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俊宮將景迎春陷入了深思,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對着景迎春繼續說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一個剛剛進入社會的懵懂少年,他愛上了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女人,她對他很好,所以他會爲了她去賣藝,然後將自己辛苦所得交給她,她還告訴他,等錢攢夠了要買一個房子和他安頓下來過日子。比·奇·小·說·網·首·發可是少年卻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話全是騙人的,等銀子攢夠了,她卻帶着銀子一個人在半夜裡逃開了,拋棄了那個因爲賣藝而被傷得遍體都是疤痕的少年。那個少年就是我。”
景迎春不可思議的聽着這一切,等他說完,這才感嘆道:“哇!姐弟戀啊?”沒想到這個社會這麼邪門,原來現代的一些奇怪的戀愛都是古代遺傳下去的。不管是同性戀還是姐弟戀。
向俊宮沒好氣的看了景迎春一眼,道:“你這個人真的是沒有同情心啊,我是在跟你將我這輩子最傷心的事兒,沒想到你倒是大驚小怪的樂起來了。”
景迎春抱歉的一笑,然後說道:“我理解你的苦楚,但是我沒有想到你這麼灑脫的人竟然也會有傷心的事。”說實在話,她這個時候真的覺得他和自己有點像了。
“所以啊,我纔會到處的沾花惹草,但是從不動真情,因爲我怕再次被那樣的女人傷害。”向俊宮說着,長長的舒了口氣,這些年來這件事他一直自己默默承受着,現在說出來了,倒是感覺十分的輕鬆。
景迎春不願跟他將自己的過去,因爲那個畢竟是自己前世的事,再說了,他根本就不會相信在遙遠的將來還會有另一個時代的事。她只是伸手輕輕的蓋在他有些冰冷的手上,然後輕柔的捏了捏。
向俊宮轉頭看着景迎春微微的一笑,然後將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裡。
“以後我就是你的朋友,有什麼心事就對我說好了。”景迎春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這麼誠心誠意的要求過。
向俊宮點了點頭。
兩個人就這樣並排躺在牀上,默默的瞪視着屋頂,體會着此時無聲勝有聲的至高境界。
許久之後,景迎春側過頭認真的看着向俊宮說道:“不如你退出吧,這個打仗的事不是強迫的,我還真的擔心你會出事,擔心你們大家會出事。”
向俊宮不屑的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話可不對,我相公一輩子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好事,這次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爲國家效一次力了,你卻在這裡拖我的後退,打擊我的積極性,我真的好失望哦!”
景迎春不再像平時那樣都這向俊宮玩了,反而是靜靜的一笑,沒有吱聲。
“我能看出來,他們幾個之中你最在意的是蕭然,你喜歡他嗎?”向俊宮問道。
景迎春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之前她只是爲了到外面去先玩纔會結識這幾個那人的,要說剛開始的時候她也只不過是看中了他們出衆的外表,但是現在呢?她確實感覺自己真的不是僅僅的停留在玩那個層面了,他們當成了挽救景國的工具,她覺得對不起他們,就拿今天的離別來說吧,他竟然對他們每一個人都存着私心,但是對於蕭然,她沒有,因爲她一直都很相信他。
“談不上喜歡,只是對他感覺比較特別而已。其實我這個時候是不應該有私人感情的,因爲我只能選擇最後能獲勝的那個男人,而且我也不知道最終獲勝的會是誰。”景迎春無奈的說道,她雖然知道自己內心對蕭然的那份偏愛,但是她真的不敢說出來,她怕將來打勝的不是他,那樣的話自己的人生豈不是會充滿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