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期看看貌美如花的妻子,再看看粉妝玉琢的薇兒和剛出生的小女兒,心裡哪裡捨得?
況且他和阿音的感情本本錯,也不嫌棄妻子二胎又生了個女兒,絕不想分開。 ()
可要是聽阿音的話突然走了,又怕魏夫人會受刺激真去尋死。
“放心,你娘不過想拆散我們,你若真走了,她又哪裡捨得去死?”
阿音公主看的透透的,篤定了魏夫人是瞎鬧騰,一點也不怕。
魏無期也不傻,仔細想想親孃次尋死的情景,的確疑點重重。考慮再三,決定採納阿音公主的意見,獨自先行回西北。
他這悄悄一走,心未免感慨良多:本來這次帶阿音公主回來,是想讓一家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多過些日子。爭取在這邊過的舒坦的話,以後和阿音公主長居在大餘了。
結果家裡人百般挑剔,十分嫌棄阿音公主的異族血脈,老想着給他整個妾室生個純粹漢人血統的孩子。
這讓阿音公主怎麼受的了?於是一天天雞飛狗跳,弄得連住一起都不行了。
魏無期嘆息着,留下書信一封,連夜悄悄的回西北去了。
知曉兒子突然走了,信裡內容還責怪自己不該瞧不起阿音公主苛待兒媳婦,魏夫人氣的險些厥過去。
緩過氣來後她氣沖沖找鎮北王府的門,說阿音公主挑唆丈夫與家人離心,要死給阿音公主看。
阿音公主知曉後,派人直接將魏夫人的護衛侍從們打的落花流水,然後架起魏夫人強行送回了魏家。
然後啪啪啪,在她面前擺下三隻托盤。
一隻裡面放着一壺酒,一隻是匕首,還有一隻裡面是白綾。
阿音公主的貼身女官言辭辛辣的道:“夫人儘管去尋死,要毒酒自裁還是吊任意,奴婢會一直在這裡恭送夫人離開,回頭將這好消息報給我家公主。”
“逼殺婆母,對你們而言竟然是好消息麼?”魏夫人簡直要被氣的吐血,顫顫的擡手指着對方開罵:“果然是畜禽不如的蠻人,沒有絲毫人性,今天我死在這裡,看我兒怎麼收拾她?”
“夫人慎言啊!”聞言女官高擡着下巴,目露譏笑的道:“魏駙馬是什麼人?公主愛他,他纔是駙馬,公主若不愛他,他不過是個平民而已。”
“我家公主既是西蠻地位最高的公主,最親的兄長是新任的西蠻王,又是鎮北王妃的結拜姐妹,何等尊貴?說句難聽的話,不想要魏駙馬了,讓他自生自滅,也不過是公主一句話的事。”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聽見威脅到兒子性命了,魏夫人有些傻眼。
“奴婢沒什麼意思,只是想提醒您,萬一您死了,駙馬爺將這筆仇恨記到公主頭,那將來吃虧受罪甚至去死的,肯定不是我家公主。”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無期啊,你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這輩子娶了這麼個閻王啊!”
魏夫人聽得悲催大哭,到底不敢去尋死了。
對於親爹的突然離開,薇兒小郡主倒是沒覺得捨不得,因爲她現在已經學了,可以天天在道堂見到自己喜歡的小叔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