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雲西城主夫人的離開,幾天以後,雲西城繁華地段,快速的開起了“名門閨秀”的另外一家分店,而分店一開業,生意就非常的火爆,聽說當天就讓雲西城的一衆貴夫人紅了眼。
等消息靈通的人打探到雲西夫人這店鋪,賺的錢都是屬於自己的以後,不少人有錢又勢的人都一下譁然了。
事實上,面對這樣的情況,是個人肯定都會羨慕妒忌恨的。
因爲在奢侈品這個行業,本來就是一個賺錢賺得手抽筋的行業。
後宅無聊的女人們在一起的時候,一是喜歡比較丈夫兒子女兒,二呢,就是比較珠寶首飾,衣着穿戴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爲了臉面,女人們自然大力的買,買,買。
尤其在知道北地王妃以及衆多貴婦,都是穿“名門閨秀”的衣服以後,這個店鋪就越發受到了衆人的追捧。
這樣的情況下,一共只有兩家店鋪的“名門閨秀”的衣服,不賣得火爆纔怪。
畢竟那些寶石,那些皮毛,那些圖案和做工,真是無一不精美,無一貼身舒適。
看到商機以後,另外三個城的城主夫人立即趕來了王府,和夏小蟬進行了會談。
會談的內容,除了對夏小蟬的各種客氣討好,自是想借着風開店。
夏小蟬也和周夫人一般,只收了她們一萬兩銀子的加盟費,就讓她們帶走了一大筆貨款。
這個貨款的多少,夏小蟬給總店的管事下了規定,在超過這個貨款以後,自然不能讓人帶走的。
上一筆貨款沒有結清以前,下一筆貨物也不能讓對方帶走。
而當外地的富商找來的時候,夏小蟬真的一點都不意外。
事實上,這本來就是她想要達到的目的。
蘇婆子拿起一個綠透的手鐲遞給夏小蟬,道,“王妃娘娘,這是外間有人送給老婆子的,請娘娘定奪。”
夏小蟬接過手鐲看了看,讚道,“帝王綠,很捨得下本錢啊。”
隨手把手鐲遞給蘇婆子,道,“既然別人給的,嬤嬤就收下吧。只是這經手之人,一旦發現吃裡扒外的,一旦要趁早趕出府去。”
“娘娘,咱們府裡可牢固了,如果不是娘娘早已有了吩咐,根本沒有人送這樣的禮品到老婆子我跟前。”
夏小蟬點頭,道,“到今天爲止,有多少商人要見本王妃?”
“娘娘,一共有三十多個了。”
“都來自什麼城市?地域可劃分好了?”
“回娘娘,都劃分好了,這是名冊,娘娘請看。”
夏小蟬隨手翻了翻,表示很滿意。
這手裡名冊裡的商人,纔是她真正的目標。
夏小蟬打算通過這些人瞬間集資,既能快速把“名門閨秀”這個品牌外銷出去,又能瞬間弄到一大筆錢。
而且還解決了寶石礦的銷路問題。
而這一筆錢,一定可以堵住皇帝和太子的嘴,讓他們生不出任何的懷疑來。
接下來,事情如夏小蟬算計的那般,進行得很順利。
夏小蟬按照一個商人收五萬兩銀子的贊助費,選了三十個商人作爲她的分店合夥人。
這些人承諾從她的總店進貨,店鋪不得售賣別的貨物,而夏小蟬則同意第一批貨物免費讓他們運走,在下一批貨物以前,他們必須把以前的貨款付清。
不然,夏小蟬有權拒絕再給他們出貨。
契約初步寫好以後,夏小蟬又拿給熬星語,讓熬星語去找謀士討論一番,加了一些條款,這才作罷。
等到了年底的時候,夏小蟬瞬間就集資154萬兩銀子,懷揣鉅款,即使如熬星語,以及熬星語手下的相關謀士,將士等,在知道這個消息以後,也瞬間驚呆了。
事實上,這一次的集資,不但快速撈走一筆錢,更是因那一番的拉攏之詞,以及店鋪的品牌效應,讓四個城主的夫人對夏小蟬別提多感激。
連帶的,也在自家夫君跟前吹了不知道多少的枕邊風。
不要小看枕邊風,一個男人和女人既然成爲夫妻,多少會對對方有所影響,枕邊風反覆說一個人的好,男人自然會領情。
從此,這四個城主越發對王府忠心耿耿,便是後來帝國派人出了巨資來收買,也沒有收買成功,當然,這是後話了。
因夏小蟬的這番手段,讓原本對夏小蟬出身低微有看房的人,瞬間都對夏小蟬敬畏非常。
而同時,那原本送給老皇帝的鹽鋪子,也因爲鹽礦石的沒有,導致開不下去了。
老皇帝以爲捏住鹽鋪子就捏住了熬星語的經濟命脈,他甚至惡意的想着,總有熬星語求他的時候,他都一直等着了,結果萬萬沒有想到,會等來這樣一個結果。
兩月集資一百五十四萬兩銀子,鋪子開在了大江南北,和大江南北的所有商人,都有了聯繫,這樣一份手腕,真不像一個出生低微的農女所謂。
想到這裡,老皇子想起太子以及太子妃張氏,眉頭不由深鎖了起來。
張氏由於出生高貴,平時沒少做一些囂張跋扈的事情,就老皇帝所知,張氏就下手弄死了太子妾室懷着的好幾個孩子。
不過,由於朝堂張氏勢力大,即使是他這個老皇帝,在對待張氏的情況下,都要慎重。
想着事情,不知不覺,老皇帝就來到了雲貴妃的住所。
雲貴妃此時的臉色並沒有那麼好,因爲就在剛纔,她知道了遼西那個孽種,不但沒有被苦寒之地折騰得日子過不好,相反,人家娶的低賤的農女用了兩個月的時間,一下就弄到手了一百五十四萬兩銀子。
就帝國的財政收入,一年也不過一千多萬的收入而已。
而夏小蟬一下就弄到了這樣多的銀子,相當於帝國財政收入的十分之一了,這一點當然讓雲貴妃心氣不順。
見皇帝來了,她忙嬌聲迎了過去。
等說了幾句體貼話,她忽然道,“聽說老二媳婦兩個月就哄着人弄了一百五十四萬兩銀子,這樣把人騙了,會不會導致人氣憤,把賬算在陛下頭上啊?”
她一副處處爲了老皇帝的模樣,老皇帝貼慰的摸了摸她的手,道,“我也沒有想到那農女竟有這般的本事,倒是看走眼了。”
“陛下,你看老二爲了錢財,這般的不爲國民着想,是不是應該派人去教導教導他啊?畢竟,要真的因爲錢財的事鬧得帝國不安寧,他們萬死不足以謝罪啊。還是在沒有鬧出更大麻煩的時候,陛下且爲老二收拾爛攤子吧。”
“愛妃一片好心,真應該讓老二好好聽聽,讓他知道你對他的好啊。”
“陛下,他畢竟是你的孩子,我爲了陛下,總是要多想一些的。”
一時,兩人夫妻恩愛,倒是說了不少體貼話。