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身穿紅袍,胖得像一頭豬的住持,我在心裡算計了一下,一拳把木門錘破並不是什麼難事,換做是我也能做到,而且看起來這住持胖乎乎的並沒什麼戰鬥力,我害怕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手底下那十八個銅人羅漢罷了。
心中有了點底氣,我要找回場子:“胖子,偷聽人家講話可不好,你現在又擋着我的路了。”
許玄機上前在我耳邊小聲道:“大哥,要不咱們忍忍吧,你別看他胖乎乎的,上次可把我給狠揍一頓,我怕...........”
聽見了許玄機這話,我非但不退反而更有理由動手了,丫的還敢打我兄弟,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佛有云.............”
“啪嗒”一聲,我一巴掌就呼在了胖住持的臉上,這傢伙也沒許玄機說得那麼厲害嘛。
住持漲紅了臉道:“王施主,你怎麼動手也不給我個提示呢?”
“老子打的就是你!”
話還沒說話,我伸出拳頭直接朝住持面門砸了過去,住持這次有了心理防備,一扭頭居然躲開了我的攻擊。
“還躲?”我將道氣全部運行到手臂之處,這一拳下去,就算是一頭牛,我也能給它錘成牛肉乾。
住持身上的肥肉一顫,大喝出聲:“金鐘罩!”
“我金NMMP!”隨着話語落下,我跳起來一錘砸了下去。
“哐當”一聲,住持周圍金光護體,我的手臂猛然一震,整個人倒飛出去。
哎我操!這小小的寺廟裡面,難不成隱藏的全是些絕世高手不成,怎麼一個我都打不過,好丟臉的感覺。
本以爲打不過也就算了,沒想到這住持還挺記仇,他跑過來壓在了我的身上,連抽帶打,一點高手風範都沒有!
“我叫你說我胖!”
“哎我操,別抓我臉,我還要靠它吃飯!”
“我叫你浪費糧食!”
“你快起來吧,壓死我了!”
“我叫你想要跑!”
“TMD,你再打我一個試試?”
我趁機抓住住持的雙手,對還還愣在院裡的南孚道友跟許玄機吼道:“大哥都快讓人打死了,你們倆愣在那裡幹嘛,快過來幫忙啊!”
住持見雙手讓我抓住,便用屁股壓我肚子,菊花一陣收縮,屎都快讓他給我壓出來了。
許玄機南孚道友緩過神來,兩人扣住住持的雙肩,一掰之下住持倒地不起,我反而坐在了他的身上。
我鬆開他雙手邊打邊罵:“胖子!爸爸我就說你胖了!”
住持胡亂揮舞着手臂,邊擋邊迴應道:“本住持不胖!”
“十八羅漢前來救駕!”
一銅色手掌卡住我的脖子準備一把將我提起,我空出一隻手掏向他襠部用力一捏:“猴子偷桃!”
“奧喔~”身後銅人羅漢慘叫着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暈厥了過去。
“啪嗒”一聲,身下住持反手一個巴掌抽在我的臉上,大喝道:“十八銅人羅漢鎖!”
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隻銅人腳丫鎖住了我的喉嚨,我整個人從住持身上摔了下來,更多的銅人各顯神通一擁而上。
鎖頭的鎖頭,鎖腿的鎖腿,更有個不要臉的混蛋捏住了我的老二,你TMD鎖那裡幹嘛!難不成我還能用J8一棍子抽死你嗎!
許玄機南孚道友也讓鎖死,住持拍拍手滿意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放下狠話道:“我先去換身衣服,你們給我鎖他幾個小時,看他們三個還老不老實了!”
我絕望的讓銅人鎖住,許玄機在一旁埋怨道:“大哥,不是我說你,衝動是魔鬼啊,要是能跑出去我早就跑出去了。”
南孚道友也苦着臉說道:“上次我就讓鎖了一個小時,這次又不知道要讓鎖多久了,大哥,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啊!”
混蛋啊!什麼事兒都往我頭上推,這個大哥好難當啊!
我衝鎖住我脖子的銅人羅漢道:“大哥,你洗腳沒?好臭啊!”
銅人羅漢雖說身上渡了一層黃銅,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他有些臉紅了。
“老四,其實我很早就想說了,你的腳是真的臭。”一個鎖住我大腿的銅人羅漢感慨說道。
“對對對!四哥那腳很是讓人迷離,跟臭豆腐一樣,聞着想吐,但是又有一種想吃的慾望。”捏住我老二的銅人羅漢說道。
“上次四哥洗腳是啥時候來着?我記得是去年吧?”鎖住許玄機的一個銅人說道。
衆銅人羅漢哈哈大笑,鎖住我脖子腳臭的老四銅人羅漢,將腳塞進了我的嘴巴:“王施主,請你閉嘴,不要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了,還有兄弟們都別笑了,今天我回去洗洗腳還不成嗎?”
我TMD都快吐了,一口咬了下去,才發現這丫的腳丫子比石頭還硬,根本咬不動。
“一羣混蛋啊!”我在心中瘋狂怒吼。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我是讓那個老四銅人羅漢的臭腳丫子給薰暈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
我扭動着脫臼的各個關節,對旁邊躺着呼呼大睡的許玄機喊道:“玄機啊,咱們賊西在哪兒啊。”
嘴脣有點發麻,說話都大舌頭了。
許玄機扭了扭屁股,我一腳將他踢了下去:“別TMD睡了,現在咱們什麼處境你還不知道嗎?”
這兩貨真是沒用,打架不行,辦事兒不行,幹啥幹不行,真是讓人腦袋疼。
許玄機翻身跌落在了地上,打了個哈切沒好氣道:“大哥,你踢我幹啥,讓人鎖了一天,我這纔剛剛睡着。”
南孚道友也從不遠處的牀上爬了起來,指着我笑道:“嘿,大哥,真有你的啊,居然一個人偷吃肥香腸。”
什麼肥香腸啊,都疼死我了,哪還有心情搞香腸吃。
南孚道友拿來了一面鏡子放在我面前,憋住笑意道:“大哥,你自己看吧。”
許玄機捂住嘴巴還是笑出了聲音:“嘿嘿,大哥,我去上個廁所,你一個人慢慢看吧。”
“那什麼,我也去上個廁所!”南孚道友許玄機兩人腳底抹油溜了,我疑惑的拿起鏡子,跑幹啥,我有那麼恐怖嗎?
“一羣糞壇啊!!!”
哎我操,難怪許玄機和南孚道友都開溜了,現在我這幅尊容比鬼好看不到哪裡去,臉上讓那住持給撓得稀巴爛不說,嘴巴還腫了一圈,這肯定是種了那老四銅人羅漢的腳毒啊!
我將鏡子摔碎在地上,蓋着被子埋頭痛哭,不是說好了不打臉的嗎?一羣喪心病狂的混蛋啊!
隨後幾天我一直躲在房間裡面不敢出去見人,飯菜都是許玄機送進來給我吃,值得一提的是,這寺廟裡面的飯菜都淡出鳥來了,也不知道這羣禿驢是怎麼忍下去不吃肉。
待傷勢好了一些,我和許玄機南孚道友在房中商議。
我率先開口說道:“讓人軟禁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咱們還是想辦法跑去才行。”
兩人不說話,我繼續說道:“你們以爲我這幾天是在睡覺?其實不然,我只是一直在韜光養晦,爲的就是找一個完美辦法能讓我們跑出去。”
南孚道友扣出一點鼻屎扔進嘴裡嚼吧嚼吧道:“沒用的,先前我們兩個試了好多辦法,都沒能逃出去。”
這不是漲敵人士氣滅自己威風嗎?我沒好氣道:“要不然我們趁晚上他們睡覺的時候,偷摸着跑出去?”
許玄機搖搖頭苦笑道:“這個辦法我們試過了,這寺廟一共有四個出口,無論晚上白天都有銅人羅漢守護,實在是出不去。”
我眼睛珠子一轉,問道:“那每個出口一共有幾個銅人羅漢把守?”
許玄機伸出手指道:“一個。”
南孚道友雙眼一亮:“大哥你的意思是我們三打一?弄死他丫的。”
我搖搖頭道:“別成天就是想着打架嘛,強攻不行咱們就智取。”
“怎麼個智取法兒啊。”住持的聲音從房頂傳來,我隨口回了一句:“你且聽我慢慢說來。”
我心裡咯噔一聲,心說壞了,這破和尚還TMD貓在房頂呢!那我說的話不是都全部讓他給聽到了?爬寡婦牆也不帶這樣的啊,真不怕讓雷給劈死。
“王施主,你繼續唄,我這正聽在興頭上呢。”住持戲謔的話語從房頂傳來,我哼了一聲迴應道:“你說你們這樣有意思嗎?天天把我們困在這個地方又說不出個緣由,我就想問問你們到底要幹嘛。”
“阿彌陀佛,王施主,還請息怒。”白袍老僧緩緩從門外走進,住持從房頂上跳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師傅。
不知爲何,看見了這老和尚我心裡也沒那麼氣了:“你來是要放我們走嗎?”
白袍老僧搖搖頭說道:“時機未到,施主還請耐心等候。”
“什麼時機?”我追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
這TMD繞來繞去,不還是不想讓我們離開嗎?
我還想繼續追問,白袍老僧卻不說話了,閉着眼睛退出了房間。
我想追上去問個明白,住持伸手攔住了我道:“王施主,不可。”
住持看向白袍老僧的背影,眼神裡滿是悲痛的神色,我心中一動,想來他應該知道點什麼底細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