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寶姿看着keen哥往浴室走去,卻沒有看見他嘴角勾起的詭譎弧度。
“喂,”那聲喊脫口而出,在厲寶姿還未意識到時,“你就這樣走了?”
她的聲音很小,與此同時,她的手緊緊的攥住沙發。
keen哥轉身,帶着驚訝與欣喜的眼神不可思議的看着她。
厲寶姿的身子像是被一根竹籤插起來,放在炙火上烤。
該死的,她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鬼,這話的意思不是在埋怨他不留下嗎?
但……他這夜也是太傻了點,她要是真不願意,言語一定是嚴厲的,動作一定是堅決的,可實際上呢,她連推他的動作都算得上柔和。
在厲寶姿自我譴責時,keen哥已快步上來,重新擁抱住她,吻不斷的落在她的發間,臉頰上,不敢置信的問道:“真的嗎,梨子你是願意的對嗎?”
他狂野的嗅聞着她的味道,像是一隻聞見鮮血的狼狗。
在痛苦和快樂間,厲寶姿不由呻吟一聲。這回,她不遲疑的擁抱住他,吻落在他的脖頸間,代替了她的回答。
深褐色的原木地板上,落着梨子的衣服,長褲。
keen哥按着她的身子,迅速的曲起腿,將他身上那礙事的長褲蹬掉。
厲寶姿還穿着bra和小褲,同色的,棉質的,雪白的顏色,看上去很純潔。
她的肌膚又是那樣白,沙發上的顏色是純黑色的,她此刻的模樣,就像蜷縮在黑色巖壁中的白絨絨
的小動物,惹人憐惜。
厲寶姿輕輕推了下keen哥的肩膀,小聲道:“去洗澡。洗澡完再……”
她是願意給他,但也想幹乾淨淨的給他。
他們倆剛剛纔進行完大掃除,一身的汗水,這樣抱在一起實在有點埋汰。
“不,完事再洗。”這回,keen哥表現出不能拒絕的霸道。
他一個大橫抱,就將梨子抱起來,往二樓的臥室走去。
剛剛纔換給嶄新的棉被,梨子一被放在牀上,就用腳尖抵着被單,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面躲去。
“髒。”梨子抵抗道,要是早知道就好了,要早知道,她一定要將自己洗的香噴噴的,要早知道,她一定要準備一套絕對夢幻的內衣,要早知道……
爲什麼她會這麼突然的答應,爲什麼那種情潮來的那麼措不及防,讓她連想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梨子,我會幫你洗乾淨的。”keen哥炙熱的眼神,令梨子的心突突跳了兩下。
他不是用水幫她洗乾淨的,而是他的舌頭,他的舌頭掃蕩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角落,從上至下,從左至右,來來回回,反覆輾轉。
厲寶姿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推挪着他的頭,帶着哭腔懇求道:“不要了,我不要洗了。” wωw¤ ttκǎ n¤ ¢ O
傻梨子,怎麼能在男人面前哭呢,他是天生掠奪的動物,見到眼淚,只會想要更多,只會將她拆腹入肚。
keen哥舔掉梨子眼角的淚,潤溼了她那落葉衫般的黑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