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映嵐換了口氣,接着說:“韓墨,坦白說,你讓我着迷,但是我們不能相愛!所以不要再浪費時間在我身上,我是個不知好歹的人,我無法迴應你的喜歡!”
因爲她不想再談感情,因爲他是她前未婚夫的哥哥,於情於理,他們都不能結合。
韓墨眸色深沉,一步一步走向她,將她逼入牆角,雙手禁錮住她:“無法迴應我?那你剛剛在幹嗎?恩?”
楊映嵐無言以對,只能閉着眼,不去看他的眼睛。
韓墨接着說:“你爲什麼要爬上我的牀,爲什麼要回應我的吻?你以爲我是你想招惹就招惹的,不想招惹就可以隨便拋棄的?楊映嵐,我告訴你,這場遊戲已經開始了,你沒有資格喊停!”
“韓墨,你不能不講理!”楊映嵐終於睜開眼,向他霸道的語言發出抗議。
“是嗎?我認爲我一直在講理!”
如果他不講理,他不會在這和她費口舌,他韓墨做事什麼時候這麼墨跡過,如果他不講理,就會直接要了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點一點的攻心,祈求她的感情。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楊映嵐的手機響了,她想去接,但是他就是不讓。眼睜睜聽着手機鈴聲響了又響,終於又一次響起的時候,韓墨放開了她,因爲真的是打電話的人太鍥而不捨了,死不罷休。
是小心,楊映嵐剛接通,小心的大嗓門就來了:“楊映嵐,你丫幹嘛呢,現在才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恨死你了,好好的讓我去什麼酒吧,你知不知道這一去酒吧,老孃守了二十幾年的清白就沒了。”說道最後都有些哭腔了。
楊映嵐還沒理清思緒,就被小心這一通吼徹底亂了分寸,她定了定心神:“小心,你怎麼了,你慢慢說,什麼清白?”
“楊映嵐,你弱智啊,我被那個變態給吃了,吃幹抹淨了!”
“哪個變態?”楊映嵐還是有些不明白!
“楊帆!”是韓墨的聲音,說的毫無溫度。
楊映嵐終於完全明白過來了,心裡一陣愧疚,自己怎麼會讓小心一個人送楊帆回家呢,這不是羊入虎口嗎?但是小心並不是柔弱之輩啊,怎麼會被一個醉的如一攤爛泥的人欺負了呢。
電話那邊的小心就像是心靈感應了一般,對她說:“那個變態根本就沒醉,他是裝的,從頭到尾都是裝的,裝着輸給我,裝着讓我送他回家,嗚嗚!”
楊映嵐被小心哭的腦子更加發暈了,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這時候韓墨卻奪過了她的手機,直接按掉了。
“韓墨,你幹嘛?”楊映嵐驚呼,他這人也太不近人情了,怎麼着小心也是因爲自己才慘遭毒手的,怎麼可以在她哭訴的時候不理她?
韓墨眼皮都不擡一下:“這種事情你能說什麼?一個巴掌拍不響,放心好了,楊帆會解決好的。”
楊帆可是混跡女人的老手,沒有他搞不定的女人,但是對於楊帆居然像楊映嵐的朋友下手,他還是表現出了深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