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掛完電話後,沒有再回會議室,而是直接回到了辦公室,然後下發了兩道指令。
一是讓秘書告知高層,今天的會議取消,消息傳來,莫不歡喜,如蒙大赦一般。
二是告知前臺小姐,一會有個姓楊的小姐來訪,直接帶到總裁辦公室,以後有來訪的必須問清姓氏,否則就可以不用幹了。
前臺小姐徹底凌亂了,總裁你如此這樣,究竟是爲哪般?
韓墨沒想到還沒等來楊映嵐,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秘書滿臉愧疚的看着他:“總裁,對不起,宋小姐一定要進來,我攔不住。”
畢竟宋傾以前就是韓墨的秘書,對這裡熟門熟路,如果硬要進來,還真攔不住。
韓墨揮了揮手,示意秘書出去,秘書關了門,禮貌的退身出去。
“給你一分鐘,說完話快走!”韓墨頭也懶得擡,對着站在他面前的一臉氣憤的宋傾說道。
“韓墨,你憑什麼這麼盛氣凌人?”
“你現在已經不是韓氏的員工,如果你還不說明來意,我只好請保安將你趕出去。”韓墨背靠在座椅上,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宋傾無奈,她自然知道韓墨的脾氣,真的會讓保安進來將她請出去,她只好一字一字咬牙切齒的說:“韓墨,好歹我跟了你一段時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爲什麼要這麼趕盡殺絕?”
她現在不但在韓氏待不下去,宜城的企業沒有一家願意聘用她,她只好找到韓氏的人事,人事只告訴她爲何要得罪總裁。
她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韓墨一手操作的,她找過韓硯,想讓韓硯爲自己出頭,但是韓硯也沒有辦法,因爲他從來都不是韓墨的對手。
“是嗎?”韓墨聲音不溫不火:“你和楊映嵐還是閨蜜呢,你爲何要對她趕盡殺絕?”
宋傾的臉色變了變,但是還是讓自己保持穩定:“總裁,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韓墨起身,走到宋傾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聲音已經冷的讓人畏懼了:“你不懂?我看宋小姐懂得很,你明明知道楊映嵐的爸爸已經心臟病復發,你卻還要將照片提供給娛記,讓她爸爸喪命,你這不是趕盡殺絕,是什麼?我和你比起來,還差的遠吧?”
宋傾被韓墨的氣場壓得沒辦法,說話也沒有剛纔有底氣了:“總裁,你這樣誣賴我,是要證據的。”
“哼,證據?”韓墨頓時提高了音量,嚇得宋傾不自覺的顫了下:“你是做過我的秘書的,應當知道,我韓墨要知道的事情,就一定會有證據,但是我沒必要拿給你看,我只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宋傾知道自己無可狡辯,因爲確實是她乾的,她突然就笑了:“韓墨,你沒資格說我,你以爲我不知道,第一則消息就是你讓人發佈的,是你讓她爸住進了醫院,你纔是殺害她爸爸的罪魁禍首,你說她要是知道了這個會怎麼樣呢,會不會很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