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柳縣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馬車把沐四喜送回了柳府才又去送的雲娘。
柳府的人都不知道沐四喜這時候會回來,柳至他們都睡覺了,只有守門的小廝還在。
沐四喜敲響門,守門的叫阿里,是管家的表叔,平時對沐四喜也很好。
一聽是沐四喜,立馬爲她開了門。
“小姐,你怎麼這時候纔回來啊,老爺他們都休息了。”
本來在黃縣走的時候就挺晚的,路上在小鎮上吃了晚飯,回來自然就這個時候了。
好在這次回來沒有暈車,不然估計還沒有到家吧。
拒絕了阿里說叫人爲她做吃的,沐四喜徑直回房了,自己回來的時間這麼晚,怎麼能再去打擾他們。
回到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沐四喜也上牀休息了,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這裡有她的親人,沐四喜倒沒有之前在黃縣的那種感覺。
許是今天太累,躺到了牀上不一會兒便睡着了。
翌日
習慣了睡懶覺的沐四喜又睡到日曬三竿,府裡只有阿里知道她回來了,阿里守門一夜,早上天一亮便回去睡覺了。
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沐四喜回來了,沐四喜在牀上舒舒服服的睡到了自然醒。
如果不是肚子餓,估計她會睡到中午吧,起牀收拾好一切,沐四喜才踏出房間門。
沐四喜柳氏一個院子,柳氏早上起來的時候被田秋拉着到製衣廠去了,所以沐四喜起來府裡只有柳元傅還在。
柳元傅昨天和那幫狐朋狗友在悅舞居喝酒聽曲兒,回來的比沐四喜還晚,又喝醉了酒,起來的時候正頭疼欲裂的吩咐人去給他煮粥。
“表哥,你怎麼了?”
沐四喜打着哈欠走到飯廳,想去找點吃的,就看到柳元傅一臉生無可戀的趴在桌子上。
“喜兒,你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回來的挺晚的,大家都睡了,我也就沒打擾他們了,對了,我娘呢?”
出院子的時候就沒看到柳氏,沐四喜纔開口問道。
“我也剛起來,不知道呢,昨天喝多了,頭疼。”
沐四喜看着柳元傅雙眼凹陷,黑眼圈都出來了,可不像喝醉了那麼簡單。
“表哥,你這樣子可不像喝醉了,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柳元傅不知道沐四喜會這麼敏感,一眼就看出他心裡藏着事情。
“哪有什麼事,我就是喝醉了,沒睡好。”
見柳元傅不說,沐四喜便也不再繼續問了,既然他不願意說,那便算了。
兩人在飯廳坐了一會兒,下人便端着飯菜走了上來。
簡簡單單的白粥和幾疊小菜,很是開胃,沐四喜和柳元傅都吃的不少。
飯後,沐四喜放下碗筷洗了洗手便要離去,今天還得去製衣廠,都睡得這麼晚了,估計雲娘也都過去了吧。
“喜兒,等等!”
就在沐四喜要踏出飯廳門口的時候,柳元傅開口了。
沐四喜頓住腳步,開口說道。
“怎麼了,表哥?”
“喜兒,你說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