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正和黃若絮安排着,門口的門鈴響了,賀婆婆正準備過去開門,七月說:“我去。”
她走到門口,問了一聲:“誰?”
門口傳來沈老四的聲音:“月兒,是我。”
七月這才鬆了一口氣,把門打開了以後,沈老四就抱着孩子進來了,後面跟着大梅,手裡也抱着一個孩子,在大梅身後跟着兩個孩子。
沈老四說:“月兒,我估計你那邊應該出事了,我就帶着孩子們都過來了。”
七月暗暗的對沈老四的機靈點了個贊,她說:“趕緊進來吧!”
沈老四跟着進來以後,看見滿院子的人,他說:“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嗎?”
七月說:“你就看好你家裡的孩子和四嬸就行了。”
沈老四說:“好,你放心吧!”
七月一直在等着軒轅敏的人來接她們,晚飯是賀婆婆做的包子饅頭,七月讓賀婆婆把家裡的麪粉全部做成了乾糧,有多少做多少。
然後全部打包,雖然天氣炎熱,帶不了幾天也許就壞了,但是,這出門在外,帶點吃食也總是好的。
天漸漸黑了,七月還是沒有等到來接的人,院子裡的人漸漸的都露出了疲倦的面色。
終於,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七月趕緊走過去,問:“誰啊!”
門口的人說:“是七月小姐嗎?是敏殿下讓我來接你的。”
七月本來想開門的,但是耳邊突然回想起軒轅敏昨天晚上說的話:“你一定要等我的人來接你。”
七月說:“暗號呢?”
門口的人半天不說話,七月對在後面的鬆點點頭,鬆一個縱身就上了屋頂,對七月比了個手勢,七月看懂了,對方有三個人,七月對鬆點點頭,鬆和一直隱藏在屋頂上的四個人一起跳了下去,外面響起了打鬥聲,幾分鐘的功夫,鬆說:“小姐,我們活捉了。”
七月把門打開,只見五個黑衣人捆了三個人,七月讓鬆把這三個人都拉到了前院房裡:“誰派你們來接我的。”
七月這時候慶幸自己把所有人都安排在了後院,不然沈張氏看到了,說不定會被嚇暈過去。
七月問他們三個,三個人沒有一個人說話,七月說:“好,你們都不說話,鬆,把他們三個丟進冰窖裡面,把門從門口鎖上,凍死完事。”
鬆點點頭,就把三個人往外拉,七月說:“我最後再問你們一次,誰派你們來的!”
三個人其中一個想開口,被另外一個稍微胖點的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想開口的也不開口了,七月說:“很好,你們都很好,來,鬆,把他們捆好了,我要把他們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來,然後再撒上鹽,我知道你們不怕死,但是我會讓你們死的很爽的。”
那個胖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小小年紀這麼狠毒,怪不得有人要殺你,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
七月說:“放心,如果你們不說的話。肯定活不了,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們死的那麼輕鬆的。”
七月對鬆說:“拿匕首來!”
鬆遞過來一把匕首,七月對着胖子的大腿就削了過去,削鐵如泥的匕首“呲”的一下就削了胖子腿上的一塊肉,胖子疼得齜牙咧嘴的:“你個該死的女人,你一刀殺了我吧!”
一個黑衣人這時候遞上來鹽罐子:“小姐。”
七月拿過鹽罐子,從裡面倒出一把鹽,然後對着胖子的傷口撒了過去,胖子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七月說:“你可以繼續不說,我看看,下一刀,要不就在背上吧,背上肉多。”
七月說着又舉起了匕首,胖子哆嗦着說:“沈玉珠,是沈玉珠要我來殺了你的。”
七月說:“這纔對嘛,早說早完事嘛,鬆,把他們丟到冰窖裡面去。”
胖子說:“你不是說只要我說了你就可以放過我們嗎。”
七月說:“我哪裡有說要放過你們,我只是說讓你們死的沒那麼難看而已。”
胖子他們三個被鬆丟進了冰窖,七月雖然暫時鬆了一口氣,但是她不知道下一個過來的是誰。
等到午夜的時候,大家都困了,門口響起來敲門聲,七月輕聲問:“誰?”
門口的人不說話,但是念起來歌詞了:“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
七月聽到這個歌詞,趕緊把門打開了,這肯定是軒轅敏派過來的人,因爲這首歌七月唱給軒轅敏聽過。
門口出現一個矮矮的人,看起來跟六七歲的小男孩一樣,他說:“小姐,咱們走吧,我在村裡走了一圈,人都睡了,咱們的馬車得小心點。”
七月說:“好。”
然後七月進到後院,對大傢伙說:“咱們出發了,趕緊上馬車。”
七月安排着,沈四德一家和沈老四一家人一輛馬車,沈四德駕車,沈三郎,沈張氏和張豐收夫妻一家一輛馬車,沈六駕車。
沈鵬飛一家一輛馬車,黃若絮一家一輛,一個暗衛駕車,張滿倉一家一輛,一個暗衛駕車,最後一輛,文竹帶着兩個孩子,沈大樹沈小花,還有自己,由鬆來駕車。
大家都在趕緊上車,這時候,沈大樹走過來說:“不好了,月兒,姐不見了?”
“什麼?她去了哪裡,趕緊找找,看看是不是去了茅廁了。”七月說。
七月和沈大樹兩個人把所有的房子都找了一遍,七月沒有找到,沈大樹說:“別找了,這是她留下的信。”
七月打開一看,上面寫着:“月兒,我偷聽到了出事了,我去鎮上接子楊一家了,我會盡快趕回來,如果我沒有趕回來,你們就不要等我們了。”
七月把紙塞進了懷裡,果斷的做出了一個決定:“你們先走,我去鎮上找她!”
沈大樹說:“不行,要走一起走!我們怎麼能先走!”
七月說:“這裡有這麼多人呢,你們趕緊走,我帶上鬆去,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沈大樹說:“不行,我跟鬆去,好歹我是個男人。”
七月堅決的說:“你沒有武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