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在知道楊帆的名字後,自然也知道了他就是宜城的另一個傳奇人物,楊氏的太子爺楊帆,關於他之前的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畢竟自己就是做這一行的。
但是自己卻是不在乎,這種奇怪的情愫又有誰能說的清楚呢?
“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也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小心很是認真的說。
“我也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楊映嵐回答。
小心便不再說話了,這種事情只有當事人自己去體會,去明白,旁人說的再多都是沒用的。
而另一邊的韓墨和楊帆也沒好到哪裡去。
韓墨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任是楊帆怎麼問,他就是沒有隻言片語。
“不就是被女人甩了嗎?丟了幾百億的單子也沒見你這麼沮喪,你要是男人,你就給我停下,別喝了,喝死了楊映嵐也不會心疼。”楊帆惡聲惡氣的說着,在他的意識裡,韓墨還真的沒有這樣過。
韓墨看了他一眼,還是沒有停下,只想讓烈酒來麻木自己的內心,楊帆說的對,喝死了,那個女人也不會心疼一下的,她說的沒錯,她就是個無心的人。後來楊帆接了小心的電話,才知道楊映嵐的情況好不到哪裡去。
“你和她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楊映嵐現在情況也很不好?”
韓墨在聽到這句話時稍微停頓了一下,她也會情況不好?明明她就是那個施惡的人,她有什麼資格情況不好?
“沒怎麼回事,以後都不會再有事!”韓墨終於開口。
今晚醉過之後,他就決定不再爲她難過。
“你沒怎麼回事,你拉我來發什麼瘋,你當我很閒啊?”楊帆沒好氣的說,其實他是挺閒的,但是他的時間本來是要用來找小心的,現在莫名其妙被他來過來看他這副死樣子,他能沒有氣嗎?
“不願意可以走!”韓墨眼皮都沒擡,冷聲說道。
楊帆聽完就準備起身離開,但是隻走了幾步就又回來了,他發現他上輩子就是欠韓墨的,居然不放心就這樣走了。
“韓墨你他媽給我聽好了,你要不就把她弄到手,要不就把她甩到腦後,別這樣要死要活的,你搞成這個樣子給誰看呢?啊?”楊帆氣不打一處來,大有恨恨的意思,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搞成這樣,實在是大恥,全然忘記了昨天是誰在小心家門口求爺爺告奶奶,只爲了能夠進去。
韓墨終於有了一點反應,歪歪倒倒的起身,口齒還是很清晰,只說了兩個字:“回家!”
說完也不理會楊帆,徑直走了出去。楊帆摸摸鼻子,只能跟上,然後認命的送他回家!
其實韓墨根本就沒有醉,真正醉了的是心,他多想自己能夠醉,那樣至少可以有暫時的麻木。爲什麼這樣也不行?
楊映嵐就像一陣風,吹皺了他內心的春水,但是在這之後她卻那樣毫無留戀的離開,全然不顧他,這個女人真的是任性,自私又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