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擎天重重捏了一把傅染的臉,捏得她眸中溼漉漉的,好似某種小動物。
“這件事看似與她無關,她叫你去看花也像只是隨意之舉。但小森雪繪房裡的燈泡可不是,小森雪繪房裡只有幾張矮椅,我一米八多直接踩一張矮椅就能夠到電燈泡,但小森雪繪只有一米五六。”
傅染心思玲瓏,馬上就想到什麼,心蹦蹦跳得厲害。
“小森雪繪連藥都準備好,應該是早有計劃,那麼那燈泡應該也是她故意搞壞的。以她的身高,她要踩上三個累疊的矮椅才能夠到燈泡,旁邊必然有個人扶着矮椅。而蘇歡與她同行,你說,蘇歡是幫手的可能性是多少?”
傅染聞言沉默,心中百般難解。
邵擎天再喂粥時,傅染就搖頭表示吃不下了,矇頭睡覺。
邵擎天放下粥,幫她將被角扯下來一丁點透氣,淡漠道:“傅染,答應我一件事。”
傅染睜眸,“什麼?”
他摸着她蒼白的小臉,面容冷峻,“好好保護自己。閨蜜也好,室友也好,不要讓那些無辜的話語和眼淚成爲脅迫你的武器。那樣的閨蜜和室友利用你、害你,不要也罷,我不想再看見你出事。”
“……邵擎天,我剛剛就不應該讓她那麼輕易離開。”
邵擎天嗯了聲,“暗地裡找機會報復回來,明面上不要讓人抓到把柄,你們畢竟在一個學校。”
“我知道,她還是我‘好朋友’。”傅染認真道,眸子霎時間熠熠生輝。
“那就再吃點粥,這樣纔有力氣。”
“……”能不能不要,天天都這麼寡淡。
傅染縮回身子,矇住頭睡覺。
回到白洲,傅染雖能稍稍下牀走動,但還是被邵擎天強制按在牀上又躺了一週。
她這次去日本待了大半月,結果有一半時間是在病房渡過,悲催雖悲催,幸運的是成功吃到邵擎天。
八月底,傅染強拖着病體回家,傅母凝視了傅染兩秒,囑咐道讓她不要玩脫了。
傅染端起招牌笑,連聲應着今後不會了。
九月初又是開學,大二,傅染向學校遞交了通知,住到校外。好在她和邵擎天的五十平方米小家離W大隻有十分鐘的路途,上下課非常方便。
邵擎天偶爾上W市,但因邵母已不在,他有將白洲交給陳非然和陳文處理,自己專門處理W市事務的意思。
他這幾年自己有些小工程,也幫陸鐵霖搭把手做些大工程。陸鐵霖的手越深越長,從白洲伸到省城W市,正想找個放心的人負責W市事務。
而傅染和邵擎天之間,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便是順理成章。
在室男開葷纔是最可怕的,還是精力充沛的在室男。以後沒嘗過,還能忍得住,但嘗過之後知了味,就像毒癮般再也逃不掉。
邵擎天每次上W市,親親抱抱之後就免不了那檔子事。他雖每回都很激動,但還是很注意傅染的感覺。
“別,別打……”
軟牀上,邵擎天將傅染整個人都抱在膝蓋上,面對面觀音坐蓮,他到了最緊要關頭,就發起狠來打她屁股。
傅染被打得身子一顫一顫的,泛起緋紅,嬌哼哼地求饒,殊不知這更刺激男人。
最後他低吼一聲,滿頭大汗倒在她身上,亂親着她的嘴和耳朵,粗喘着氣問道:“寶貝,感覺好嗎?”
他滾燙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臉側,有些癢,有些心悸。她未語,只捧着他的臉,細細吻去他額頭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