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每夜回家,回家還是會做飯,只是不說話。
傅染想湊上前套近乎,但邵擎天一個犀銳的眼神掃過來,她就縮回去了。
他等着她解釋清楚,但她卻無法解釋。
而君磊的動作從沒斷過,他派人找過傅染好幾次,許金錢珠寶首飾,甚至將來的工作……只需陪他兒子幾日。
除了利‘誘’傅染,他又在另一邊打壓邵擎天,手段令人髮指。
他在‘逼’迫邵擎天親自將傅染送到君家。
邵擎天將陸鐵霖在W市的事務完全‘交’還後,坐在馬路長椅上‘抽’了一根菸,而後去W大找傅染。
得失心雖有,但不大。他連霍家繼承人的身份都能說拋就拋,更何況一個小小的管事人。
陸言和陸鐵霖分別給他打過電話,讓他再堅持一下。但他明白,再堅持下去就是增加陸家在W市工程的損失。
青‘春’的校園,洋溢的笑容純潔無害。邵擎天穿着純黑襯衣行走在梧桐樹林蔭小道,金黃落葉從他肩頭拂過,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美好得像張明信片。
不少‘女’生對他指指點點,不多時,就有‘女’生上前詢問他幾年級哪個系哪個班,電話號碼之類。
邵擎天莫名笑了,燦爛至極,‘女’生‘迷’了眼,更窮追猛打。但他說了一句話,‘女’生又自動走開。
傅染剛出教學樓就見邵擎天對‘女’生‘亂’放電,她邊挽袖子邊快步走過去,還沒出手,‘女’生就已經走開。
傅染看看自己,難道她的殺氣已經那麼外‘露’,還沒靠近就能嚇跑人?
“邵擎天……”一走到他身邊,她的氣勢就自動弱下去。
邵擎天斂起笑,認真道:“傅染,我已經將陸鐵霖的權還回去,我再在W市找幾天工作,不行的話我就回白洲,就當我們彼此冷靜一陣子。”
他是男人,總不能坐吃山空。而W市是君磊的地盤,君磊一隻手就能壓得他喘不過來氣,他在W市有生路的可能‘性’很小。
傅染驀地想哭,他怕是已做好回白洲的打算,他不願見她,是心冷,情冷,抑或其他?
“真的不行嗎?我想天天看見你。”她極力挽留。
“我沒看出來,不是說要去陪君子澤嗎?”邵擎天隻手‘插’兜淡道。
傅染鼻頭一酸,邵擎天先發制人,冷道:“傅染,你別給我在這公衆場合掉眼淚委屈。要是我說去陪其他‘女’人,你早就把這天都揭了,你想想自己,我也想想自己。”
“……”傅染微抿‘脣’,低垂的羽睫有着委屈的弧度。
邵擎天端詳了她幾秒,淡道:“算了,先回家吧,也不知道還能在W市留幾天。”
傅染心情沉重地過了幾日,隨後邵擎天因有人打壓,沒在W市找到合適的工作回到白洲。
說起也巧,某日傅染在學校超市遇見那名和邵擎天在梧桐樹小道說話的‘女’生,她上前詢問對方那日和邵擎天說了什麼,邵擎天笑得那麼開心。
“沒什麼啊,我問他電話號碼之類的,然後他告訴我他結婚好幾年了,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