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凜冽的寒風捲着冰冷;室內,光影搖曳。
秦多寶用力掙扎,嚇得臉色蒼白,惶恐道:“不要,不要給我拍照。”
厲黎川見她黑眸惶恐,不忍心再嚇她,循循善誘。
“加多寶,青春如火,你做過什麼?”
“你什麼都沒做過吧,連我給你拍寫真,你都怕成這樣。”
“在你最美的年紀,有最嫩的肌膚,最亮的眼睛,最黑的頭髮,你不留下點什麼,到你白髮叢生、滿臉皺紋的時候,你拿什麼懷念?攝影是門藝術,就算你全脫光,我也不會讓你重點部位露出來,相信我,加多寶。”
他的話,鏗鏘有力,化成那支最鋒利的羽箭,直擊她心臟,貫穿她靈魂。
在厲黎川的安撫下,秦多寶逐漸安靜、放鬆,隨着他的話,擺成各種或天真或蠱惑的姿勢。
“加多寶,曲起雙腿,臉枕在膝蓋上,望着我,眼神懵懂點,懵懂……這樣,你想象下你老家那顆桂花樹……”厲黎川找準角度和光線,半跪在地板上,眼神專深邃,迷人得一塌糊塗。
咔嚓,一張又一張。
秦多寶身上什麼都沒穿,厲黎川只偶爾善心大發,給她戴一頂草帽,或者一副大墨鏡……
“脖子仰起來,傲一點,想象自己已經拿到普利策新聞大獎……”
三個小時後,厲黎川躺回**上,將秦多寶擁入懷裡,同她一起觀賞那些照片。
秦多寶緊捏着照片,頭皮發麻,靈魂震撼。那不是她,那又是她,天真如精靈,蠱惑如妖精,美得驚人。
秦多寶看一張照片,望一眼厲黎川。
“正經事沒見你做幾件,不正經的你倒是什麼都會。”
“什麼叫不正經,是不是這樣?”厲黎川鑽進被子裡,舔她,親她。
秦多寶癢的直咯咯笑,大呼求饒。
一**被子爲兩人圈出一方只屬於彼此的小小天地,窗外的寒風、冰冷逐漸遠去,室內氣氛溫馨又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恬靜安謐,兩人肌膚摩挲着肌膚,心貼着心。
……
又過了兩日,秦多寶下班回家,推開臥室門,驚呆了!
滿屋子她的照片!
牆上海報,**頭上面那個51寸的水晶框,屋內所有的相框,全都換成她的照片,他幫她拍的那些果照。
也不能說是果照,因爲姿勢和光線的緣故,重點部位全都沒露出來。
秦多寶未料到厲黎川會做到此等地步,坐在**上久久未回神。待她發完呆,想要站起身,腹部卻突然傳來劇痛,像是被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在寸寸切割,痛得骨頭都打顫。
秦多寶想要站起來,四肢卻無比冰涼,腦袋一陣眩暈,連視線也變得模糊。
她一手撐着額頭,一手撐着**沿,強忍住。久久後,她感覺自己緩過來了,纔去廚房檢查晚餐。
厲黎川后母爲人敦厚善良,很好相處,正手把手教她管理厲家事務,還在教她怎麼處理厲家親戚關係。
她正在慢慢上手,或許有一天也能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