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抱着流水回到客棧的時候,李弦正獨自喝着小酒。黑衣人放下流水,就退了下去。
“咚——”李弦用力放下小酒杯,走到牀前,看到牀上躺的人臉色通紅、衣冠不整,他能想象發生了什麼事情。
“流水,流水。”李弦用手拍着流水的臉。流水張開迷茫的雙眼,好象又看到了少爺,“少爺,不要… …”
算你還有點理智,懂得拒絕。李弦捏着自己的下巴,突然壞壞地笑了。“是你給機會我的,不要怪我哦。”他要趁機替流水好好的“消毒”,徹底的… …
黑暗中有個聲音,非常的小聲,外人一般不可聽見,“哥,怎麼辦,這樣下去會看到牙齒印的?”
“把蠟燭熄滅,這樣就看不見了。”語音落完,李弦房間有一陣微微的風流經過,燭火全熄滅了。
流水感覺涼嗖嗖的,胸膛像有水流經過,引起他一陣顫抖,還有東西在他身體上蠕動,“不要… …少爺… …”聽到這句話,李弦湊近流水的耳旁,輕輕吹着風,“我不是你少爺,所以我要。”聽到李弦的聲音,流水酒醒了一下。
朦朧中,流水似乎看見王爺火辣的眼神,舔着他的嘴脣,用舌頭勾畫他的脣型;王爺的一隻手從他的喉結開始往下“爬”,“爬”到下面,捉住了某樣東西… …“嗯… …”嚶嚀地聲音自流水喉間發出,不錯,李弦愛聽。
流水再迷糊,他也知道此刻之間他們在幹什麼,他甚是不解,“王爺,你不該這樣,你是一國之君,你怎麼… …”“噓——讓我好好愛你!”李弦打斷他的話,親吻着他,雖然彼此都是一嘴的酒味。而流水任由他爲所欲爲,他實在沒有力氣反抗,他覺得太累了!
“少爺也想這樣,可是他怕別人知道,他害怕自己會墮落到萬劫不復,他不敢愛;他只能偷偷地吻我,連摸我也不敢… …”流水說着說着,淚水在眼角流了下來。他算不算也愛少爺呢?
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流水有感而發呢?李弦拭去流水眼角的淚水,吻上他的額頭,“小水,那個人已經過去了。”四少爺愛得不夠勇敢,所以他註定是要失去你!
“王爺… …”流水主動環上李弦的脖子,送上他的整個人… …
黑暗中,兩個人影斯纏在一塊,伴隨着一聲聲濃重的喘息聲... …
翌日清早。
流水在痛楚中清醒過來,怎麼回事?他從頭到腳都覺得疼痛?流水就牀坐起來,用手揉着額頭。
“頭痛了吧?誰叫你昨晚喝酒了?喝酒也算了,你還給我酒後亂性!”李弦就坐在小廳處看着他,喝着早茶。
酒後亂性?“我纔沒有!”流水想也不想就否認了。頭好痛!都是酒給害的,少爺說得對,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沒有?那你昨晚怎麼回來的?回來幹了什麼?”李弦好笑的問他。他知道不勝酒力的人事後什麼也想不起來,想起來也不清晰。他就是要給他定一個酒後亂性的罪名,看他還敢不敢隨便與人喝酒?
“我… …”流水我字出口,後面真的想不起來自己是如何回客棧的?至於酒後亂性,好象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他有點印象,但是他又記不清楚是怎麼開始和怎麼結束的,難道是他主動不成?那他不羞死人?“我頭痛!”流水捉狂出口。
“知道你會宿醉,我命人已經備好醒酒湯給你,過來喝吧!”李弦說。“下次,沒有我的許可,不許喝酒,知道嗎?”
流水腳一着地,一陣熟悉的痛感傳來,流水呆了好一會,然後叱着牙問:“敢問王爺,你是不是在宮裡也對我做過昨晚的事情?”
“你現在才知道嗎?真遲鈍!”李弦故作驚訝的回答。
“原來你真的對我幹過壞事!”流水咬牙切齒,那就是說他一早就知道了他的秘密,他卻自以爲是僥倖,殊不知已經被人朦在鼓裡當猴子耍着,太氣人了!太不厚道了!卑鄙小人!
一大早就看見氣鼓鼓的臉,也是人生的一大樂趣啊!“你還不過來喝醒酒湯?還是你想繼續頭痛?”
流水:“… …”
李弦:“用完早膳我們起程回宮。”
流水:“… …”
春風樓。
“老闆,這包廂裡的客人昨晚上了菜之後一直沒有出來,還插上門銷,會不會出事了?”小二指着四少爺的的包廂問老闆。
“烏鴉嘴!”老闆立即扇了小二一嘴巴子,想了想,“把門撞開!”
兩個小二一聽,也擔心裡面真的出事了,這種事情他們碰到過多了去!齊齊用力對着門撞去“嘿!——”“嘭——”一聲,或許是老闆早知道有這些事情,所以門的質量並不怎麼結實,門輕易的就被撞開了。
老闆進去一看,四少爺趴在地上,臉色嚇青了,手哆嗦地探到他的鼻孔下方,千萬不要出人命呀!他可認識四少爺他爹,不是一塊善茬的料!
呼——還好,有熱氣,還活着!
老闆站起來,拍拍衣服,恢復老闆的指手畫腳的樣子,“來人,把他送回曾府去,曾公子喝多了!”
兩小二輕車駕熟一個擡肩膀,一個擡腳把四少爺搬出春風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