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和楚兒離開病房後,傅染脫鞋上了病**,掀開被子,鑽進霍擎天懷裡。
“你又在亂想什麼?”霍擎天見傅染臉色抑鬱,伸手將她頰邊略顯凌亂的發撥開,大掌乾脆留在她臉上,輕柔摩挲。
她的臉真的好小,他一個巴掌就能完全罩住,霍擎天內心不禁升起一股柔情。
“老公。”傅染小聲叫了聲,卻又不知該說什麼好。
“你是想說小小的事情嗎,沒事,一個電話而已。”霍擎天眸子淡然如冰。
“老公,我會好好教她的。”傅染悶聲含糊道,整顆心揪起來,難受得喘不上氣。
霍擎天啼笑皆非,在傅染額頭上親了下,“你今天還沒午休,先睡一下,我守着你。”
傅染汗顏,到底是他是病人,還是她是病人?
不過,她還是乖乖閉上眼,在他的氣息中睡去。
翌日早晨,傅染像往常那樣打開病房房門,誰知突然蹦出幾個**人,將她又推回病房。
怎麼回事?這羣**人是哪來的?病房外的隨扈呢?……
傅染還在詫異中,**人已經排好隊伍,開始載歌載舞,表演家庭情景喜劇。
聽見小小和楚兒聲音的那剎那,傅染隱約明白什麼,專心安靜地看錶演。
一個小時後,表演結束,小小和楚兒摘下**頭,一左一右坐在霍擎天**邊。
小小的臉龐紅撲撲的,帶着潮溼的汗氣,她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狂認真,“爸爸,你要快點好起來,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
楚兒沉靜精緻的小臉板着,嚴肅點頭,“爸爸,我會快點長大,幫你分擔公司事務,以後你不要再熬夜。”
眼淚止不住地流出,傅染不由死死捂住嘴。
霍擎天的鷹眸染上淡淡的紅。
一家四口坐在一起聊天,傅染這才知道,原來昨天小小和陸雲錚打電話是詢問定製**的事宜。
他們誤會孩子了。
不過……
傅染蹙起眉頭,教育道:“不是說過,不要隨便麻煩你爸B嗎?”
她們母女就像惱人的討債鬼,不知麻煩了陸雲錚多少次。
小小低垂着頭,兩根細白的食指委屈地對戳着,嘟嘴小聲道:“是爸B說,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不管大小。”
霍擎天的手輕輕搭在傅染手背上,微不可見搖頭,讓她不要再責怪小小。
傅染遂將這件事揭過去。
中午時分,傅染給陸雲錚打了個電話,一是詢問他腳傷,二是謝謝他。
末了,傅染帶着愧疚和歉意,輕聲道:“陸老大,你以後別再慣着小小了。還有那份財產繼承書,我真的不能替小小收下,你收回去好不好?”
“傅染,我已經做過徹底的結紮手術,這一生只有小小一個孩子,東西不給她給誰。”陸雲錚溫淡的嗓音如同溪流淌過,清脆悅耳,“你不要有負擔,我只是做一個父親能做的,保她衣食不愁,安康順遂。”
傅染腦袋一下子懵了,心臟像是被什麼強烈衝擊了下,眩暈,疼痛。
結紮?不可能再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