張萌萌停下手中炒菜的動作,轉過身伸出手拿出了我兜裡的一千塊錢,然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王林,你這錢哪裡來的?”
“掙來的。”
“這是個什麼世界我比你還要清楚,短短一天你們怎麼可能掙了一千塊錢?平常我一個多月也才一千塊錢,王林,不是我說你,再窮犯法的事情我們可千萬不能做啊。”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想着是不是該把我是道士的身份告訴張萌萌。
張萌萌還在不依不饒追問這一千塊錢的來源,多說無用,我脫下鞋子,擡起腳直接在張萌萌面前引燃一張火符。
張萌萌捂住了嘴巴,驚訝的說道:“王林,沒看出來啊,你什麼時候學會變魔術了呢!”
我滿臉黑線,變魔術就變魔術吧,這個藉口也不錯,於是我就跟張萌萌說變魔術其實挺掙錢的............。
一千塊錢張萌萌收下了八百,我留了兩百自己備用,想趁着過年前的這幾天再多掙一些錢。
我對張萌萌編造了一個善意的謊言說道:“張萌萌,張哥死的時候特意吩咐過我讓我好好照顧你,那時候你輟學走了,我找不到你沒辦法,我相信是緣分讓我在這裡遇見你的,以後你就聽我的話,我掙錢一定會讓你姐弟倆過上好日子。”
不知道是不是提起了張哥,張萌萌變得有些哽咽:“什麼好日子啊,你掙錢也不容易,這一千塊錢想必你也是很難掙到的吧。”
“我給人家變魔術,表演好了一場下來就有好幾千呢,錢這一方面你是真的不用擔心.......。”
“王林,我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嗅了嗅鼻子:“嗯,不知道怎麼說就別說了吧,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菜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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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萌萌還打算出去找兼職的工作,過年期間都放假了,也沒什麼工作能讓她找到,於是我就叫她安心在家給我們做飯,掙錢由我去,畢竟我魔術師的身份擺在那裡,還保證說比張萌萌掙得要多,這纔打消了她要出去兼職的想法。
吃完早飯,我和許玄機南孚道友三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
我說:“咱們再去給人算算命吧,這段時間我還想多弄一點錢。”
許玄機比劃了一陣:“可以啊,昨天我用心算術給好多人算了,都說我算得準,咱們趕緊過去吧,說不定今天也許還有回頭客呢。”
南孚道友嗤之以鼻:“算命能掙幾個錢?都不夠咱們吃飯的,今天你們倆跟我走,昨天不是跟你們說過接了一單大買賣了嗎,現在咱們就一起過去看看。”
掏了五十塊錢打的士,在南孚道友的帶領之下我們三人來到了一棟別墅面前。
“這........就是你說的大買賣?”我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家一看就是大戶,怎麼會找到南孚道友。
“沒錯,就是這家。”南孚道友一打響指,按下了門鈴。
沒過多久,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傭人,南孚道友說明來意以後,她進去通知去了。
“哎喲,這不是南孚大仙嘛,快請進請進。”
從別墅裡面走出來了一個鬍子發白精神飽滿的小老頭,別看他上了歲數,身上陽氣還十分濃郁,搞不好就是個練家子。
“付老哥,昨天答應你的事兒我怎麼會忘了呢,對了我來介紹一下,他們兩個是我徒弟,別看他們倆一個沒手一個是啞巴,跟着我學了多年也還是有諸多本事在身,所以我就把他們倆也帶過來了,還希望付老哥不要嫌棄纔好。”
“哪裡哪裡,來,你們三位跟我進來吧。”
姓付的老頭將我們引進了別墅,走到後院以後又叫傭人沏來了茶水。
南孚道友品着熱茶笑咪咪的對付老頭說道:“付老哥,昨天你時間緊迫,還有許多細節沒有和我說清楚,現在我們都來了,有什麼你就說吧,我也好對症下藥。”
付老頭叫傭人退下,然後又將目光對準了我和許玄機,南孚道友瞭然說道:“沒關係,他們倆不是外人。”
付老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南孚大仙,不瞞你說,昨天不是我時間緊迫,而且人多眼雜的我不好往外說,今天就我們幾個在,那我就和你們好好說說小宇的病情吧.............。”
眼前這付老頭我還以爲是個管家,沒想到他纔是真正的一家之主,名字叫做付健林。
付健林從小習武,年輕時候偶得機會從商,打拼了半輩子掙了一大筆錢,榮歸故里在這買下了別墅,後來還娶了老婆生了小孩,按道理來講本來是個美滿的人生,直到去年付健林的兒子付康帶着他自己的一家三口出去旅遊在半路上出了車禍,付康和他老婆還有一位司機都被這場車禍給奪去了生命,僅存下來一個名字叫作付宇的獨孫。
這天災人禍的也怪不得誰,付健林也只有認命的份兒,可是後面的事兒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我的親孫子小宇失去了爸媽,我怕他受不了打擊,一直對他是關愛有加百依百順,他說什麼我也就照做,今年十月份的時候,小宇突然提出來要去和同學們旅遊,當時我也沒說什麼,就當他去散散心好了,去之前還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直到回來以後一切都變了。”付健林說到這裡有些哽咽了。
南孚道友拍了拍付健林的肩膀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小宇回來以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誰叫也不搭理,而且.........。”說到這裡,付健林停頓了一下,然後望向遠處的風景定了定心神才繼續往下說道:“小宇那段時間不吃不喝,整個人坐在房間裡發呆,一動不動的,直到那天晚上,我記得是小宇的同學來探望他,當時有位女同學懷中抱了一隻小貓,小宇看到小貓以後突然發了脾氣,直接搶過來給生吃了,他當時這舉動把大家嚇得不行。”
“從那以後,小宇就只吃活物不吃熟食,吃東西的時候力大無窮還會陷入瘋狂的狀態,過了那個點又變得癡呆遲鈍,期間我託人找了許多醫院,花了很多錢一直沒有效果,南孚大仙,你看看我們家小宇這是個什麼情況,會不會是撞邪了?”
我暗自在心中分析,吃活物喝新鮮的血液,那不是殭屍乾的事兒嗎,再結合小宇的各種狀態,我想這事兒十有八九是碰上殭屍,讓殭屍傷到以後所留下的後遺症,具體的我也不敢肯定,還是聽聽南孚道友怎麼說吧。
我還想聽聽南孚道友的見解呢,誰知道他聽完以後手,一指我說道:“二徒弟,這個問題太簡單了,爲師心中早就有了答案,現在考考你,你幫爲師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