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海黑着一張臉望着妖妖,什麼叫讓她看都不看,再瞧歐洋的樣子,軒轅海不緊不慢道:“你不看,可你都是用摸的。”
桌上不少人在吃飯,聞言紛紛噴水的噴水,噴粥的噴粥,場面頓時亂作一團。
而妖妖瞧軒轅海臉上那戲謔的神情,壓住心中憤怒,淡淡的回道:“就你那根同筷子一樣的東西有什麼好摸的。”
說完還對軒轅海輕哼一聲,而一旁歐洋聞言雙拳捏緊,心中決定獻身的事得趕緊加快。
聞言軒轅海氣極,一桌人除了歐洋都暗自憋着笑,筷子一樣,那軒轅海的玩意還真小。
楊鶴把妖妖的話當真,好幾次都把目光望向軒轅海褲|襠,想想自己的尺寸,瞬間覺得很得意滿足,他可比軒轅海大了好多好多。
如果此時的目光可以殺人,妖妖絕對會被軒轅海瞪死。
他是筷子嗎,明明是絲瓜。
早飯還沒吃完正吃到尾上,客棧門口出現五個穿官差服裝的人,在門口掃視一圈,看見妖妖懷裡抱的小灰。
幾人徑直走到妖妖桌前,冷冷道:“請幾位跟我們走一躺吧,有人報案說你懷中的狐狸殺了人。”說完還指了指妖妖懷裡的小灰。
見狀所有人都停下吃飯,望着那幾個衙差。
妖妖皺眉對那幾個衙差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家小灰可聽話了,怎麼會傷人呢,不信你看看。”妖妖說完對着小灰眨了眨眼,隨後把小灰從懷裡提起,然後遞給了幾個衙差。
四五個衙差瞧妖妖遞過來的狐狸,此時正瞪着一雙大眼睛,滿含無辜望着他們,讓他們本來不喜小動物的都心軟了。
那領頭的衙差接過妖妖遞來的小灰,抱在懷裡摸了摸。隨後又把小灰還給了妖妖,對她道:“這位姑娘,我們相信你所說的,可是奈何有人報案我們不得不公事公辦。你的狐狸既然不是傷人的真兇,就跟我們走一躺吧,我們縣令是個公道的人,不會冤枉任何人的。”
衙差說完,客棧裡不少人出聲附和。
“是啊,姑娘,縣令是一個好官,不會冤枉人的,更不會濫用私刑。”
“姑娘你就放心去吧,縣令大人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客棧裡說話聲絡繹不絕。妖妖望了一眼軒轅海,後者對她點了點頭,這洛城的縣令他雖不知道其爲人,但這縣令能在洛城做了幾十年的縣令,有那麼多人爲他說話。想來是個正直的。
見狀妖妖對那幾個衙差點點頭,“那我們就跟你去一躺吧。”
聞言一桌人都站了起來,衙差本身有一點武功,自然瞧見此行人沒有一個簡單的,恭恭敬敬迎着妖妖他們出了客棧。
不像是來抓人,到像是請貴客一般。
路上妖妖好奇,這洛城縣令既然是父母官。那洛城城主又是何人,把心中疑問問了出來,一旁軒轅海也聽着,朝庭並未在洛城設立過城主一職。
聞言那衙差輕笑道:“這洛城城主是江湖各派推崇的人物,劉懷生先生管理着洛城江湖各派的走向,姑娘也知道江湖上很多事衙門是不好參與的。”
聞言妖妖點了點頭。那衙差瞧妖妖長得小巧可愛,周身氣質非凡,同行之人沒有一個是凡人。
又接着道:“這洛城城主爲人光明磊落,同我們縣令一起管理洛城,十幾年了沒出過什麼差錯。江湖與朝庭二方一直和平共處,你敬我我敬你。”
聞言妖妖點了點頭,這洛城的繁榮與這個縣令和城主脫不了干係。
洛城平時極爲平靜,這次在客棧出現那麼多死人,一報案便引起了縣令同城主的重視。
妖妖雙眼斂下讓人看不清楚她眼中情緒,人是小灰殺的定是無疑,如果小灰真的有毒,那縣令隨便拿只什麼動物不就試出來了。
看來還得一出現便亮出身份,不能讓縣令檢查小灰,否則殺|人的罪她可坐定了。
跟着衙差到了洛城的縣衙,縣衙雖說很大,但裝修的卻不怎麼樣,很多地方都掉了漆,一些擺設都爛了一角還在用。
“朝庭沒有給你們撥款嗎,怎麼這衙府如此破爛。”軒轅海瞧見眼前的縣衙,頓時皺起了眉頭,第一想法便是那個縣令把朝庭撥下的款獨吞了。
聞言剛纔說話那衙差望了一眼大門,不就是舊了點,怎麼也談不上破爛啊。
“朝庭有撥款下來,每年的銀子大人都是公佈出來的,銀子都用在了洛城比較困難的人家,像孤兒寡|婦那種,還有就是沒有子女的老人,大人每年都會按時發放銀子和糧食。”
聞言軒轅海再次皺眉,問道:“這洛城那麼大,朝庭那一點修府的款項夠用嗎。”
那衙差輕笑:“自是不夠的,不過每年都有好多洛城商家募捐,大人把他們捐助的銀兩用綿布寫出來,掛在城門處,每一筆銀錢的去處都有寫明,可以追查。也多虧洛城那麼多的商家,才讓洛城的老人有了依靠。”
聽完衙差說的話,軒轅海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洛城縣令當真是一個爲民着想的好官。妖妖趁着上樓梯,退到軒轅海身邊,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道:“人是小灰殺的,不能讓縣令查小灰。”
因爲有內力在,歐洋他們只看到妖妖張嘴,根本聽不到她對軒轅海說了什麼,一時醋意大發,故意放慢腳步走到妖妖身邊。
“妖妖,你剛纔跟他說什麼呢,怎麼不跟我說。”歐洋說完忍不住嘟起了嘴,讓妖妖看得呆了,美人嘟嘴別有一番風味啊。
“咳咳咳……”一旁軒轅海見狀黑着臉使勁咳嗽,妖妖纔回神。
“那個,也沒說什麼,就是說小灰。”說完指了指小灰,歐洋那聰明腦子一下便想通透了,原來是怕小灰露陷啊。
只要不是談|情說|愛就沒問題,歐洋傻傻的笑了起來,正值妖妖跨門檻之跡,頓時腳背碰到門檻向前栽去。
一旁歐洋趕緊上前扶住。“怎麼走路那麼不小心。”說完心裡樂得不行,妖妖剛纔是看他纔出神的,原來長得好看還有這好處,以後一定得讓妖妖多看看。
前面的人瞧妖妖險些被拌倒,紛紛停下腳步觀望,而妖妖被扶起來之後,瞧歐洋那晳白如玉一樣的肌膚,盈盈帶笑讓人防不勝防就看他出神了。
心裡暗自腹議,這個歐洋一個大男人長那麼好看也就算了,偏偏還總往她面前湊,雖說看久了就習慣了,但難免也會入迷啊。
剛纔那一嘟嘴不就把她魂給勾沒了。
暗暗瞪了歐洋一眼,站直了身體,一本正經道:“這衙門的門檻也修得太高了,真是的。”說完不顧衆人的表情擡腳往前面走。
衙門此時大開,裡面圍着好多人,衙堂二邊站了二排手持棍棒的衙差,上方坐着一位面容慈祥的中年人,大概有四十七八的年紀,在他的下方還坐着一位斯斯文文的師爺。
妖妖他們走進衙堂,便見衙堂中間跪着那人很是激動站起身指着妖妖懷裡的小灰。
“大人,就是這隻狐狸是殺|人真兇,求大人繩之以法還我們一個清靜。”那人說完又重新跪下,朝上方的縣太爺磕起頭來。
妖妖他們站定便聽縣令緩緩道:“你且莫要激動,如果真是殺|人真兇本官自然不會放過,只是你同那些身穿夜行衣,半夜闖人客棧的人是什麼關係。”
聞言妖妖對上方縣令又多了一分好感,難怪能當百姓稱讚的父母官,爲人果真一點不糊塗,不過依着這人的本事,想要隱瞞小灰怕是不易,如今也只有看軒轅海的身份能不能把事情壓下了。
那人明顯臉上顯得有些呆滯,上方張德掃視堂下衆人,瞧見軒轅海手裡那塊明晃晃的令牌之後,暗自心驚。
再瞧軒轅海不動聲色收起了令牌,縣令對下方那人道:“你戶籍何處,爲何如此確定殺|人的就是姑娘懷中那隻狐狸。”
張德收起心驚,臉色如常一樣審訊案子,聞言那人吱唔道:“小人戶籍外地,昨夜起夜時小人親眼看見那紅色身影一閃,然後那黑衣人便倒下了,小人同黑衣人並沒有什麼關係。”
聞言張德突然一改笑臉,拿起驚木在案桌上重重一拍。
“好你個張三,事到如今還不說實話,你平裡在洛城賣假藥欺騙婦女老小,念你生活不易,家中還有老母要養,本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是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敢上公堂鬧事。”
張德一兇,指證妖妖的張三,瞬間如同泄氣的氣球,直磕頭道:“大人請饒恕小人吧,小人是被金錢蒙了眼,一位黑衣人拿給小的三十兩銀子讓小人指證這位姑娘,大人小人說的句句屬實,大人千萬不要把小人趕出洛城,家母年紀已大經不起車馬勞頓,而且去了別處,小人一定會同家母一起被餓死的。”
張三對着張德一邊磕頭一邊哭訴,見狀張德嘆了口氣。其實這個張三也不是什麼大惡之人,只是家中老母身患重病,不得已纔想出這樣斂財的法子,而他的丹藥雖說不能治百病,但也能強身健體食用對人無害,這也是他放任張三所作所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