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讓那愛溶化自己四十四(4)
“能幹什麼啊,總之一天蠻好的,報私仇,搶錢財,娶老婆。陳俊笑着說。
“徐娟和你怎麼樣了啊?”我問。
“就那樣,感覺沒什麼意思了,那女的沒情趣。剛開始還有錢一起花,現在也不給我錢花了,我中的彩都給她買衣服了,那女的似乎不領情,算了,打算再找一個。”陳俊喝了一大口。
“打住,再別往下說了,我不想聽別的。”我趕緊說。
“嘿,你這人,我就沒打算再說什麼呀。”陳俊笑着望我。
“我敢斷定,你和徐娟肯定長不了。”豬插嘴說。
“你呢?和丟丟還好吧?”我問豬。
“哦,能不好嗎?老子東倒西借弄來的錢全投資到她身上了,現在喝酒都沒得錢,她若再不和我好,那真是冤枉死我了。”豬喝着酒,笑着,滿面紅光。
我沉默。曾經有一個問題請教過苗圃:“這個世界上,男人是不是都要爲了女人放下自尊?”苗圃回擊我說:“沒有這一說,大部分都是女人爲了男人而喪失了自尊。”當時我就無言以對了。現在看看,像陳俊和豬他們,一個個都活得很累,就像女王身邊屈膝的奴才。
“在笑話與啤酒中,男人是否能找回一些自尊?”我自言自語。豬和陳俊同時驚異地望着我,大概是想讓我重說一遍。我搖搖頭不作聲,默默地喝着啤酒。我在想,如果我是一個女生呢?我是否會爲一個男生付出這麼多呢?
回家的路上,豬蹲在樹下吐,然後仰天長嘆:“大王啊,請您賜死吧!”陳俊哈哈大笑。
夜晚的北大街很憔悴,就像是被強暴過的少女,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