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映嵐阻攔不住小心,只好由得她去打電話,當然韓墨要死不活的她也是聽到了的,聽到這句話時,心扯着痛,難道真的是自己傷他太深嗎?
小心掛了電話,就問楊映嵐:“你和韓大總裁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失魂落魄,一個要死不活,你們這樣有意思嗎?”
“我和他能有什麼?一開始就沒有什麼!”楊映嵐小聲的說着,一方面是她現在真的不想談,另一方面還陷在韓墨要死不活的話中。
小心氣結:“睡都睡了,還能沒什麼?楊映嵐,你腦子到底怎麼想的?韓墨配不上你嗎?韓墨對你不好嗎?”
韓墨當然配得上她,韓墨對她也很好,所以楊映嵐只能誠實的搖搖頭。
“那你到底是爲了什麼?”小心很是無語了。
依着她對楊映嵐的瞭解,一定又是楊映嵐對韓墨說了什麼狠心絕情的話,才使得兩個人這樣的,明明痛不欲生,卻偏偏還要做違心的事。
“因爲他是韓硯的哥哥,因爲他也來自豪門,在有選擇的情況下,我不會走近可以預見的悲劇裡。”楊映嵐終於聲音大了點,說出了自己想說的。
以前和韓硯她是沒的選擇,因爲當她知道韓硯的真實身份時,早就已經上了船了,但是現在不一樣,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韓墨的真實身份,她不會讓自己再糊塗一次。
況且拋卻這豪門不說,他還是韓硯的哥哥,如果真的在一起了,以後低頭不見擡頭見,要怎麼面對彼此?
“又是韓硯,你知不知道你和韓硯已經翻篇了,難道你要讓韓硯這個名字影響你一輩子的生活嗎?人應該屈從於現實的溫暖,抓住眼前的幸福。你能保證,放棄韓墨,你就會真的開心,真的幸福嗎?人這一生,什麼都不重要,開心快樂最重要!”
楊映嵐承認小心說的有道理,但是她也知道隔岸觀火和身臨其境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小心之所以會這麼說,那是因爲她現在是隔岸觀火,如果事情到自己身上,她也許就不這麼想了。
“你和楊帆後來怎麼解決的?”楊映嵐不想話題一直圍繞在自己身上,所以轉了話題。
說道楊帆,小心的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但是之後又恢復正常,故作生氣的回她:“別提那個登徒子!”
“是嗎?”楊映嵐打趣:“我看某人倒是很享受呢!”
小心的臉又一次紅了:“楊映嵐,說你就說你,幹嘛扯到我身上?”
“快說!”楊映嵐可不準備放過她:“你們後來達成什麼協議了?”
楊映嵐看到今天的小心和昨天的小心判若兩人,肯定是達成某種協議了。
小心無法,只好實說:“他說和我結婚。”
“結婚?”楊映嵐無法相信,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點:“你這是要閃婚啊,你才和他見過一面,你就答應他結婚?你瞭解他嗎?這個楊帆以前在報道上可是花邊新聞不少,你就這樣葬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