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菊依一身淺粉色的衣服,收拾得乾淨利落的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菊依,你有什麼事且慢慢說,爲何你會弄成剛纔那副衣衫破爛的模樣,是不是昨晚出了什麼事?其他的三依呢?”左澤晨故作鎮定的打先問道。
中帳裡立刻就安靜了下來,菊依這才大方的走到衆人面前,神色焦慮的說道:“梅依、竹依和蘭依三位姐姐被楊破天抓了。昨晚我們四個因爲不放心公主,所以潛入了敵營。”菊依將昨晚的事情細細的講了一遍,衆人這才知曉了來龍去脈。
“求各位一定要救公主和三位姐姐出來!”菊依一向是公主的貼身侍女,地位非比尋常,這會兒竟然對着這些江湖人士們行禮,不由得讓大家肅然起敬了。
蕭然慌忙對着菊依說道:“菊依姑娘放心,因爲這些江湖同道的加入,我們現在的實力已經大勝從前了,想要齊心合力就公主,那不是一件難事。”
左澤晨和其他的人都連連附和道:“是啊!一定可以就得公主和三依回來。”
向俊宮在衆人信誓旦旦的說要救景迎春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想救他們的辦法了,這個時候見大家都支持去營救落入敵營的那些人,慌忙開口慎重的說道:“楊破天善於算計和耍陰招,我們在去之前必須得談好路,然後想出各種閃避他陰招的方法才行。”
菊依見向俊宮的模樣,慌忙自薦道:“向將軍,我昨晚在敵營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去那裡的路和關卡我倒是記得很清楚,但是裡面具體的機關和埋伏我倒是一無所知,只是我沒有進過營地,就連公主她們被關在哪裡我也不清楚啊。”
左澤晨一副焦急的模樣,道:“只要能到達敵營,我們這麼多高手,以一敵百尚且可以,又爲何要怕他使出的陰招,不如我們即可就出發向敵營進攻吧?”
大家聽了左澤晨的意見倒是沒有人提出反對,於是大家便定好了,半個時辰後各自整理好自己的人馬,到時候一舉進攻敵營,一則營救所有被抓的人,二則可以探一下敵營的機關,爲以後可以順利拿下敵營坐準備。
景迎春在冬靈的伺候下竟然很快的就睡着了,所有的一切確實都太傷神了,她都覺得頭痛的厲害,疲憊不堪。一陣馬蹄聲在營帳外響起,她不由得睜開了眼睛,不知道是誰一大早的策馬在這營地行走。
冬靈見景迎春起牀,慌忙爲她端來了洗臉水,伺候着她洗臉更衣。
“你是一個很靈巧的丫頭,模樣也標緻得很,只是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投身的這個可惡的魔教之中,難道你不覺得你這樣很不明智嗎?”景迎春很早以前就像這樣對冬靈說了,但是一直都沒有說出口,這大早上的看着她爲自己精心的裝扮,倒是直截了當的說出了口。
冬靈微微的一笑,看了鏡子中已然收拾妥當的景迎春一眼,一言不發的退出了營帳。
景迎春無謂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心裡不禁懊悔自己多嘴,她既然投身魔教,那就一定有着魔教人的性格,她就不應該企圖讓她轉好的。
正在景迎春對着鏡子發呆的時候,楊破天走進了營帳,她竟是在第一時間在鏡子中看到了他。
景遙澤昨晚被折磨致死的一幕突然又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她不由得一陣心痛,轉身憤憤的看着楊破天說道:“你來做什麼?遙弟已經沒有了,你還想用什麼來威脅我呢?”
楊破天奸猾的一笑,伸手摸着景迎春細緻的小臉,道:“景遙澤是死了,但是你還有你的貼身侍女們,聽說你一直都拿她們當親姐妹,你不會告訴我你不心痛她們吧?”
景迎春知道自己越是緊張,他便越會覺得自己拿三依的性命來威脅自己是對的,所以她只是淡然的一笑,然後說道:“你也說了她們只是我的侍女,我爲何要爲了她們而心痛呢?即便是你將她們折磨死,世人只會說她們是爲了給我盡忠而死的,也不會怪我不仁不義,所以你儘管折磨她們吧,我正好給她們爲我效忠的機會。”她的言語中充滿了無所謂。
楊破天當然能看得出景迎春是在裝假,但是他不喜歡她這麼嘴硬,於是他便對着帳外吆喝道:“右護衛,去做你該做的事。”
右護衛在帳外應聲退開了。景迎春不由得心裡一震,想不出楊破天到底又要用什麼辦法折磨三依了,心裡着實的擔心不已,但是表面上她仍是一副平靜如水的模樣。
楊破天見她還是一臉的無所謂,索性就陰險的一笑,說道:“你知道右護衛去做什麼了嗎?我們這裡的女人太少了,你的三依長得也算標緻,所以我想拿她們給我的衛兵們嚐嚐鮮,讓我的衛兵們好好的釋放一下,早上我給她們安排了三十個壯漢,下午休息一下,晚上再安排三十個,這樣一天一人伺候六十個人,也要好久才能將我們這裡的男人伺候完呢。“說罷,他得意的帶笑起來。
景迎春氣得氣喘吁吁的,不由得罵出了口:“你真是卑鄙無恥!這樣下流的手段你也能想出來嗎?太惡毒了!”
楊破天無所謂的繼續笑着,用右手的食指挑起景迎春的下巴,得意的說道:“我就是要你喜歡我的惡毒,讓你爲我的惡毒臣服。”
“爲什麼?爲什麼偏偏是我?”景迎春生氣的將他的手撥開,問道。
楊破天極其陰險的一笑,道:“爲什麼?因爲你是公主啊,你是皇家的人,就像景遙澤一眼,區區的太子又怎樣,我還不是一樣把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就是愛折磨你們這些有身份的人!”提到皇室,景迎春發現楊破天確實有點針對皇家的感覺。
“皇家的人得罪你了嗎?還是你嫉妒我們皇家的權威?”景迎春故意挑唆,希望可以知道楊破天各種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