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火燒虐渣精

溺愛無限之貪財嫡妃 一百二十三 火燒、虐渣(精)

“大舅哥管得可真多!”忍着笑,他直接諷道。

沈韻堂沒在意,此刻他都問出口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冷眸犀利的落在月欽城神色上,似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

他現在嚴重懷疑那馮老頭是故意嚇唬他的!

說什麼不能同房,哼,鬼才信他的話!

盯着月欽城看了半天,他才反脣道:“不就是問問麼,不想說就算了,有何了不起的!”

月欽城手握拳放在脣邊咳了咳,“大舅哥這是飢餓過度?”

沈韻堂臉色瞬間變黑,“難道你就沒有?”

月欽城隱忍的笑意險些崩裂,“看來是嫣然那丫頭不夠體諒大舅哥。”

沈韻堂暗自捏了捏拳頭,想着要不要在這裡跟他打一場,這可惡的混賬竟試圖挑撥他們夫妻恩愛!

此刻的他壓根就沒想過當初自己是如何挑撥人家夫妻倆的,三天兩頭煽動沈千姿離開,這筆帳月欽城沒跟他認真算一算都算是客氣了。

兩男人你瞪我我瞪你,偌大的書房似乎都瀰漫着一種硝煙的味道,誰也不肯低頭服個輸。

直到有人來報,說是崔華押着周正王來了,兩人這才分開視線。

沈韻堂什麼話都沒說,徑直走向了書房後面的小間,那裡是月欽城平日休息的地方。而月欽城則是讓人將崔華和周正王帶進來。兩個男人在外人看來是水火不容,可在無形中卻配合得默契十足,這絕對是一般人都想象不到的。

崔華走在最前,身後是怒容滿面的周正王寧海山,在他們身後是幾名佩戴着大刀的侍衛,在他們剛站定的時候,幾名侍衛就將從周正王府搜繳的龍袍和玉璽交給了一旁的小太監,又小太監呈到月欽城面前。

“皇上,微臣奉命搜查周正王府,搜出這兩件龍袍以及僞造的玉璽。還請皇上過目。”崔華拱手恭敬的稟報。

月欽城眯了眯眼,嚴肅冷冽的看向小太監手中的東西。

但不等他開口審問,寧海山就忍不住先叫起冤來,“皇上,臣冤枉!這些根本就不是臣的東西!”

月欽城冷眼朝他睇了過去,“周正王,崔大人說是從你府上搜查出來的,不是你的東西爲何會出現在你的府上?”

寧海山噗通跪在地上,氣憤不已,“皇上明鑑!絕對是有人想加害臣,所以纔將這些東西嫁禍給臣的!”

月欽城俊臉一沉,聲音陡然變得威嚴起來,“寧海山,如今朕掌管着整個朝堂,各大臣安分守紀,如今你卻道出有人想嫁禍於你,你是想說朕不夠英明未能統治好朝堂官員還是想說朕無中生事?”

寧海山擡頭睜大了眸孔,不甘心的問道:“敢問皇上是何人舉報?臣要當面和他對質!”

月欽城冷哼一聲,“寧海山,你覺得朕有可能把人交出來讓你殺人滅口?”

“臣不服!臣冤枉!臣沒有造反之人!”寧海山咬牙申訴,老臉上都開始帶上了幾分猙獰,是憤怒也是不甘。別說這龍袍和玉璽不是他的,就算是他的,他也不可能傻到去承認自己有造反之心!

“啪!”月欽城猛得拍案而起,頎長的身軀散發着凜然的氣勢,帶着上位者纔有的威嚴和冷肅,就算那卓絕的五官俊美如畫,可此刻卻佈滿了寒霜般,輪廓都變得冷硬起來了。

“寧海山,人證物證朕都掌握在手,你還敢狡辯?當真以爲朕是三歲孩童管不了這朝堂任你胡作非爲嗎?!從前你對朕如何朕可以不予追究,但如今朕已是天子,你卻依舊不把朕放在眼中。招兵買馬、私藏龍袍,造反之心被揭露,你以爲朕當真不敢把你如何嗎?”

“臣冤枉!”寧海山依舊咬牙申訴。他就不信僅憑這些東西就可以治他的罪!

“冤枉?”月欽城冷哼,看了一眼崔華之後,他突然眯了眼,眸光凌厲的射在寧海山不服氣的老臉上,突然問道,“寧海山,怎的不見你那對兒女?”

聞言,寧海山突然一怔,老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緊張。

“出了如此大的事,竟然不見你那對兒女,寧海山,你想伸冤,也得拿出點誠意來才行。你說你冤枉,可不代表你兒女也是清白的,你們不配合朕徹查此事,朕如何知道誰有造反之心、誰是清白的?”

寧海山頓時啞口無言,心裡猛得升起一陣惶恐不安。難道是凡兒和珍兒......

不,不可能!

如此滋大之事事關他們寧家全族人的性命,他們是絕對不會揹着他亂來的!

可因爲事發突然,他也沒時間去詢問凡兒和珍兒......

低着頭的崔華忍不住朝上官看去,眼中帶着欽佩。皇上果然英明,竟然看出他沒抓到那寧世子和寧郡主。

對於寧海山的沉默,月欽城可沒打算就此放過,冷眸沉了沉,他俊臉上不僅帶上了薄怒,甚至還帶上了幾分不耐,“寧海山,爲何不見你一雙兒女?”

寧海山一雙手緊握在身側,腰板挺得筆直,胸口不斷的起伏着,不服氣,也不吭聲。他現在真是慶幸自己一雙兒女並不在府上,否則根本逃脫不了。凡兒的師父熊山把凡兒叫去所以反而一夜未歸,而珍兒恰好又去了她和盧子傑成親後所住的別院。今日聽聞崔華要搜府,他暗中就讓人去通知了凡兒和珍兒,此刻,他們兄妹倆得到消息應該會找地方躲起來纔是。

他是萬萬不能讓凡兒和珍兒被抓到的!要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窮,這月欽城分明是蓄意對付他們寧家,若他們一家都落在他手中,那還有活路嗎?

看着他裝聾作啞的樣子,月欽城嘴角劃過一絲冷笑。

其實抓沒抓到寧南凡和寧珍都無所謂。若是抓到,正好把他們寧家全給除了,若是沒抓到,那寧家更是洗脫不了造反的嫌疑。

人他可以慢慢抓,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給寧家把罪名定下。

他倒要看看囂張了幾朝的寧家是如何走向滅亡的!

“來人!”威風的揹着手,他冷聲下令,“把周正王寧海山帶去天牢,明日早朝待百官商議之後再行定奪!”

“是!”那幾名佩刀的侍衛嚴肅的應聲。

此刻的寧海山也許知道反抗也沒用,月欽城下令之後他反而平靜了下來,什麼話都沒說,任由兩名侍衛一左一右的架着他離開了御書房。

只不過臨走時,他眸光充滿了陰沉,狠狠的瞪了一眼高位上那身着龍袍氣勢威嚴的男人......

待寧海山被帶走,月欽城讓小太監退下,只留了崔華在御書房內。

“皇上,接下來該如何做?”崔華也是極上道的,別看他黝黑的臉上總是充滿了嚴肅之色,可那心性卻爲玲瓏,就跟月欽城肚子裡的蛔蟲一樣。

對他,月欽城從認識他的時候就頗爲賞識。此人心智成熟,性子內斂,自從讓他掌管刑部起,他同自己也配合得極有默契。放眼整個朝堂,年輕一輩之中,這崔華無疑是佼佼者,其沉穩的個性就連許多老臣都比不上。

當然,他敢重用崔華視他如心腹也不僅僅是看中崔華的辦事能力。說起來,這崔華能入他的眼,還真多虧了上官泰的舉薦。

這崔華的爹在世時同上官泰同朝爲官,兩人關係也甚好。崔華的爹因病去世後,上官泰曾有意收養年幼的崔華,可崔華不爲富貴一心想博取功名爲完成其父臨終前的心願。誰知他寒窗苦讀數載,雖然博取了功名卻未能被月凜重用,甚至將其發配到偏遠之地爲官。

一個傑出的才子卻只做了一名小小的七品縣令,其委屈可見一斑。可他天生傲骨,既拒絕了上官泰欲相助的好意,也沒爲自己請命要求回京,而是踏踏實實的在地方上當起了小縣令。

如今崔華剛過而立之年,卻已做了十年縣令。月欽城在調查百官之時,得知此人在地方上頗有一番建樹、甚至很受當地百姓敬重,當時就生出想招攬他的心思。後來登基以後,上官泰找到他,向他舉薦此人。一合計,月欽城果斷的將其調回了京城並讓他掌管刑部。

如今對崔華多番考證,也證明了自己的眼光不錯。

“崔華。”

“臣在。”

“傳朕口諭,捉拿寧家嫡子寧南凡和嫡女寧珍,任何人不得阻攔,否則同樣以造反論處。”

“臣領旨。”崔華不卑不吭的應道。頓了頓,他微鎖濃眉,突然問道,“皇上,明日早朝之上必定有一番爭論,您看需要臣做些準備麼?”

月欽城看着他,淡淡的勾脣,“無事。那寧海山三朝爲官,有黨羽也是再正常不過。朕正好藉此機會將朝堂清理乾淨,不怕他們力保寧海山,就怕他們置身事外不敢站出來。”

崔華眸光閃了閃,算是明白了,“皇上英明。”

月欽城抿了抿薄脣,又道:“好好看住寧海山,不可讓任何人接近他。”

崔華嚴肅的點頭,“是,臣遵旨。”

崔華一走,沈韻堂就走了出來,臉上堆着冷傲又邪氣的笑。

“看你如此處心積慮,不如本少幫忙到底,幫你把那姓寧的了結瞭如何?到時把他僞造成畏罪自殺,不更加坐實了他謀反之心?

月欽城沉默,這次倒沒有反駁他的話。

不可否認,這是一個好辦法......

反正事情已經做到這地步了,他斷然是不會心軟半分。

“不必大費周章,他如今想要洗刷造反之罪是沒可能的事。待明日早朝之後我自會下令將他處斬。今日纔將他拿下,若此刻動手,反倒會讓人起疑。”

沈韻堂揹着手倨傲的從他眼前走過,“隨你吧,反正本少只要那寧南凡的一雙狗爪子。”

一日沒回去了,他還得趕着回去伺候他家那女人。也不知道那女人有沒有安分點?

“......”看着他冷酷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月欽城脣角抽了抽。

也就在沈韻堂離開小半個時辰之後,月凜氣沖沖的前來,看到月欽城的那一刻,劈頭蓋臉的發泄着他的怒氣。

“爲何要抓週正王?他犯下何事了值得你派人大肆搜查周正王府?你如此做可有考慮過後果?他再平庸無能,那也是你皇祖母的侄子、朕的表兄,你的王叔!”

看着月凜大發雷霆的樣子,月欽城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狹長的眉梢,“所以呢?父皇特意前來是想告訴我什麼?放過他嗎?”

月凜大怒,“你難道還想置自己的王叔與死地?”

月欽城眸底閃過一絲冷意,“父皇的意思是讓我容忍叛臣賊子繼續逍遙,然後想方設法謀害我,甚至取代我坐上這皇位,對嗎?”

“......”月凜瞪着眼突然啞口。壓制着心中的怒火,他嚴肅的說道,“朕已經聽到了風聲,雖說有人舉報周正王密謀造反,可是朕不信周正王會有那麼大的膽子,這其中疑點重重,顯然是有心人憑空捏造,意圖陷害周正王。”

月欽城勾了勾脣,“父皇說的也有些在理,只不過從周正王府搜出龍袍和玉璽,這人贓俱獲,父皇準備如何替周正王開脫?難不成那龍袍和玉璽還是父皇送給周正王的不成?”

“你?!”月凜後牙槽都快磨碎了。他倒是想如此承認,可是他也知道,若是自己承認那龍袍是自己的,那最終結果導致的就是面前這個兒子同他直接撕破臉。

“父皇,周正王私藏龍袍和玉璽這已經是人贓並獲的事,身爲一國之君,我斷然不會容忍有人造反謀位。別說是周正王,就算是父皇想要再從我手中奪過皇位,我也不會拱手讓出。”迎視着那雙盛滿怒火的眼睛,月欽城說得冷冽又無情,“父皇想替周正王開罪,我不會阻攔,但父皇需知道,包庇逆賊反賊,其罪通論。這一點,想必父皇比我更清楚纔是。”

月凜胸口開始劇烈的欺負,連身上的氣息都變得凌厲起來。

對於他駭人的神色,月欽城似乎沒看到,冷漠的朝他說道:“父皇若沒事就早些回行宮吧,我還有諸多事務要處理,就不陪你老人家了。”

“朕要見周正王!”月凜突然沉聲要求道。

月欽城冷笑的朝他斜睨,“父皇這是打算到獄中和周正王商議供詞?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月欽城,注意你的言辭!”月凜低吼起來,“別忘了,朕是你的父皇,你如此冷嘲熱諷對待朕,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聽着他用身份壓制自己,就足以知道他是氣得不輕。可這些對月欽城來說真不算什麼了。要他繼續把一個屢次傷害他的男人當爹,無疑是讓他自跳懸崖,他還沒愚蠢到那種地步。

都說帝王無情,他如今是一代帝王,自然也有資格無情。

“父皇此言差矣。”掀着眼皮,月欽城笑得有些涼薄,“比起父皇的無情無義,我這點大逆不道似乎不值一提。都說虎毒不食子,父皇能看着別人謀陷親子,不追究別有用心之人,卻反而幫其開罪,作爲兒子,我真想問問父皇,您可知何爲骨肉親情?”

“你!”月凜擡手,被堵得牙門直打顫。

同上次寧太后被逼死怒闖御書房一樣,月凜是怒性而來落敗而去。

冷漠的眸光掃了一眼徹底安靜下來的書房,月欽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知從何時開始,心窩某處早已沒有了痛意......

。。。。。。

上官府

周正王府發生的事速度的被傳開,儘管沈千姿並沒有出府,可還是得到了消息,寧海山已經被帶進宮去了。

對於這個結果,她一點都沒覺得意外。相反,心裡還暗自得意着。

其實要對付寧海山真的不難。他是太皇太后的親侄子,從來就是站在太上皇和伏順王那邊的,說他要造反,別說有證據在手了,就算沒證據,別人也會相信。

所以說啊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怪只怪那寧海山曾經太不把月欽城看在眼中了,月凜和太皇太后千方百計想弄死月欽城,他卻充當着走狗、打手。本來想着饒他一命的,哪知道他還一點都不識趣,暗中勾結伏順王不說,還勾結到外國去了,如今,不弄他弄誰啊?

給他扣頂謀反的帽子,看他還怎麼翻身!

她和上官嫣然在院子裡待了一下午,直到快傍晚的時候,纔看到沈韻堂回來。

“韻堂!”看着一夜未歸的男人,上官嫣然樂得小跑的奔了過去。

沈韻堂冷着臉快速的接下她,忍不住斥道:“急什麼?也不怕顛簸到肚子!”

上官嫣然撇了撇嘴,不過因爲心情好,所以表示不同他計較。

“可有按照我說的去做?”抱着懷中有些豐盈的嬌軀,沈韻堂垂眸詢問。說白了,他就是不相信她會好好照顧自己。別看這女人從小生在高門大戶,可那一身的小毛病多得數都數不過來。什麼挑食、認牀、無理取鬧......他隨便一數都是一溜。天知道她身上長出的這點肉費了他好大的勁兒。

“有啊。”上官嫣然認真的點頭,“你讓我吃的那些補身的東西我都全吃了。不信你問千姿。”

沈韻堂淡淡的‘嗯’了一聲。

看着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話,沈千姿不樂意了,故意抱怨道:“哥,我也是孕婦,你怎麼就不關心關心我?你這偏心也偏得太厲害了。”

沈韻堂冷眼掃了一下她依舊纖細的身子,一點好語氣都沒有,“當初讓你離開姓月的你非不聽,現在還同竹竿似的難道怨我?”

沈千姿一頭黑線,“......”不長肉也算自己活該?

拜託,她整整吐了一個月,到現在聞着太刺激的味道都會想吐。這廝,到底有沒有常識?

不過她還真有些羨慕嫣然的體質,都兩個月的身子了也沒見她怎麼吐,沒遭什麼罪不說,那胃口槓槓的好,簡直是吃嘛嘛香。哪像她,因爲有胃病,就算看到喜歡的食物都不敢暴飲暴食。

所以上官嫣然能不停的長肉,而她依舊老樣子。

朝沈韻堂翻了幾個白眼,她決定岔開話題,“事辦好了嗎?”

“嗯。”沈韻堂淡淡的點了點頭,只不過濃眉蹙了蹙,“沒抓到寧海山的一雙兒女。”

沈千姿一震,“怎麼讓他們跑了?”

沈韻堂抿着薄脣沒說話了。

就連上官嫣然都很詫異,“韻堂,可有派人去找過寧珍和寧南凡?”

沈韻堂垂眸看着她,淡聲道,“他們兄妹早就不在周正王府,所以崔華派人去的時候並未抓到人。”

聞言,上官嫣然皺起了眉,“那怎麼辦?如今京城大街小巷傳得沸沸揚揚,那兩兄妹怕是更不會現身了。”

沈韻堂拍了拍她的背,“無事,月欽城已經下了通緝令,任他們本領再大也不容易飛出京城。”

丟下自己的妹子,他摟着上官嫣然的腰徑直往臥房裡走。他能幫忙的已經幫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事用不着他去操心。

站在院子裡,沈千姿一直都皺着眉,不得不說,她挺失望、也挺擔心的。

要知道寧家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只要沒全抓完,那都是一種隱患。京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那兩兄妹若是有心隱藏,對他們來說,搜查起來還是挺有難度的。就是不知道欽城到底是怎麼想的。

擡腳,她朝大院走去——

剛到大門口,就見到正趕回來的上官遊。

“千姿,可有見到歡樂回來?”一見面,上官遊就急聲問道,平日裡溫和的神色也莫名的帶着幾分慌張。

“沒有啊。”沈千姿搖頭,“我跟嫣然一下午都在府中,沒聽說歡樂回來過。上官大哥,出什麼事了?”

聞言,上官遊臉色陡然一沉,“歡樂不見了!”

語畢,他人已經衝出了大門。

“上官大哥!”沈千姿想跟着追出去,卻被回府的李庚攔了下來。

“娘娘,你可得注意身子。”李庚擔心的提醒她。

沈千姿皺着眉緊張的看着他,“李叔,到底出什麼事了?歡樂怎麼就不見了?她不是一直都跟上官大哥在品寶宴的會場裡嗎?”

李庚嘆氣,也是焦心不已,“回娘娘的話,少夫人聽說您還未回宮,就想着回府來陪陪您,大少爺讓人護送少夫人回來,可走到半路,少夫人說要爲您買點東西,結果......人突然就不見了。那護送少夫人的夥計半天沒找到人,這纔去通知了大少爺。”

沈千姿來回走了幾步,趕緊朝李庚擺手,“李叔,你快去把我大哥他們叫出來,咱們一起幫忙找找去。”

幾乎不用多想她都能篤定,歡樂定是出事了!

那丫頭不是個喜歡亂走的人,就算把她放大街上,她都不可能亂跑。

上官家在京城裡頗有地位,一般人沒那個膽子敢動上官家的人。她現在只擔心鄭歡樂落在寧家兄妹的手上!

不要問她爲何知道,這是她的直覺!

。。。。。。

封閉的室內,不見瓦片不見窗,牆角的桌上,一盞油燈照亮着這不算大的空間。

緩緩甦醒過來的女孩被眼前的場景一刺激,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看着桌邊那面色冷色的美豔女子,她整個身子下意識的往牆角縮,這才發現自己雙手被反剪在了身後。

冷麪的女人,她很熟悉,甚至可以說記憶深刻,因爲她曾經在湖邊把這女人推下了畫舫。

“醒了?”看着女孩甦醒,桌邊美豔的女子突然站起身,背對着燈火的她臉色顯得格外陰暗,連脣角勾勒出的笑容都讓人毛骨悚然。

看着她走過來,鄭歡樂咬緊了脣,竟然控制着內心的緊張不安。

“上官少夫人,知道我爲何抓你來這裡嗎?”女子冷冷的問道。

鄭歡樂吸了一口氣,迎向了她陰冷的眸光,儘管心口跳得很快,可她還是無懼的回道:“廢話少說,要殺就殺,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

她當然知道她抓自己的目的,不就是想報仇嗎,對於當初把她從畫舫上推下去的事她從來沒後悔過。誰要想對她的千姿姐不利,她就對付誰,她是不可能看着自己敬重的千姿姐受別人欺負的!

“呵......”女子詫異的笑出了聲,“真看不出來鄭家懦弱無能的二小姐竟然有這般膽氣。”

“寧郡主,想要殺我就早點動手,要不然等我相公來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鄭歡樂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說出這番話,可是這確實是她的心裡話。

她被這個寧郡主抓來肯定不會有好事發生,與其讓自己成爲她手中的把柄去對付相公和千姿姐,不如讓她死個痛快!

看着跟傳聞中性格迥然不同的女孩,寧珍愣了那麼一瞬,若不是因爲她恨到骨頭裡,恨到對方化成灰她都認識,她險些都要以爲自己抓錯了人。

蹲下身子,她用手掐上了鄭歡樂的下巴,陰沉的眸光突然溢出幾分血氣,看着那張故作鎮定的小臉,恨道:“你想死,本郡主纔不會便宜你!你殺了本郡主肚中的孩兒,今日本郡主不但要替它報仇,本郡主還要讓整個上官家替你陪葬,包括沈千姿,本郡主更要讓她死得難看!”

她們之間從未有過交集,可對彼此的底細都很清楚。鄭歡樂沒刻意打聽過面前的女子,但她知道這個女子不是好人,她對寧珍的憎惡,是因爲她發現寧珍對沈千姿的敵意。在她心中,沈千姿是她的女神,任何人都不得侵犯的。

而對於鄭歡樂的底細,寧珍卻是用了心思去調查過的。之所以盯上這個女人,不僅因爲她害她小產,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出了名的軟弱無能,其他人她根本找不到機會接近,她只能把主意打在這個女人身上。

今日家中突生變故,她躲在一間雜貨鋪裝樣挑選東西,沒想到老天垂愛,竟然讓她意外的碰到了這個女人,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有這個女人在手,她不信月欽城和沈千姿還能對付她。據她所知,那些人對這個女人可在乎了。只要她好好的利用這個女人,不僅能夠爲自己的孩兒報仇,還能讓那些人痛不欲生......

對於寧珍充滿仇恨的狠話,上官嫣然突然就沉默了起來。像每一次受人欺負那般,她腦袋低垂,瘦弱的身子瑟瑟發抖,似乎連看人的勇氣都沒有。

只是在寧珍看不到的背後,她一雙小手悄悄的動了起來,靈活的手指頗有技巧的勾上了手腕上的繩結......

看着她受驚的摸樣,寧珍露出得意且嘲諷的笑容。她就說嘛,這根本就是一個膽小鬼,剛纔不過就是壯着膽子在挑釁她,傳說的廢物果然是廢物,幾句話就能把她嚇成這樣,都不知道上官遊是如何瞎眼纔會娶了這麼個東西。

哼!

她猛的推了鄭歡樂一把,起身走到桌邊坐在了屋裡唯一一隻凳子上。

對於被她抓來的鄭歡樂,寧珍是打心眼沒將她放在眼中。一來,鄭歡樂人瘦個小,就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連她一個人都能不費吹灰之力把她打暈並帶到了這裡,可想而知對方是有多柔弱無能。再者,她多方打聽早就清楚鄭歡樂的底細,甚至連鄭歡樂在鄭家受辱的種種都打聽的一清二楚。對於這樣的人,她心裡的防備自然而然就少了許多。

更何況,她現在沒心思去盯着鄭歡樂的一舉一動,整顆心都懸掛在周正王府上。

如今周正王府被官兵包圍,聽說官兵在他們家搜出了造反的證據而且爹還被官兵帶走了。她現在是有家不能回,只盼着大哥早點過來跟她會合。

她不相信大哥會拋下她不管,她現在最擔憂的就是爹的情況以及他們今後的出路。

爹被月欽城的人帶去宮中,一定是凶多吉少。那個男人一直都在打壓他們周正王府,現在從他們府中搜出了證據,他定是會不擇手段的對付爹。

她現在都懷疑這件事就是他們故意做出來的!

爹那麼謹慎的一個人,就算有造反的心思,也不可能傻到把證據留在府中,這根本就不是爹的作風。

一定是那些人故意陷害爹的!一定是!

現在爹在月欽城手中,憑她根本就沒法救出爹來。她現在連街都不敢上,因爲街上已經貼了告示要緝拿他們兄妹。外面是何情況她一點都不瞭解,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也好在她運氣好,昨日突然想到回她和盧子傑所住的別院去取東西,順便在別院住了一晚,所以才逃過了一劫。

昏黃的燭光打在寧珍的臉上,讓她白皙的膚色變得格外黯然陰沉。從鄭歡樂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陰陰沉沉的半邊臉頰,她幾乎是屏住呼吸偷偷的留意着寧珍的一舉一動。

直到手腕上原本被打成死結的繩子一鬆,見寧珍依舊沒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她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些繩子根本就捆不住她,她在很小的時候就會解各種死結了。說起來這還真得多虧了大娘......

從小大娘就喜歡折磨她,經常讓人把她捆在柴房餓肚子。她記得她最先學會解繩子的那一次,她在柴房裡被餓了兩天兩夜,感覺到自己快要餓死了,不得已,她只好卯足了勁去跟繩子做鬥爭,最後從柴房逃出去偷吃了東西才保住了性命。

從此以後,她總會躲在房裡偷着練習怎麼解繩子,她會自己把自己捆上然後打各種死結,然後又自己給自己解開。可以說,她這一絕活至今爲止都無人知道。她從來沒泄露過一點,因爲她知道若是被大娘發現,就不可能再把她捆在柴房了,肯定還會想其他辦法對付她。

將雙手依舊背在身後,鄭歡樂挪了挪屁股。

而正在這時,寧珍似乎有所察覺,突然扭過頭朝她看了過去。

鄭歡樂低着頭,顫抖着身子繼續挪動屁股,當着她的面很從容的把自己被捆住的一雙腳踝挪到了屁股下坐住。

她做得很自然,在寧珍看來她不過是肢體麻木想要換個坐姿而已。看着那還在顫慄的身子,她冷冷的哼了一聲,隨即就將目光移開,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

見她注意力依舊不在自己身上,鄭歡樂暗自鬆氣的同時也快速的不動聲色的繼續解起腳踝上的繩子。

片刻之後,她低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

只不過當她擡起頭朝桌邊的女人看去時,又忍不住苦惱和緊張起來。

這間屋子只有一扇小門,連個窗都沒有,她不僅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甚至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眼下繩子是解開了,可要如何做才能逃出去?

她不能繼續留在這裡,相公要是知道她不見了,肯定又會大發雷霆的。

腦海裡突然呈現出一張俊美迷人的臉,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眼眶紅了起來。如果這次她能平安出去,她一定會好好的和相公過日子,直到他厭倦了她爲止......

人一旦有念想,就肯定有動力,此刻,在鄭歡樂膽怯的靈魂中,上官遊無疑成了她活下去的動力。

想要活下去,還要活着離開這裡,首先要做的是什麼?

肯定是要除掉敵人!

擡頭,她目光堅定的看着那朵不算明亮的火光,心一橫,突然從地上奮起猛的朝桌邊衝過去——

“啊——”寧珍壓根就想到她會跑過來,不,是壓根沒想到她手腳能恢復自由。所以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被鄭歡樂給推到地上。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我打死你!打死你!讓你抓我!讓你抓我——”鄭歡樂推倒了她不說,還把寧珍方纔坐在屁股下的凳子給掄了起來,劈頭蓋臉的就朝她砸過去,一邊砸一邊罵。

“住手......啊......你這個瘋子......住手......”身上被重物砸中,寧珍一邊失聲尖叫一邊用手去擋。

憤怒和震驚讓她也急了雙眼,在鄭歡樂又一次砸中她肩臂的時候她突然一抓,將一隻凳腳給死死的抓住,並用力一扯,猛的從鄭歡樂手中奪了過去。

身上被砸後的痛意不斷的傳來,讓她瞬間憤怒到了極致,從地上爬起來,舉着凳子就朝鄭歡樂砸過去——

眼看着那凳子就要落在自己身上,鄭歡樂本能的往側面躲避,腰間撞到桌子的同時,她手突然摸到了油燈。手心一燙,她在驚呼的同時腦子突然一轉,端起油燈就朝寧珍的臉潑了過去——

“啊——啊——”

一瞬間,慘叫聲傳來,撕心裂肺,震耳欲聾。

親眼看着寧珍的腦袋變成了一顆大大的火球,鄭歡樂驚嚇的雙腿打軟,她不停的後退、後退、再後退,直到摸到身後的門框,她忍着驚恐感打開門,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通過打開的門,慘烈的尖叫聲更是清晰的傳到了夜空中,驚棘、刺耳。

外面陌生的環境加上黑夜籠罩,鄭歡樂根本辨不出方向,身後悽慘的叫聲彷彿鬼魅託身,求生的意識讓她本能的往前方跑,跑着跑着......直到撞上了一具身軀——

六十八討好千姿九十九吐了有了一百二十一有毒一百一十七感謝對方八代祖宗三十五爹孃來了十二她定是在京城某個地方八十二親一口暈了一百四十四求助碰壁五十六撕破臉五拿槍秒殺十六我的夫君是大公雞二十七本王難道還不能宿你房中九十八皇上你死定了九十一有沒有說過很在意你很愛你九十九吐了有了九十挑釁不成反被嚇五十九休了一個二十六沈炎瑾受訓五十七你跟我走吧精一百二十六沈瀟駕到雞飛狗跳一百零六把兒子累壞七十八有此親爹好幸福一百二十七到底是要生了還是想大解十二爭牀鋪一百四十七作死一百零五老頭孩子可好二十七討好一百一十八伏順王獻寶九十四反擊救兵來了三十三逃爲上計三十五我們再拜一次堂如何二難道本王長得連鬼都不如四十四王爺救我膽小的妞慎入三十六親爹三十四不準想其他男人四小太子的心計九無恥到極點八十二親一口暈了三十溫情初現一百三十一回擊一百零七讓她變成他的六十三某爺蹭飯一百二十六沈瀟駕到雞飛狗跳八十三不要也得要九十一有沒有說過很在意你很愛你一百一十八伏順王獻寶一百三十她生十個百個也不及你生一個一百零八那些女人與爲夫無關七十六堡主逼婚八十一大鬧皇宮千姿威武一百二十五預產臨近二十四誤會鬧大的後果一百二十六沈瀟駕到雞飛狗跳一百二十二不恥下問二十八河東獅吼九十四反擊救兵來了七十八有此親爹好幸福四十要了解他五十六撕破臉四小太子的心計一百四十四求助碰壁一百三十九定娃娃親二十五沈炎瑾抓狂六這是要發啊一百二十二不恥下問一百一十八伏順王獻寶八十七生個小皇子四小太子的心計五十八兩男對決七十三千姿索要賠償三十四不準想其他男人二十給雞相公守孝三年三十二開黑店一百一十一若有不服者儘管站出來十九給本少縫補好三十一帶她下去領罰十杖四十六談判九十二最有女人味一百四十七作死三十一帶她下去領罰十杖二十給雞相公守孝三年七初見十三沈千姿要發了六十八討好千姿六十五少主發怒七十八有此親爹好幸福九十三歡樂殺人一百零六把兒子累壞一百解氣啊三十二開黑店十八要你以身相許可行二十六某爺要搬回府中二十二告訴我你的名字九十三歡樂殺人一百二十二不恥下問三十五我們再拜一次堂如何正文大結局給你一世榮寵十八要你以身相許可行十三沈千姿要發了二十給雞相公守孝三年
六十八討好千姿九十九吐了有了一百二十一有毒一百一十七感謝對方八代祖宗三十五爹孃來了十二她定是在京城某個地方八十二親一口暈了一百四十四求助碰壁五十六撕破臉五拿槍秒殺十六我的夫君是大公雞二十七本王難道還不能宿你房中九十八皇上你死定了九十一有沒有說過很在意你很愛你九十九吐了有了九十挑釁不成反被嚇五十九休了一個二十六沈炎瑾受訓五十七你跟我走吧精一百二十六沈瀟駕到雞飛狗跳一百零六把兒子累壞七十八有此親爹好幸福一百二十七到底是要生了還是想大解十二爭牀鋪一百四十七作死一百零五老頭孩子可好二十七討好一百一十八伏順王獻寶九十四反擊救兵來了三十三逃爲上計三十五我們再拜一次堂如何二難道本王長得連鬼都不如四十四王爺救我膽小的妞慎入三十六親爹三十四不準想其他男人四小太子的心計九無恥到極點八十二親一口暈了三十溫情初現一百三十一回擊一百零七讓她變成他的六十三某爺蹭飯一百二十六沈瀟駕到雞飛狗跳八十三不要也得要九十一有沒有說過很在意你很愛你一百一十八伏順王獻寶一百三十她生十個百個也不及你生一個一百零八那些女人與爲夫無關七十六堡主逼婚八十一大鬧皇宮千姿威武一百二十五預產臨近二十四誤會鬧大的後果一百二十六沈瀟駕到雞飛狗跳一百二十二不恥下問二十八河東獅吼九十四反擊救兵來了七十八有此親爹好幸福四十要了解他五十六撕破臉四小太子的心計一百四十四求助碰壁一百三十九定娃娃親二十五沈炎瑾抓狂六這是要發啊一百二十二不恥下問一百一十八伏順王獻寶八十七生個小皇子四小太子的心計五十八兩男對決七十三千姿索要賠償三十四不準想其他男人二十給雞相公守孝三年三十二開黑店一百一十一若有不服者儘管站出來十九給本少縫補好三十一帶她下去領罰十杖四十六談判九十二最有女人味一百四十七作死三十一帶她下去領罰十杖二十給雞相公守孝三年七初見十三沈千姿要發了六十八討好千姿六十五少主發怒七十八有此親爹好幸福九十三歡樂殺人一百零六把兒子累壞一百解氣啊三十二開黑店十八要你以身相許可行二十六某爺要搬回府中二十二告訴我你的名字九十三歡樂殺人一百二十二不恥下問三十五我們再拜一次堂如何正文大結局給你一世榮寵十八要你以身相許可行十三沈千姿要發了二十給雞相公守孝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