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
兩個將士向風炎餘烈倆父子彙報完畢就退出大廳。
“爹,看樣子,現在皇上應該回宮了。”風炎鑫先開口。
“嗯… …”風炎餘烈陷入沉思。
“爹,你還懷疑什麼?”風炎鑫問,他看他老爹皺眉的樣子就知道還有事情。
風炎餘烈:“鑫兒,你真認爲皇上出宮就是去民間的煙花之地遊玩?”
風炎鑫:“那有什麼?皇上不是整天被關在皇宮嗎?他想出去見識一下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況且探子回報,他也沒見過什麼人;去過的曾府也調查過,只是普通不過的一戶商人之家,沒有問題。爹,你還有什麼疑惑?”
風炎餘烈:“我就是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與皇上的作風似乎有點不符。“鑫兒,你最近有沒有聽到大臣之間有什麼傳言沒有?”
風炎鑫想了一下,“沒有。”
“沒有嗎?”風炎餘烈自語自言,他隱隱就聽到一些大臣要倒戈的消息,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看來要改變一下計劃才行… …
政事堂。
風炎餘烈一揮手,身後的隨從把一疊摺子恭恭敬敬地放在皇上的桌面上。李弦瞄了一眼那些尚算不算到的摺子,開口問道:“風炎愛卿,你這是什麼意思?”
風炎餘烈雙手作揖,“回皇上,依微臣看來,皇上也該開始處理政事了,這些都是當前必須要處理的政事,請皇上好高斟酌處理!”
現在要我閱摺子?什麼居心?李弦拿起上面的一本黃色封面的摺子,看了看,也沒打開又扔回去,“愛卿,這些事情你和趙丞相處理就行,不要特意給我看,我相信你們的能力。”李弦說得很隨意,像把這些事情不放在心上。
風炎餘烈:“皇上,你貴爲當朝天子,是要把握朝政大事,微臣和趙丞相怎麼說也是你的臣子,不可越權。”
李弦:“好吧,我會看的,愛卿還有什麼事情嗎?沒有就跪安吧!”
風炎餘烈單膝跪地,“是。”退出政事堂。這個政事堂冷冷清清,若不是他求見,皇上是不是就不來政事堂呢?
寧坤宮。
“你是什麼人?”正在庭院撥弄蓮花的落花看見一個年輕男子闖了進來,男子與皇上的年齡相仿,穿着朝衣;怎麼回事?這是皇上的寢宮,不是隨便可以進來的!太監也不阻攔?呃?太監哪兒去了?
“呵,我是來覲見皇上的。”風炎鑫打量着面前的侍女,這就是傳說中和皇上搞曖味的侍女?的確值得男人寵愛,看她那水靈靈的眼睛,很精靈,是和普通的宮女不一樣。
落花懷疑的看着他,他應該是當朝官員,怎麼會不知道該哪裡求見皇上?“皇上現在不這裡。”落花雙手從蓮花水盆裡出來。風炎鑫一看,當即從自己懷裡掏出一塊乾淨的白手帕,握過落花的手幫她擦拭手上的水。“姑娘的手好漂亮,不像是侍女的手。”
落花見事出突然,愣了一下才急忙把手抽回來,“不勞公子,奴婢自己來就行。”這個人太奇怪了,落花把手放在背後搓着衣服。
“姑娘不要怪在下唐突,只因在下看見姑娘的玉手實在很漂亮。”風炎鑫微笑的說,單手伸出,意要繼續幫她擦手。
“皇上不在這裡,你走吧。”落花毫不客氣的說,與他的意思不在同一路。
風炎鑫看着自己愣在半空的手,苦笑了一下,他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什麼時候遭姑娘冷眼相待過?風炎鑫縮回手,“請問姑娘你是皇上的貼身侍女嗎?”
落花:“是。”
“這樣的,我想知道皇上是否勤政愛民,你在皇上身邊,你應該是最清楚的,是吧?”風炎鑫循循善誘。
“我不知道。”落花盯着他說,他眼中的皇上哪勤政?整天調戲他差不多!
“呃?”風炎鑫有點吃驚落花的回答,“難道皇上在宮裡也不關心朝廷大事嗎?”
“對呀,我也好奇怪,皇上不用上早朝,不問朝政,整天就吃喝遊玩,是不是好奇怪?”落花反問風炎鑫,他總算找到一個有共鳴的人了。
“嗯… …”這下輪到風炎鑫愣愣地點點頭。接着風炎鑫搖搖頭,“那你覺得皇上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落花撇了一下頭,想了想,他也不知道喜歡他算不算奇怪,但是這個能說嗎?“皇上除了這些,好象也沒什麼了。”
風炎鑫聽了有些失落,這個侍女沒有少女應有的嬌羞,回答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也沒說出皇上有什麼異常,那就等於白問了,走吧!免得皇上回來撞見,於是二話不說就離開寧坤宮。
落花好奇怪地看着這個背影,這個人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三天後。
將軍府。
風炎鑫:“爹,我在寧坤宮問過那個侍女,皇上還是老樣子;你帶過去的那些摺子,太監說自你那天皇上去過一回政事堂到現在還沒到過;爹,是不是你多心了。”
風炎餘烈沉下眼,皇上是真的不想理朝政還是演戲給他看?但朝廷內部隱隱有**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