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規看了一眼忙碌的季白榆,當他看到季白榆的注意力不在這裡時,聶清規壓低聲音說:“不要太過了!”
“什麼?”沈景提高了聲音:“你好像想起了什麼."
聶清規氣憤地說:“你能不要這麼誇張嗎?”
沈景做了個ok的手勢,轉向季白榆,看着季白榆臉上寫着期待說:“我聽錯了!”
當眼前的危機終於過去後,聶清規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沈景,說道:“請便,我能爲你做些什麼?”
沈景想了一下:“先幫我找人!”
“清規,我們去書房吧!”季白榆說道。
聶清規“嗯”了一聲就和季總榆一起走了,留下沈景有些興奮地看着他們的背影。、
直到他們消失在角落裡,他才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接下來,去哪裡玩.呢?"
“沈少爺,你不留下來吃晚飯嗎?”勞拉看着他道.
沈景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不,我怕聶清規會毒死我!”
別說,聶清規真的有幹掉沈景的衝動!
"這些書是沈景認識的一個朋友推薦的,他說這些書最適合初學者。"季白榆指向堆積如山的書說道,
聶清規按住額頭,無助地說:“阿榆,找到那些記憶真的這麼重要嗎?”
季白榆翻書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擡頭衝聶清規燦爛地笑了笑,沒有回答,“你怎麼看?”
聶清規的心在顫抖,但他仍然抱着一絲僥倖:“如果找不到,更重要的是珍惜現在……”
聶清規的聲音在季白榆越來越大的笑容下一低再低,直到完全消失,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季白榆靠在桌子上,擡起下巴看着聶清規,
“我真想嚴厲懲罰你,你居然記不起我們之間這麼重要的記憶了。人只有知道自己的錯誤才能承認自己的錯誤。你甚至不知道你的錯誤在哪裡。我怎麼能讓你認錯?”
那雙異常閃亮的眼睛似乎能夠看穿聶清規的心思。他暗暗捏了把冷汗,勉強笑了笑:“既然是你想要的,我當然無條件支持……”
季白榆甜甜一笑,輕快地說:“那就好!”
“清規,現在躺在椅子上。我準備開始了。”
好像那些書剛到,這就開始……?
聶清規充滿了疑慮,但看到妻子嚴肅的表情,他不得不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她的下一個指示。
季白榆來回翻書,對自己說:“先試試吧,”
把它打開,季白榆放慢了聲音說:“現在閉上眼睛,照我說的做……”
門縫裡,左右兩邊兩個交疊的腦袋擠了進來。
溫鈺睜睜大眼睛看着裡面的動靜,低聲說:“阿姨真的會催眠嗎?”
季錦皓道高於他:“我不這麼認爲。”
“可是叔叔好像睡着了。”溫鈺好奇地說道。
季錦皓翻着白眼說:“那他真的睡着了。”
“但是催眠不就是讓人睡覺嗎?”溫鈺說.
季錦皓把他擡起的頭壓下去,說道:“如果你不明白,就不要介入!”
“誰不明白."溫鈺剛試圖反駁時被他打斷了,“噓,要開始了!”
在房間裡,季白榆確認聶清規被自己催眠後,清了清嗓子說:“請告訴我,這個世界。”
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是誰?"
躺在門外的兩個小傢伙幾乎咬破了舌頭。溫鈺沮喪地說:“阿姨是一個有趣的藝術家嗎?”
季錦皓絕望地拍了拍額頭說:“媽媽還不如抓住鏡子問呢!”
溫鈺鑽出地面說:“這不好玩!”
當季錦皓看到沒有戲時,他輕輕地拉了一下門,說:“你想玩什麼?”
溫鈺眨着眼睛說,“我想和卿卿一起玩。”
“不可以,”季錦皓拒絕了,“卿卿剛睡着!”
溫鈺轉身向卿卿的房間跑去:“萬一她醒了呢!”
季錦皓咬緊牙關跟了上去:“你不能總拿卿卿做實驗。”
溫鈺向他拉下了臉,“是我老婆,又不是你老婆,關你什麼事?"
“卿卿是我妹妹。如果你想成爲我的妹夫,你必須通過我。再說了,我怎麼能把妹妹給你這樣的人!”季錦皓非常嚴肅地說道。
“我才六歲,卿卿才一歲,你想太多了!”溫鈺叉着腰笑了起來。
當季錦皓拉起他的臉,森寒道說,“所以你只是在玩?”
溫鈺撅着嘴,“管好你自己吧!”
“我以後告訴我媽媽,以後不歡迎你找卿卿!”
“你還小嗎,告訴大人."
看着走廊裡的兩個小身影走開後,季白榆無奈地笑了笑,關上身後的門,背對着聶清規,板着臉拿起書,說道,“我現在在問問題,你可以選擇回答或者不回答……”
“你不繼續剛纔的問題嗎?”聶清規突然閉着眼睛打斷了她,嘴角露出隱忍的微笑:“誰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季白榆愣了一下,那是她在玩兩個孩子,這個男人.
伸手捅了捅聶清規的胸口,季白榆繃着臉說:“起來,你不能裝成這樣!”
聶清規拉着她的手笑了笑:“我不在乎。你可以繼續剛纔的問題。誰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啊?”
季白榆臉紅了,扭過頭去。“小孩子聽童話,我又不是皇后……”
聶清規沒有理會她的掙扎。相反,他把季白榆拉到腿上,扣住了她的腰:“我也不是鏡。但是我仍然知道誰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你想聽嗎?”
季白榆垂下頭,拼命推他,“不想,讓我快點起來,以防卿卿醒來……”
“有楊媽。”聶清規握住她的手,放在她的脣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我們應該再要一個孩子……”
季白榆詫異的看着他說:“你還記得嗎?”
聶清規心裡警鈴大響,很快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嘴脣,抑制住她的動作,困惑地說:“什麼還記得?”
季白榆想發言,但那個威脅性的吻奪走了她片刻思考的能力,她之前說的一切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聶清規抱着季白榆,他的大手拂過她的額頭,輕聲說:“對不起……”
季白榆紅脣特別細膩。她溫柔地看着他的眼睛,搖搖頭說:“沒關係,我會幫你記住的。”
聶清規笑了笑,把手指滑到脖子上,那裡的傷口結痂了,但它總是顯示出曾經的疼痛。“阿榆,我們拿到投標成功後,可以環遊世界嗎?”聶清規依偎着季白榆的肩膀說。
“是的,”季白榆撫摸着他的後背,用美麗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欣喜道:“順便補上我們的蜜月。”
“我們會在喜歡的地方待一會兒,”聶清規繼續說道:“不,想呆多久都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