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夫——這個阿翼哥,是她陌生的
宿夜的安靜被輕巧的開門聲打破,白棋倏地睜眼起身一個鯉魚打挺便來到了門口。尚未伸手房門便從外被打開。說是打開實則是被從外撞開的,他連連後退一步,只見一道人影倒了進來。當下心驚的伸手扶着要倒下的人。定睛一瞧,他當即踢上門就地坐了下來。
一句廢話也不多說,連忙啓功運氣。屋內白光盡顯,很快便一團白色的光芒便包圍了兩個人。將整個屋子照的格外的透亮。這一景觀在這寂靜的黑夜之中卻無人察覺。
半刻鐘之後,屋外忽然響起一道殘佞的聲音.“黑狼,我知道你在這裡,出來!”
白棋分心看了一眼,很快便定了心神專注於手上的動作。
黑子翼緩緩的睜開眼睛,胸口的陣痛漸漸的被撫平,他自然也聽到了屋外的聲音,伸手拉下白棋運功的手,他掙扎着要起身。
忙扶住他,白棋急道,“你現在出去,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早在下午和楚錦之談過之後他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如果換做是之前,他不必爲好友擔心。但現在不同,他爲了救楚錦之給了他百年的功力。而這些受損的內力一直沒有平復,剛纔他爲他療傷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他已如今已經是極限了。
黑子翼沉着臉撥開他的手,冷聲道,“你帶他們走。”
“只要你離開這裡,他們就不會有事。”白棋說道。
黑子翼驀然回頭,“他如今就在外面!”
白棋沉默,他如何不知。只要他們離開,那人爲了報復肯定會將整個宅子裡的人。但,他不認爲這些和他們有什麼關係,本來人類和異類的世界便有不同,如果這些人類因此而收到了牽連,也是他們命中註定有此一劫。能否化解全靠他們的福分。
“帶他們走!”黑子翼再一次吩咐道。冷峻的臉龐認真嚴肅的看着白棋,直到後者極不情願的點點頭他纔開門走了出去。
黑子翼受傷了並不表示另一個人也完全沒有事,一開門瞧見那人掩脣吐血的樣子,他嗜血的笑了出來。
見到他,那人眼中煞氣盡顯,咬牙道,“黑狼,今日定要你付出代價!”
“除非你能殺了我。不然,我定要扒了你這一身狼皮!”黑狼陰霾嗜血,體內的野獸氣息包圍周身。
“那就試試看!”
二人縱身躍起,打的不可開交。屋內的白棋也趁着這個時間離開這裡,挨個去找人。
回到宅子裡並未見到阿翼哥的阿難一直輾轉難眠。白棋敲門的時候她幾乎是立刻應聲的,當聽到白棋的要求之後,她不由得困惑。
“白大哥,爲什麼?”
“別問那麼多,快收拾,我要去通知其他人。”白棋匆匆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縱然心裡有很多的疑問,阿難還是趕忙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提着包袱走了出去。
這廂白棋已經也已經通知了楚錦之和楚毅楚喬等人,四個人和阿難匯合,白棋一言不發的帶着幾個人往門口走去。一貫熱鬧的幾人卻從未開口。
“阿翼哥呢?”阿難忽然開口問道。她並沒有看到阿翼哥。
白棋回頭看她一眼,“他稍後會過來,快走!”
“阿翼哥還在屋子裡?我去叫他!”
“丫頭——”
“徐姑娘——”
幾道聲音齊聲喚起卻也沒喚住阿難的腳步。
楚錦之看向白棋,“她……”
“我待會去接她,你們快走!”白棋沉聲說道。
其他等人見狀只好向前走去。直到白棋把人送出了宅子,自己方回去找阿難。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阿難也能感覺到並不是什麼好事,不然白大哥也不會讓他們走。阿翼哥爲什麼會留在這裡?他不願意和她一起走嗎?各種各樣的疑問讓阿難表示不理解,可自己如若不問清楚的話,她心裡一定會不安。
重新回到宅子裡,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夜風而起的時候阿難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她定了定心神揚聲喚道,“阿翼哥,你在哪裡?”
此時,正在與灰狼打的不可開膠的黑子翼忽然聽到阿難的聲音,眉峰緊蹙,快速分神看了一眼阿難的方向。他的這個動作沒有躲過灰狼的眼睛。灰狼忽然陰測測一笑,身子突然轉了方向,朝着阿難的方向飛去。黑狼當即跟上。
“阿翼哥,你在哪裡?阿翼哥——”阿難揚聲喚着阿翼哥,同時也是在給自己打氣,讓自己不那麼害怕。
忽然一陣冷風吹來,一股涼意從脊背爬了上來,不自覺的抖了抖身體,阿難的聲音也顫抖起來,“阿——阿翼哥?”
倏地,一種異樣的情緒染上心頭,黑暗之中的阿難轉臉看過去,還未看清楚有什麼東西,眨眼間便被撲倒在地,接着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才停了下來。
鼻息間傳來刺鼻的味道,阿難緩緩的張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道黑色的胸膛,熟悉的氣息讓她眼睛一亮,脫口喚道,“阿翼哥!”
“別動!”
頭頂傳來阿翼哥的命令,阿難立刻停下掙扎靜靜的被抱着不說話。意識到二人的舉止之後她的臉頰漸漸的泛紅。
黑子翼空出一隻手抹去嘴角溢出的血漬,舌尖舔了舔猩紅的鮮血。血腥味兒在空中淡淡的化開,同時刺激着他體內的獸0欲。獸慾野獸的血液不斷的叫喧着。
“呵呵呵,想不到黑狼你竟然還會救人?!來,讓我瞧一瞧,被你保護的小東西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然後讓我把她撕裂之後再還給你。灰狼嗜血的笑着。
黑子翼撐起身子同時將阿難護在身後,這個過程之中阿難根本沒有瞧見說話的人是誰,每當她要探頭看去的時候,阿翼哥都把她拉着一動都不能動。
“閉嘴,灰狼。”
“當然不。瞧瞧你如今的模樣,想必也是和人類廝混久了,忘記了自己的本性。”灰狼譏笑道。
“我要如何,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趕緊滾。”
聞言灰狼嘖嘖出聲,嘲諷的勾脣,“很顯然你現在還沒搞清楚這場遊戲到底誰是主角。你認爲現在的自己,還能戰勝我嗎?”
“你認爲不能嗎?”
“當然。瞧你現在這副樣子,你就只能等着受死了。”眼神一愣灰狼也顧不得對他極力保護的人好奇了,拔身而起。
下一秒阿難感覺自己被一道柔和的力道給推開,倒在一旁。這個力道並沒有摔疼自己,她努力張開眼睛看着眼前。黑乎乎的一片她什麼都看不到。
阿翼哥怎麼了?那人說什麼死不死的。阿翼哥會不會有事?
“阿翼哥?你還在這裡嗎?”阿難小心的問道,現在她看不到任何東西,並不確定這人是不是在這裡。
話音一落,她身後驟然一冷,手腕一緊便被人拉住了,驚叫被一隻冰冷沒有溫度的手給阻止在口中。阿難來不及反應,脖子上感覺到一抹冰涼。
“放開她!”黑子翼驟然大喝。
被人掩住口鼻的阿難第一次聽到阿翼哥有如此高昂的聲音,不由得瞪眼看去。這一看她心臟不自主的跳了起來。
眼前的阿翼哥一襲黑衣眼中幽光泛綠,綠色的光芒閃着冰冷,宛若一道刀鋒狠狠的劃過她的心頭。
這個阿翼哥,是她陌生的,並且從未見過的。
察覺了阿難的心緒,灰狼放肆的笑了起來,“小丫頭似乎還不知道你的身份。瞧你這個樣子把她給嚇的。”
黑子翼面無表情面沉入水的死死盯着灰狼,“你若傷她一根毫毛,我定要你後悔再這世上。”
“這還是你第一次這般威脅我呢?看來這丫頭對你有恩吧?!”灰狼並不在意,“我想想——哦,八年前你傷我之時自己也受傷不輕。聽說你被個人類給救了。眼前的這個女孩不會就是救你的那個人類吧?”
一看黑子翼的表情,灰狼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他仰頭大笑,“不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因你而死,是不是足夠讓你受夠苦難!”
阿難瞪大眼睛,完全不明白身後的人說的是什麼。她救過阿翼哥?但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從小她的生活範圍就只有叔叔家裡。偶爾纔會出門一次,唯一的一次出門也是在表弟生病之後,她一個人上山採藥。但她沒有救什麼人?爲什麼他說阿翼哥的救命恩人是自己?
阿翼哥對自己好,也是因爲這樣嗎?
可現在他知道了自己並不是他的救命恩人,阿翼哥會不會不再理她了?一想到此。阿難心裡就難過起來。
“這與你無關。灰狼,放了她。她是人類,殺了人類,你也會糟天譴!”
“我是無所謂。反正這一個也不是第一個。但是你不同,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你要我放了她也可以。但是……”他故意再此停了下來。
“但是什麼?”黑子翼毫不猶豫的接話。
“呵呵,沒想到這個人對你這般重要啊。說實話,我還真不捨得這樣一個把柄呢。”灰狼不答反問,低頭埋首在阿難的發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ps:越結局越覺得好多沒寫,啊啊啊啊啊,明天開始我會勤快一些。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