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你明天再從三樓跳下去了,再摔個半死去醫院搶救,那麼我還得等你個半年一年的?”一刀的話語也是比較難聽。
我臉色陰沉:“那你想怎麼樣?”
“要麼給錢,要麼給我路段,就這樣。”
“不給!要什麼我都不會給你的!”我堅定的說道。
“什麼?你小弟打了我兒子,你tm連錢都不給了?”
“漢延!給他錢,打發他走人!”我叫道漢延,漢延也是乾脆的從兜裡掏出了三百塊錢遞給了一刀,一刀的臉憋的通紅通紅的,瞬間就站了起來,給我嚇了一跳。
“三百塊?老子我要五百萬!”
“五百萬沒有,愛要不要,不要我送客了!”我也站了起來,和一刀對視着,雖然我沒他高,但是我的氣場也不弱,而且這周圍都是我的人,這裡也是我的地盤,他不敢太放肆。
“我操,你不是從樓梯上滾下來了嗎,摔個半死嗎?不是站不來了嗎?”一刀有些鄙夷的看着我,話語間略微透露出一絲嘲諷。
“我願意。”我也無言以對,半響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好,你很好了,你真tm的是個人才啊!”一刀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接着怒氣衝衝的轉身而走,身後的四個小弟也緊跟其後。
我知道,我和一刀之間那美麗又純真的友誼沒有了!
“不幹掉他嗎?他回去後果不堪設想!”黑柺子在旁邊對我說道。
“放過他吧。”我嘆了口氣,曾經對付老驢的時候,一刀可是沒少的幫助我,而且我們四面楚歌的時候,一刀都會毫不猶豫的站在我這一邊,但是現在,我們的友誼也已經破碎了,再也恢復不好了。
但是,他對我有恩,我就不能恩將仇報!我還是奉承的那句話,恩可以不報,但是,有仇必報!
一刀走後,我則再一次給大炮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對面大炮的語氣異常鎮定。
“不出意外的話,你晚上就來進攻洸河路吧,我則去打劉莊路。”
“你怎麼做到的?這麼快?你不是再逗我吧?”
“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希望我們是朋友,一起共創大業如何?”
“朋友就算了吧,咱哥倆分分合合的,傷不起啊。”我拒絕大炮,大炮也沒說什麼,直接就把電話掛掉了。
接着,小爺我就一邊喝着句話茶,一邊欣賞着窗外的風景,消磨時間,當然,我也告訴了段然千萬不要放鬆警惕,因爲這次的一刀肯定會非常憤怒,他肯定會進攻我的洸河路的。
果然,不出一個小時,段然的電話就打來了。
“一刀剛纔派了三十多人打我們的地盤呢,怎麼辦?”
“打回去!”我果斷的說道,我不能繼續容忍一刀了,那麼就該斷則斷吧。
掛掉電話之後,我則繼續的等待消息。
很快,一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今天的段然也算是和一刀大戰了三百回合了,好在段然手下的火頭軍人數不少,對付起來一刀的三十人還是可以的。而且段然的陣法非常的給力,什麼大鳥陣,長蛇陣的都全部擺上去了,一刀根本就沒撈到什麼好處。
但是今晚一刀還是沒有被幹掉,這讓我有些小小的失望,大炮不是說今晚就可以了嗎?
但是,第二天傳來的一個噩耗,卻讓我有些目瞪口結了,讓我不得不對大炮這個畜生豎起了大拇指!
一刀的古槐路昨晚徹底的淪陷,一刀被劉尊棋捅了一刀現在不知道是生是死,依舊和幾個誓死效忠的小弟躲在了‘嘉年華’夜總會的頂樓,大炮則全面征服了古槐路,就剩下幹掉一刀了!
劉尊棋居然捅了自己的父親,這讓我無比的驚訝,我雖然驚訝,但是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迅速叫神罰配合着火頭軍徹底的剷除了存在洸河路上的一刀手下,現在,我也算是徹底的霸佔了洸河路,而大炮則在做着收尾工作。
我快速的下了樓下,接着準備去一趟洸河路交代一下任務,在車上我撥通了劉尊棋的電話,但是居然沒有人接聽。
無奈,我給大炮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高啊,真高啊!”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對大炮讚揚上了。
“夠牲口吧?”
“夠!讓一刀他兒子捅了他,炮哥,你也真算是厲害了,怎麼辦到的?說來聽聽?”
“哈哈,知道我爲什麼沒有把那個阿朵給你嗎?就是爲了勾搭上這個劉尊棋的,我在暴怒那裡也聽到了很多事情,也知道這個劉尊棋喜歡阿朵。所以我在坑蒙拐騙的騙騙他,他這個傻子就拿起刀子捅自己的父親了!”大炮喃喃的給我講着,而我則有些過意不去了,如果當初我答應了劉尊棋的話,去大炮手裡救這個阿朵,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啊?
但是不發生?我怎麼得到洸河路?
有利也有弊啊,但是阿朵這個小太妹真的是太禍國殃民了,真的不能留啊。
“一刀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你放了他吧。”
“不行。”我沒有想到大炮居然乾脆的拒絕着我。
“爲什麼不行?”
“他可是單挑王啊,一個最起碼能打我八九個小弟,我如果放了他,他找機會找我報仇,我不就得死得非常難看了?”
大炮果然是老謀深算啊,我也算是第一次真正見識到他的手段。他比老驢狂,比老驢狠,和老驢一樣貪!
但是老驢通常都是速戰速決,生怕夜長夢多,而這個大炮則是一點一點的蠶食着你,一步一步的穩着來,這樣才能斬草除根。原來大炮做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並不是偶然,而是全靠自己的實力換來的。
“那你難道忘記你當初答應我什麼了嗎?你說,放了一刀一條命!”我語氣有些難堪。
“對啊,是我答應你的,我也絕對不會食言,但是我只說留他一條命!”
“那難道你要…?”我不敢想。
“他是單挑王,我手下最強的戰將都不是他的對手,你說我想幹嘛?我必須要斬草除根!”
“斬草除根?那劉尊棋呢?”
“那個軟蛋難道你想要?”
“對,我要!”
“三十萬,可以吧?”
“你m了個a啊!”我罵道大炮,這個大炮雖然沒有一刀那樣漫天要價,但是這價錢也太高了,而且劉尊棋也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啊!
“不議價!我還有事情要忙呢!”大炮也有些不耐煩。
“三十萬,你把劉尊棋和阿朵都送給我,怎麼樣?”
“可以,那個小太妹對我來說也沒什麼用處了,就當買一送一好了。”大炮也是非常講究。
“好,不過記住不要一塊給我送來,一個一個送,不能讓他們發現!”
“好的!”大炮似乎也是很開心,無緣無故賺了三十萬,能不開心嗎:“我就喜歡和你交朋友,真的,龐然啊,你就是這麼的傻逼,一個軟蛋三十萬都敢給!”
“別j8的廢話,老子我這是情義。”我罵道:“一刀你想把他怎麼樣?”
“我會留他一條命的,你不用管了。”
很快,電話對面又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無奈,我到了洸河路開始指點工作,而漢延則又被我叫回去了,我拜託他回到太白路會議室裡,我的牀鋪邊上的一個鞋盒子裡拿出三十萬過來,千萬別拿錯了。
漢延點了點頭就去了。
我則意氣風發的給段然叫了過來,對着大家都是指指點點,意氣風發,猶如指點江山的樣子。總之就是說一說感言等等的事情,段然也是暫時幫我守護着洸河路。
當然,我的老屌理髮店又在洸河路開了一家,反正可以這麼說,理髮店越多,我就是越賺錢啊。沈浩田也是更加的忙了,時不時還給員工們開個會什麼的,總之我現在手下的洗頭弟都快五十人了,緊要關頭也能叫來打架。
很快,漢延把三十萬給我拿來了,接着我又給大炮打了一個電話,叫他來取錢。
很快,那個歐陽榛,也就是那個排骨男又開了個麪包車來了,接着把劉尊棋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我則把錢也扔給了他,接着他就一溜煙的功夫又走了。
我給劉尊棋扶了起來,接着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問道:“你爹呢?”
“被我幹掉了!”劉尊棋顯然剛從驚嚇中走出來。
“那你會不會因爲阿朵的事情,在我的背後也捅一刀?”
“我不知道。”劉尊棋這話也算是實話。
“好,有前途!就是太孬了!”我拍了拍劉尊棋的肩膀說道,看來這個阿朵還是不能留啊。
很快,劉尊棋被我安撫到了樓上,而我則繼續的等候消息,等待大炮把阿朵送來。
劉尊棋我也不會怎麼留他的,這小子tm的瘋了,過幾天大炮把一刀放回來之後我準備把他爺倆送高新區去,不能在市中區待下去了,因爲現在的市中區是多事之秋。
又是一會的功夫,一輛紅色的麪包車開了過來,接着車上的倆個小混混扔下來了一個麻袋,我則笑了笑,接着命令着身後的小弟:“給他們弄回去!”
……
但是,怎麼懲治阿朵,這又是一回事情了,我總不能打她吧?我也不是不敢打,只是打女人真的是太丟人的事情了,而且小爺我可是個七尺男兒啊!
如果老驢兄弟還在世上,那就好了。這傢伙打女人可是一絕啊!
我們回到了太白路,劉尊棋則被我送到了二樓先讓他睡下去,這個富二代在這幾天裡經歷的事情也是太多了,實在是超出了他年齡的負荷,所以必須要讓他養一養。
倆個神罰隊員把阿朵擡到了三樓,我打開了會議室旁邊的那個房間裡,接着把套在她身上的麻袋掀開,我這次必須要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差不多是付出生命的教訓!因爲這個女人不能留!
不過我暫時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對付她,所以只能給她暫時收押。
阿朵滿臉驚恐,她的眼淚也是不住的流了下來,或許她也發現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就不應該挑撥暴怒對付我,現在淪落到這副摸樣,她開心了嗎?
我冷冷的瞪着她,什麼也沒說就走了,接着狠狠的關上了門。
阿朵的全身還有她的嘴都被束縛着,所以跑不掉。
大炮辦事情也是極其的快,穩贏的事情通常都是非常快的。當晚,大炮就徹底的幹掉了一刀所有的小弟,生擒了一刀。
幾個小時候,也是深夜,一刀被大炮無情的丟棄在了太白路上……
一刀的手筋全部被挑斷了!倆條腿也被直接卸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是掃馬路的清潔工發現了一刀,看見如此落魄的一刀,我倒是有些心疼起來了,但還是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一刀現在直接昏迷過去了,他在睡着,抱着倆條剩餘的殘腿安逸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