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大炮手下的科苑七雄都會分好幾批來進攻,小爺我也是御駕親征,經常主動出擊,算是非常的豪邁了,蘇念語和我之間的關係也是越來越近了!但是,意外也接憧而來!
今天,我領着漢延和小黑剛打跑了科苑七雄的熊二,接着我耀武揚威的揮舞砍刀裝b的,但是一個電話打破了寧靜。
“喂,小夥子可是龐然否?”
“你誰啊?”電話是我的老爹的,但是對面的人明顯不是我老爹。
“我是你老爹的同事啊。”這個男人自我介紹着。
“恩,咋了?”
“你老爹今天撒尿的時候不小心尿到我們工頭鞋上了,現在被打進醫院了,你要不要過來看一下?”男人說的。
而我則滿臉黑線,我靠,我老爹這麼強大嗎?撒尿都tm的閉着眼睛撒了?牛人啊!
“不用了,我現在很忙,打不死就好。”我說道,接着我掛斷了電話。
小爺我的就是打不死的小強,我老爹更不在話下了,那時候被趙明從樓梯上推下去都吊事沒有呢,這算什麼?
清理完今天的騷擾之後,我和漢延則回到了太白路,小黑則領着神罰隊員連夜守在這裡,生怕大炮的繼續騷擾,我們也在想着幹掉大炮的計策,總不能一個勁的捱打啊。
晚上,蘇念語又給我發了一個短信,總之就是問候我今天危險不危險,過的怎麼樣,反正都是沒用的屁話,但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我就是願意看!
但是,晚上的又一個電話,讓我徹底的不肅靜了!
“喂,龐然嗎?”
“對,是我,我老爹現在咋樣了?沒死過去吧?”
“沒死呢,不過也快了,你快來吧。你爹被打進了診所,但是我們的包工頭還是沒放過他,趁他上廁所的時候直接踹了他一腳,接着就把他的頭按在蹲位裡了,差點沒淹死他,你快點來吧。”這個男人急切的說道。
我卻有些納悶了,這個工頭這麼強大嗎?
“你把電話給我老爹,我跟他講話。”我警覺的說道。
“哎,你這孩子還不信我?我和你爹的關係最好了,啥資源都是共享的!“這男人說着,接着把電話遞給了我老爹。
此時我老爹哼哼唧唧的非常的慘,勉強的講了幾句話:“龐然啊,我被人幹了,你快叫你那幾個黑衣人來救我吧,我們工頭太tm的牲口了,我沒尿到他鞋上,他卻硬說我尿他鞋上了,你說我苦逼不苦逼?“
“這個包工頭分明就是找茬啊?”我現在也完全明白了,這個工頭完全是針對我老爹來的,如果我再不去救援的話,興許我老爹今晚就死在那了!
我飛快的給段然打過去了一個電話:“你手上能出來多少人?”
“打架嗎?”
“廢話!”
“十個吧。”
“好,十分鐘後叫他們來太白路集合。”我快速的說道,接着開始準備去了。我本來想叫太白路的小弟了,但是太白路的小弟是土熊掌管的,我雖然可以調動,但是土熊總唧唧歪歪的沒完,我懶的聽了,所以只能找火頭軍了。
我往兜裡踹了把剪刀,接着拿了把砍刀,緊接着我和漢延二人站在了檯球廳門口。
很快,大寶和陳祿江二人以烏龜般的速度騎着摩托車向我們這裡走來,身後則跟着十個呲牙咧嘴的火頭軍隊員,一看就是下等混混,素質都在那裡擺着呢。
“龐…龐哥,人…手齊…全了!”陳祿江結結巴巴的說着,他是口吃。
我而大手一揮:“你別j8的說話了,說一句話浪費那麼多字,我都爲讀者的錢心疼!”
陳祿江也是安分,直接閉上了嘴巴。大寶則講究的從兜裡掏出了小袋包裝的狗糧,接着往嘴裡倒了倆粒吃着起來,接着看了看我:“龐哥,咱這次打誰?”
“你別慌。”我說道,接着我再一次給我老爹打了個電話:“喂,老爹,你們現在的工地在哪裡呢?我一會去幫你幹那個包工頭去。”
“現在工地轉到木香市的郊區了,快來吧,一會你爹我又要受摧殘了,不過別忘記給漢延小兄弟叫來,我一會還想跟他飈飈酒呢。”老爹臨死還不忘記喝酒,小爺我佩服啊。
我上了馬自達,身後則跟着六臺摩托車,這摩托車也是完全的和沈浩田的一樣,跟日本皇軍開的摩托車似的,非常的亮啊。
一路狂奔,我們很快到達了老爹所在的小診所裡,這是一個小草屋,一個待着大眼鏡的老頭爲主治大夫,就他一個人。周圍還有幾個賣包子、餛飩的小攤,全部都是爲了我老爹那羣農民工準備的。
此時老爹正一手吃着可比克,一手品着小酒,美哉悠哉的看着新聞聯播,他臉上鼻青臉腫的都快被虐成了個豬頭,但是我老爹他是誰啊,喝酒對他來說可是風雨無阻啊。
老爹看見我們來了非常高興,對漢延比劃着:“來,兄弟,不醉不歸可否?”
“一醉方休!”漢延也是豪爽,直接坐在了我老爹的病牀上開始喝了起來,而我則看了看窗外,有看了看我老爹旁邊站在的那個漢子。
“是你剛纔給我打電話的?”我問道。
漢子一身迷彩服,皮膚黑黑的,個子也不高,看樣子和我老爹也是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
“是地,是地。”漢子點頭,他似乎也看清楚我的來頭了,一下子能叫十多個人,肯定是徘徊在牛a和牛c之間的人物啊。
“你們包工頭呢?”我把雙手抱着胸前,說真的,我現在很不屑他們的包工頭,他算個錘子啊,居然敢打我老爹,不知道小爺我在木香市呼風喚雨嗎?
“吃飯哩。”漢子講着,接着顛顛的走出了門外,向離這裡五十米距離的一個小柵欄那裡一指:“這就是俺們這次建的項目,他們現在都在吃飯哩,不過俺感覺,一會包工頭還得幹過來,暴揍你爹一頓。”
我什麼話也沒說,鎖定了位置之後,叫上了漢延和火頭軍等人就慢步向工地走了過去。
說真的,真的很不屑和這羣農民工打架,但是誰叫這個不開眼的傢伙打我老爹了呢?
我們慢悠悠的向工地走去,我愛裝b,我身後的火頭軍更愛裝b,都是優哉遊哉的慢步走着。很快,我們翻過了柵欄,接着向農民工所住的地方走去。
裡面吆五喝六的看樣子喝的非常的嗨,我走了過去,接着用砍刀撩開了門簾,向裡面望去:“誰是包工頭?”
裡面幾個大漢喝的是臉紅脖子粗,就在剛剛還有一個大漢吹牛b說自己一個打十個的,我們來了,他尿了!
幾個大漢看見了砍刀頓時安分不少,接着都是無奈的攤開了手的說道:“包工頭不在哩。”
聽到他們的話,我則挑起了眉毛:“那在哪?”
很快,在這個漢子的指引下,我們來到了一個用鐵片搭建的一個小屋外面,裡面一個洪亮的聲音正在滔滔不絕的講着電話:“炮哥啊,你放心,對付龐龍,我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欺負人我最在行啦!”
聽到裡面的話,我就恨不得衝進去,媽的,看樣子這包工頭小時候也算是個小霸王啊,沒少欺負軟弱的同學啊!我最討厭這種人了!而且,他剛纔叫的是炮哥,顯然,他是大炮派來的!
電話還沒有掛斷我就衝了進去,抄起了砍刀就劈在了包工頭的背上,包工頭慘叫一聲的把手機扔到了地上,緊接着我快速的補刀,又是三刀下去,包工頭身上就被鮮血給染溼了。
“喂?在嗎?在嗎?”大炮還在電話裡問道,他也發現了,現在場上的情況有變了!
“他不在,你爺爺我在!”我撿起了電話罵道。
“哎呦?龐然啊?”大炮顯然聽出了我的聲音。
“你爹還活着呢嗎?”
“幹嘛?”
“我問候問候他去。”我的聲音冰冷至極,我沒有想到這個大炮居然真的拿我的家人下手,太不是人了!
“哈哈,幸好我爹死的早。”大炮笑了笑,慶幸着。
我則被他這句話弄的臉色通紅,氣由心生:“滾吧,臭傻逼,等着小爺我弄死你去!”放了幾句狠話,我就掛斷了電話。
接着踹了踹被我砍倒的包工頭。
“你就是包工頭?”|
“恩。”此時的包工頭還能說話,畢竟胖人能挨刀,砍不死。
“你打我老爹打得很嗨嗎?”
“你如果敢碰我,信不信我立刻叫我的員工一股腦的弄死你?”這個包工頭居然還敢跟我放着狠話,他的聲音也是比較洪亮,一看就是個有錢的土鱉。
我也是乾脆,繼續對着他的身體猛劈了幾刀,鮮血一是全部淋濺到我的衣服上,包工頭則如同死狗般的滿地亂跑,一個勁的慘叫着。
就算胖子能捱打,但是他也會疼,血流多了照樣會死。
“你再囂張啊?”我指着包工頭說着。
此時的包工頭早就躲在了一個角落裡,我則慢步的向他走去。而我身後的火頭軍則裝上b了,一個個跟tm深長不露的大哥似的,反而我倒是像砍人的馬仔了。
“你饒了我吧。”包工頭顯然也知道我的厲害了,不敢繼續的激我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啊?”
“我叫龐然,是太白路、洸河路的屌哥,龐龍是我爹,你動他了,就相當於和整個太白路還有洸河路的人過不去!他們都能把你千刀萬剮,你信不信?”我嚇唬着他,不過我的名號應該也是徹底的嚇尿他了。
“什麼,你是混社會的?真的是太白路的屌哥?”包工頭難以置信,臉上的虛汗也是越來的越多了。
“不信麼?用不用老子我拿身份證給你看?”
“信,信,我信。”
“那你滾蛋吧,這個工程我替我老爹包了,這些員工也都歸我老爹。”
“啊?”
“滾不滾?”
“你包我工程,最起碼要給點錢啊?”
“我操你m,我給你砍刀你要不要?”我掄起刀就要繼續劈他。
“好,我滾!”包工頭無奈的被我嚇住了,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接着上了他的捷達轎車就走了。
我呼了口氣,這次還算比較順利,最起碼給我老爹弄了個活幹啊,我都賺錢那麼多了,也不能繼續讓他渾渾噩噩的搬磚了啊。
不過這個活,他暫時還是幹不了,因爲大炮已經盯上他了,我必須要給他和我老孃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老爹,當然,我沒有告訴他我的身份,畢竟我的身份太逆天了,我怕他知道後再出去裝b被人砍了就不划算了。
不過這些員工算是知道了我的厲害,肯定會服從老爹的管教的。
我把老爹從診所接了出來,上了我的馬自達,讓他先在臺球廳住一晚上,而工地則暫時叫他那個狐朋狗友管着,接着我又叫漢延連夜回一趟我的家,我要讓他把我老孃也接來。
大炮的手段通天,很快就知道我家的地方,所以我纔給我老孃提前接出來的。
我要給他們二佬送到一個極其安全的地方,誰也不會找到的地方!
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