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憂鬱經營着我的愛情六十六(2)
週六下午,豬來找我,也不知爲什麼,我突然想喝酒。和豬出去打了一些滷菜滷肉的回來,一邊喝酒,一邊說苗圃的事。豬也在爲我打抱不平,然後又沒完沒了地勸我。
“小南,有啥了不起的,不就一女孩嗎?”豬瞪着眼,以一種懷疑全世界的口氣說。
“是啊,不就一女孩嗎?可她是苗圃啊。”喝口白酒,我臉上的表很難看,比喝毒還難受。豬繼續給我斟上,笑嘻嘻的。
“苗圃怎麼了啊?說實話,雖然苗圃是全校數一數二的校花,可我覺得還不是那回事嗎?沒什麼了不起的,男人整天爲女人把自己搞的那麼累,不值啊。”豬吃着滷腸,腮幫子一動一動的。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不是美女不美女的,一旦愛上了,那份牽掛也隨之而來了。”
“拉倒吧,她動不動就耍脾氣,這都幾回了?這樣還了得。”
“要不怎麼辦?你說得輕巧,那是因爲你沒有真愛,那你現在愛阿丹嗎?”我問。
“阿丹?說實話,真漂亮一女孩,可我覺得就那回事,談不上愛不愛的。”豬笑着說。
“你這頭豬啊。”我用筷子敲着豬頭說,“你是在玩弄別人的感懂嗎?”
“最多隻算是互相玩弄,誰也沒對誰動過心。我們只是互相派遣寂寞,說實話,女孩子可以不要愛,但不能不要性,所以,和我談說愛那是扯淡,若是當性伴侶,那還可以。”
“怪不得丟丟要離開你。”我主動與豬碰杯。豬接着又滿上杯子。
“我不在乎,我就是這樣的人。女人愛不愛的有啥了不起,跟誰不跟誰的又有啥了不起,說白了,除了性,女人對男人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是個累贅。”豬臉都喝紅了,滔滔不絕。
“你這話說得過分了啊。”我給豬斟好酒說,“太不像話。”
“不像話?那你說女人除了那個性器官什麼的,還有什麼用?”豬眼睛紅紅的盯着我。
“你這傢伙,我都不知道你這人怎麼變成了這樣,什麼歪話都能說出口。”
“以我看,這世上的男人都是傻瓜,爲女人要死要活的,值嗎?不值!”豬墩着酒杯說。
“你心中無愛,或者你根本就沒經歷過真愛,所以你也不懂愛。”
“拉倒吧,愛是個什麼東西?我告你小南,這年頭沒錢,你就別想談愛。”
“那也不會像你說的,男人都是傻瓜吧?”我問滿臉通紅的豬。
“就是傻瓜,否則怎麼會有你這樣爲女人傷神的人呢。男人辛辛苦苦掙錢,又要辛辛苦苦的花到女人身上,還要辛辛苦苦的照顧好女人,搞不好還要辛辛苦苦的哭上一兩回,你說這不是白癡嗎?”豬笑笑說,“坦白說,漂亮女人又有啥好的?又有啥了不起的?不還就是那半截腸子嗎?有啥了不起呢?”
“什麼半截腸子?”我問豬。
豬笑眯眯地說:“要不怎麼說你不如我呢,連這都不懂,你說半截腸子是啥?性器官唄!”說着夾起一截豬大腸說,“瞧,就像這個!”
我查點沒吐出來。
豬舉着杯子笑了起來,酒灑了一桌子。
“小南,你說,多少男人爲了那半截腸子沒把自己搞得愁山苦海似的?”豬笑着說。
“你閉嘴吧。你這個人可真是噁心啊。”我放下筷子,一口也吃不下了。洗洗手躺在牀上和豬繼續聊。桌子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豬接了,對我神秘的一笑:“喂,找你的,聽音有點像苗圃!”
“難道真的是苗圃?”我翻起身爬起,猛抓住電話,急不可耐的說:“是苗圃嗎?”我的聲音由於激動而在顫抖。
“苗圃?什麼苗圃啊!”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嬌叱聲,“是不是想瘋她了啊!”
“哦,原來是你啊!”我有點驚喜的回話,原來是茹雅。
“怎麼,不歡迎?不會是早把我忘了吧!”
“我?哪有呀,還欠你十頓飯呢!只是找不着你,又沒有你的聯繫方式,所以……”
不知爲什麼心一下子好了許多,話還沒說完,茹雅便“哼”了一聲說:“所以什麼!我看你是根本沒有認真找過,想賴帳罷了,像我這樣的大美女,還用找嗎,用聽的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