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對着眼前的喬四幾乎是怒目而視。
她現在就一個感覺,這個喬四,要麼是真的有什麼話要說,要麼就是有病,而且是神經病。
“喬四爺,咱們有什麼話直接說清楚行嗎?不要這樣藏着掖着,你總是這般的說話不清不楚,我實在不知道你的意思。”
算上這一次,是第二次了,這個男人有攔她的習慣嗎?
陳柔一番話,猶如當頭棒喝,讓喬四身子一顫,他瞬間就清醒了。
“對不起,我……”
不待喬四說完,陳柔直接走了,找了個夥計,讓他幫忙泡壺茶,陳柔便朝樓上走去。
就算是沒有理喬四,陳柔心底還是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難不成喬四知道大丫就是那個皇妃,怕她和沈卓被牽連?
可是沒有理由啊,他喬四爲什麼要幫自己?
越想,越覺得不清楚,陳柔乾脆重新下樓,這會兒喬四還在那裡,一個人喝着茶,不知道是不是有煩心事,陳柔見他喝茶喝的特別的急切,一點也不如平時的那般穩重、儒雅。
“喬四爺,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或者說你想說什麼?或許你是一番好意,可是你若不提示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該信你的話,就好比我現在告訴你,你在沉水鎮不能久留,讓你走,你不會馬上就走一樣。”
陳柔相信直覺,她做了簡單的利弊分析,如果是喬四知道大丫的事情,那她和沈卓確實挺危險的,可這種機率幾乎爲零,他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大丫變化這般的大,因爲在劉村人心目中,大丫是死了的,就算是狗娃和二丫,也只是這般的以爲。
可如果不是,又該是什麼事情?
還是說,這只是喬四怕自己幫商禮建造橋使用的口頭話?
陳柔知道,商禮要建造沉水鎮通往玉城的橋,肯定不是一個沒人知道的秘密,陳三元找過她的事情,更加不是秘密,如果爲了那件事,喬四這般說,倒是情有可原,還是說,他會爲了那麼座橋,要對自己怎麼樣?
防患於未然,陳柔收斂了心神,對眼前的人問。“喬四爺該不是想對我做些什麼事情吧?”
喬四眼神複雜的看着陳柔,過了半響,他才搖頭。“不是,你走吧,我沒有什麼和你要說的。”
靠,這人真是有病,一會兒叫自己來,一會兒讓自己走,以爲她是寵物嗎?高興了,一根骨頭,不高興了,直接一腳踢開。
“那請喬四爺下次不要突然攔着我,也不要再說些奇怪的話。”
陳柔氣呼呼的上了樓,在雅間待了兩盞茶的時間,這才和沈卓蘇麗娘出了房間,這一次,都不用在路上休息,三人直奔劉村而去。
回到劉村,陳柔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自家豆芽菜,傻丫照顧了豆芽菜大半天,人累的不行,見陳柔回來了,也不多說話,抱着大壯回房間睡覺去了。
“我們家寶貝,有沒有乖乖的?”陳柔探了探豆芽菜的腦袋,發現還是有些發熱,乾脆讓沈卓現在就去煎藥,反正西風只說一天之內,都行,至於早中晚,也不是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